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心思玩弄他,便揽着他转了一圈,因为他的水太多,肉壁贴着肉棒碾过一圈就把水挤了一大股出来,颜泠泠甜腻腻地娇喘一声,换成正面的姿势上半身躺在婴儿床上,覃子陵拉着他两条腿盘到肩膀上,躬身吻住他不断发出娇软勾人声的小嘴。
亲吻的啧啧声闷闷地响着,他以前自己弄的那些算什么啊,这才是做爱呀,唇齿交缠,对着彼此迫切的渴求。
覃子陵撬开他丝毫不设防的牙关,男人也乖巧地张着嘴,方便她一寸一寸舔舐滑腻的口腔内壁,他接吻技术不好,和她家里几位调教好的美人也没法比,可青涩的回应也很讨人喜欢,两根舌头紧紧纠缠,交换吞咽着彼此的涎水。
覃子陵喘了口气,腰窝被他拧得有了几分奇妙的酸意,她忍耐着边操边带着人下床,命令他跪趴到房间里一张有些老旧的婴儿床边上。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身体里还有个奇妙的小口。
“唔唔……嗯……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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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洞深处的花心被蛮力粗暴地一下下撞击,颜泠泠高亢地尖叫一声,挣扎着回勾手揽住女人的脖子,像垂死挣扎的鸟,娇弱幼小地坐在肉棒上拼命扭着屁股,他连借力的人都是覃子陵,像是全身都缠在她身上的一株莬丝花,漏出的花露也全讨好地滋润在大树的根部。
颜泠泠快要疯了,哪里去思考覃子陵的话透露了什么要命的信息。
“啊啊…不……要进去了……!!”
两人缠了许久,以颜泠泠气短遗憾告终,覃子陵好笑地松开因为濒临窒息而拼命喘气的美人,把他唯一遮羞的长裙彻底剥光。
中露出一个坏笑:“颜哥哥,分手的时候小离知道我和别人做了哦,但你说,他知不知道和我做的人——是他的骚母亲呢?”
颜泠泠略长的头发散在脑后,打湿的鬓发凌乱地粘在额间,他忘乎所以地与人接吻,被折叠着压住也不嫌累了,躺倒的姿势方便他大肆吞吐她渡过来的唾液,甜死了,比他爱吃的蜂蜜水还还甜。
“啊!要死了……呜呜好奇怪……啊!!”他身体抽风一般匍匐着颤抖,腰窝酸得可怕,一种奇妙的喷射欲在身体深处迸发,男Omega也是用小鸟尿尿的,但是他现在有了身为女Omega的错觉,射尿一般的剧烈快感逼迫他张嘴大哭,一个激灵,花心深处噗噗噗地持续射出一大泡滚烫的阴精。
“嗯~不……”颜泠泠的声音太适合做配音演员了,特别有特色,就他做爱的情况来看也很有塑造性,可以去给甜腻的大反派增色,也可以扮演傻白甜的小女孩,当然最合适的还是当AV剧女优配音,他这样因为快感而胡乱哼哼的黏糊糊声线,可以随便听得人鸡梆硬。
“颜哥哥舒服吗?……呼。”覃子陵跪在他身后,整根巨硕的肉棒前半段全部好好地钳在他子宫里,她一操就知道他没开过子宫苞,奇妙极了,竟然有人生娃多年都还如此稚嫩,便宜了她。这人确实很敏感,高潮余韵中多动一动就爽得眯起眼直哼哼,娇嫩的子宫壁涌着水花紧密地贴在硬邦邦的龟头上,因为她小幅的抽动而晃荡着一池的春水,肉壁贴着肉棒,不管是颜泠泠还是覃子陵,都舒服死了。
然后抽出些许,再一个猛烈地冲刺,婴儿床被咣的一声撞到墙壁上,期待已久的大龟头也噗地捅开子宫缝。
婴儿床是蔺泽小时候的睡床,颜泠泠时常趴在边上看儿子的睡颜,露出甜蜜的慈母微笑;现在他也是这样趴在边上,却翘起了屁股,发出难辨快乐还是痛苦的大哭声。
她用力一顶腰,啪地撞在某处肉缝堆积的褶皱口里。
他脚都在抽搐,小手紧紧抓着婴儿床上的小棉被,爽得含不住口水,合着泪水一滴滴渗入下巴上垫着的薄被。
“什么……啊!”颜泠泠发出一声尖叫,被顶得又酸又麻,可覃子陵还在不断连绵不断地持续撞击,粗长的肉棒在甬道里搅动出叽里咕噜的水声,叫人头皮发麻,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底线被突破,产生了难以言喻的陌生快感。“不要顶了……啊……受不了……”
从没有人碰过那里,当初是他强上蔺霖,借着现代人难得一遇的发情,让废柴丈夫射完就了事;后来包养的几位仁兄伏低做小,没做几次不说也没让他感到特别快乐(感觉零花钱打了水漂后就对包养除覃子陵外的人深恶痛绝);那次和覃子陵偷偷摸摸干坏事,因为也是半主导位,女alpha又绅士又温柔地帮他体悟Omega的真正性福,作为一次你情我愿的交易没有任何过于粗暴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