截,少年时难免因自己的雄伟而觉高人一等,现在却觉得太高人一等也不是什么好事了,她为什么这么粗,烫得他整个肠子都像是被热器捅着,肠壁被碾磨,像要被插坏了。
“你也太好哄了吧。”覃子陵哭笑不得,却丝毫没有放松掌控。
她是真没碰过alpha,也不知道原来这小菊穴尝起来也是滚热湿滑的,嫩生生的小菊花,挨操的时候被迫裂开花蕊,撑成触目惊心的弧度,她原以为不会操出血,结果动作了一番,眼下一瞧,半抽出的肉棒裹着晶莹的药液肠液还带上了一丝半缕鲜红的血迹,操猛的时候就黏上了男人两边白花的臀肉。
偏偏蔺总裁穴里吃了药,不觉得太痛,又能忍,挺翘的屁股一抖一抖往后挺,十分主动地动着,他身姿挺拔,初次尝这般云雨,弯下去的弧度也不显得多么妩媚,只是腰一直扭着,屁股贴在她胯骨上肉贴肉地蹭着,看起来就淫荡极了。
“老公……哈啊老公……”他如果成了兔爷一定也是给覃子陵操出来的,一个身份顶顶显贵的兔爷,除了他自个儿撅起屁股,别的人看一眼都要被天王凉破。
覃子陵不知他是谁,一向随心所欲,不过是图他好颜色与性格可爱,只这一晚欢喜,或许早上起来就各奔东西再无瓜葛,心里想着不叫双方爽快一番就太可惜了,便啪啪掐着新老婆的屁股一顿猛操。
美人就算是穴也是媚得很,见着蔺泽腰都快晃成麻绳了,她也格外投桃报李:“小离老婆乖,哈第一次就骚的很呢……是不是alpha啊,嗯?”
蔺泽上下两张嘴都合不上,咬着牙感受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他被压得越来越前,岔开的两条腿抵在两边隔板上快开成150度大角,只靠着肉棒一次次顶撞起来才免得直接坐在马桶盖上。
“我不是alpha……老公……!啊啊……小离是老公小老婆……”他情乱神迷,口头没了遮拦,就把过去家人硬塞给他看的小黄片的台词学了出来。
覃子陵笑得没力气抱他,手下掐着他两颗大奶头揪着玩,整个人都扑在他腰上光挺腰:“骚玩意儿!爸妈知道他们养出个给人当兔爷的alpha吗?嗯?”
这还真是问对人了,蔺泽哪怕浑身都还烫着,嘴上没把门了呢,都还记着:“哈知道……小离爸妈都知道……他们管不了我……小离嗯……啊啊只给老公当兔爷……!”
他身板硬,就算驮了个人也有力气撑着,只是腿软之下大腿颤着,时不时被撞得泄力,就会不慎坐在马桶上,把肉棒都吐出去半截,蔺泽心慌意乱,只觉得它出去不对劲,忙又会撑着手爬起来,把它吃回去。
搞得不像是覃子陵在操他,是他在主动套弄她似的了。
覃子陵也还是笑,觉得舒服就好,揽着他腰又是一番公狗操,把蔺总裁操得呜呜呻吟,男人低沉的声音也成了伴奏的小乐曲,和水声一样好听。
如此操弄了百来下,蔺泽已瘫在了靠背上,颤微岔开站着的两条腿也没了力气,喘息声越来越沉,眼见着他快到了,女alpha便抱着他腰将他猛地一转过来,大肉棒紧攥着小处穴的肉壁狠狠一拧,男人就发出了一声淫荡绵长的媚叫,两条腿哆嗦着,挺着腰时竖直的鸟儿倒伏下来,噗噗射了他上身一泡的白液。
又丢了一次。
蔺泽失神许久后才意识到这点,他还自负能力出众,结果人家一次都还没射,他自个儿先浪起来了。先前边说过他心态是歪的,此时与倾慕之人交欢,想的也不再是同为alpha的性能力比较,而是想着,今天一定要夹射她一次才成!
之后做的如何疯狂也可想而知了,酒吧是本就解放天性毫无禁忌的地下gay吧,众人既敢当场交合,也有些人想着私处亲吻,考虑到这个,酒吧里间也就开了间情人旅社,正门口对着另一条街,不过酒吧里也有直达其后门的小道。
夜深人狂,蔺泽身上全是自己溅出来的液体,被抱着走时已经瘫软成个棉娃娃,酒吧里果真是个无法无天的销金窟,即便是这条窄窄的小道,也看得见几对野鸳鸯急不可耐地抱在一起亲吻交合,蔺总裁身处高位,又忙于工作无暇分身,从未去过其他子弟们邀请他去的美人窝,算起来今天这遭已是他前半生来看到的最淫乱的一次了。
可他有资格说别人淫乱吗?他被人抱着一路走去,坐在女alpha的胯上被她带着耸动,两条腿死死夹着她的腰,有力的臂膀也圈着她的脖子,在昏黄灯光的小道里忍住到嘴边的娇喘——被一路操到了旅社。
在那种私密空间,素日里冷漠高傲的蔺总裁如何享受此生最狂乱的夜晚,也就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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