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跳似乎是带电的,覃子陵只觉得自己按着他胸口的手被电得麻了一下,连她自己的心脏都快速跳了起来,她略不自然地捏了捏他奶子,开了个玩笑来缓解氛围:“不能这么说的,没人碰过你,可你碰过别人啊,至少小莳是你的亲儿子吧。”
又有心情戏弄他:“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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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泽确实不难过了,忙直起身子来对着她结结巴巴、慌忙解释道:“那、那是在……”
男alpha一手紧紧抱住女人的脖子,一手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脯上,皮肉之下,一颗滚烫的心在剧烈的跳动。
覃子陵在黑街见过大家说的“真爱”被誓死跟随的男bata卖给别人做妓,也见过纯洁天真为爱而来的Omega被金钱利诱,给老公戴绿帽,为一毛两毛的事沦为他人耻笑的泼妇。黑街之中所有的爱都是难辨真假的,所有的一切如果不涉及利益就显得格外脆弱可破。
虽然经济科技依旧在高速发展,但两个国度成立的时间都太短了,现代人的寿命平均是一百三十,近年来似乎还有延长的可能性,建国的那一批老将们有几位活得久,现在还生龙活虎。算起来,蔺爷爷蔺奶奶的岁数就是建国初期的新新生命。
便听蔺泽颤声道:“我没有!……我没有,我只要你。”
面对也才将将要满90岁的两个国度,黑街的岁数完全可以将其视作小老弟,虽然面积小到可以忽略,也能趾高气扬地叉着小腰,在他们的地盘上继续(偷鸡摸狗)耀武扬威。
政权。
“在遇到我之前?”
覃子陵看他絮絮叨叨拼命解释,忍不住亲亲他的小嘴:“好了好了,知道你没有,我家小离最乖了。”她也心坏,心里竟奇异地想,要是蔺泽当初没找到阮小小生下蔺莳,现在她也不会有左拥右抱一家三口的美事了。
阮小小还在睡,蔺莳被玩晕过去后就被抛弃在床上沉沉睡着,糟糕的两个大人倒是边做边往楼下走,在初见面时母子俩被蹂躏的沙发上饱受宠爱。荒谬的一家子,却又在抗拒中开始磨合适应,一家三口多了一个她,四口之家如何和睦相处也是个问题,覃子陵心想,也该做出改变了,性福,是做出来的。想及此,她又心痒痒,抱着人想房间里看看他们共同的妻子儿子。
兵戈铁马间不同的组织政权扬起旗帜,各种杀伤性武器大肆杀虐,足足打了一代人,最后胜出的两个政权被一条横亘的大江阻隔开成东西两方,互相奈何不了对方,不约而同建国后也只好捏着鼻子承认对方,被迫磨合相处。
但只有蔺泽,显得格外奇怪,比起覃子陵在特定情境下和母子俩的相遇,蔺泽和她的相遇非常随性,明明以其身份地位完全可以去找一个完全属于他的情人,他却放下被抛弃的羞辱感,时隔多年又找了回来。蔺大总裁的一见钟情和义无反顾地任操任虐,比起母子俩都少了为人的尊严自傲,在她面前似乎只有一颗真心是滚烫的,对她不含任何功能性需求。
覃子陵略有困惑,明明她没有狠肏他呀,为什么心跳会这么快?
她确实不明白,一个性别认知障碍者的alpha,像旧时代里还没注射抑制剂的Omega一样对命定alpha发情的心态。
覃子陵确实没见过这样的人,明明被抛弃了不是么。
哪怕喜欢已与日俱增到非她不可,也不能忽略他们搅和在一起的最初目的确实不单纯。
怀里的人立即僵住了,覃子陵觉得自己的心跳也恢复正常了。
“我是你的!我没有被任何人碰过……不要抛弃我了……”他的声线像是一根在绷断边缘的琴弦,可怜得只要她多说一句否定就会彻底断裂,就算没有看到他的脸,也能通过怀中的躯体感受那悲戚的心神。
只要不是她,谁都不可以。
覃子陵也觉得爱不可靠,但她相信利益下的喜欢,比如寂寞空虚多年的人妻的喜欢更多来自于生理需求,恰好她能满足他的期待,且她原来塑造的形象可受他控制,所以设下青涩的陷阱来勾引;再比如,蔺莳对强者以及父亲角色的仰慕渴望,让他对以这个形象出现的覃子陵动心,后来又在目睹她和母亲做爱的过程中觉醒性别、性爱意识,对这个家里从来没出现过的alpha气息产生好感,也是可以归纳为对她的功能性爱慕。
蔺泽能对她没有需求吗?她整个人都是他的需求,那是他看见她第一眼就认定的。
蔺泽点头如小鸡啄米,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对对,是不得已的,我是被家里人逼得没办法了,我不喜欢阮小小,我只是要生一个孩子,可可是我都不碰他的,而且遇到老公后我就再也没和任何人有关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