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子陵顿觉有些忍耐是必要的,如果不是这样看似退让的技巧,又怎么能看到比风月更文雅,比茂竹更清隽的兄长露出这样的神态——她以前技巧不足,总是一味地直来直去干他,抱在怀里的都是哭出来的哥哥。
“哥哥……哈,”覃子陵干脆地欺身将他压在身下,腰身动得越狠,一下一下将他钉牢在轮椅上,“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我?”
“啊……”食髓知味比第一次做要更可怕,痒意比疼痛更折磨人,魏子烨忍不住环住妹妹的脖颈借力轻轻扭动腰身,迫切地渴望能把酥麻感遏制在身下,快点……动一动啊……不然,他一定会像以前那样羞耻地求出声的……
“小七……”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气才克制住哭求的想法,眼里的水光晃荡着,全部都装满了覃子陵一个人的身影。
现在是他被光照亮的体态,而她大半身子藏在阴影里,一垂眸就看见了他腿心处被挤开的暗红阴唇正可怜兮兮地围在肉柱两边颤抖,可因为主人现在处于一种欲望逐渐燃烧的渴求状态,原本吃力地一收一缩的小穴也在努力扒拉她挤过去的囊袋,饥渴地将挤出的晶亮水液涂在上面,完全不知道这样卖力勾引或许会导致被操到合不拢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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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魏子烨确实不知道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眼睛发直,他的小腿毫无知觉无法使力,那部分的感受似乎就全部转移到了上半身和胯部,覃子陵每动一下,身体深处都会愈发出浓郁的痒意,可是他现在半躺在椅子上,双手只能抓着椅背,没有足够的支撑力让他能像之前那样扭起身子,最多能晃一下屁股,腹里撞在阴茎上的感觉也只是加深了难填的欲壑。
之前作弄家中老婆们的时候没什么特别大的感受,毕竟他们总是迫不及待地渴求,让折磨很快变成享受;可是这次这样逗弄兄长,她突然觉得自己离家出走也是一件不错的事了,确实多了经验,学到了不少了不起的东西呢。
覃子陵深知兄长并非蔺安那样敢于为了快乐而践踏伦理的人,也不是家中被调教得无比诚实的情人们,如果他能发出这样胡乱的求饶声,一定只可能是在生理上被欺负得快要魂飞魄散了。
轮椅撞在墙上,因为已经固定住了轮子才没有四处滑跑,小窗的风吹进来,夹带着夏花的淡淡香气,魏子烨蜷在轮椅里动弹不得,脱光的上半身被月光照得白皙如玉,下身却藏在光明阴影分割的地方,被黑暗中的高挑女人一下一下深深疼爱。
“嗯嗯……疼小七……啊啊……啊……妹妹…”魏子烨胡乱地点完头,身体就突然被撞得一个激灵,理智上线,
覃子陵受不了他这样看,终于加大了腰部使的力,抽动着充血到肿胀的部位,大龟头压上花心重重研磨,酸得魏子烨眼一眨,掉下一滴泪水。
任何自制力在此时都成了笑话,他完全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双手死死向后抓住椅背,泪光朦胧中只能看清覃子陵在夜色里也无比明亮的双眸,耳边全是两人肉体相撞时的啪啪声,妹妹大肉棒在体内搅动时的淅沥沥水声,以及他自己嘴里因为过度愉悦而浪荡的叫声。
“那哥哥还疼不疼小七?”覃子陵急促地发问,如愿得到兄长带着泣音的承认,“疼小七的话,那我就操进去了哦。”
也就会更加诚实地可爱可口了。
“太深了……呜不……小七…”魏子烨还是哭求出来了,那么久没做,覃子陵没弄几下他就高潮了第一次,肉穴收缩着喷出水,哭泣的声音却只迎来妹妹更加急切的操弄。
“啊……啊……想小七……啊好想……子陵……”魏子烨爽得眼神都直了,肚皮因为身体里的棍子而时凸时平,有种肚子都要被捅破的错觉,臀瓣被分得很开,交媾处水灾泛滥,体液因为亲密的负距离运动泛出白泡,噗嗤噗嗤地溅落出来,多余到渗出轮椅往地上滴去。
“啊……”
偶尔水液从黑暗的花丛中溅飞到他软白的肚皮上,如水的月华也将它照得闪闪发亮,如果不是他的脸正羞红地哭泣着,别人或许还以为是刚洗完澡的一具美好胴体吧。
筋在跳动,仿佛活物一般一跳一跳地剐蹭着肉壁上的敏感点,因为覃子陵缓慢的撞击,她的两个鼓鼓囊囊的蛋袋也跟着抵在腿心上,烫得他腿根一个哆嗦,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嘤咛。
覃子陵眯了眯眼睛,抱着魏子烨起来换成他躺在轮椅上的姿势,轮椅也转过来,椅背抵着小窗靠在墙上。将两条瘦削的长腿往两边把手上一压,他小腿毫无知觉,有些感觉的大腿尤其是腿关被掰得大开时疼得嘶了一声,但也可以忍受,只是半个身子卡在椅背和椅面交界处,腰身下随手塞了她和他脱下的衣物,羞耻地翘起了半边屁股。
哪像这样,羞红了半截脖子,可以一心多用处理公务的心神全都用来克制身体的渴望,紧抿着唇试图不出声,眼睛却湿漉漉地一直望着她,晶莹碎光中吐露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欲求。
他点燃了她的欲望,覃子陵抽了口气,掌住他还能动弹的腰身,开始深入浅出地往他花心上重重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