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睡不着了?”覃子陵亲亲兄长的额发,搂着他原本侧躺的腰身翻过来,压着他把吻落到实处。
光看之前他们在楼道里做爱时魏子烨被哄着叫出老公的事,就知道现在的魏哥哥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固执地不肯服从的bata了。
但毕竟几年未见,覃子陵还是喜欢他这样乖乖地让她亲的模样,偶尔会因为被她亲得发痒而边笑边瑟缩着想逃,“真的睡不着了。”
魏子烨用手扶住妹妹不停乱动的头,痒得下意识想笑,脸上流露出自然而然的绯色:“早上想吃什么?我打电话让秘书带过来。我们、我们早点起床好不好?”
在任何人面前都A得不行的alpha像只大狗一样热情地舔着蹭着兄长,贪图地边吻边回复:“没事,吃什么都可以……嗯,最喜欢吃哥哥。不早起了,小七还想吃……嫂子不会起那么早,我们可以晚一点……嗯。”
任是多少次,魏子烨听见这样的话都会羞耻得不行。那次车震后,他实在忍受不了心中的忧虑难堪,犹豫着任由覃子陵以“方便出行”为借口向蔺安提出夫妻分居的事,住进了一楼的房间,等着妹妹在深夜时分摸进屋里为他做“治疗”。后来魏子烨也明白了蔺安那么快同意分居的原因里还有蔺安自己的私心,但那种先做出坏事的背叛感还是让他在那段时间里几乎不敢直视蔺安的眼睛。
到了后来,蔺安也做了坏事,魏子烨才调整完心态,向蔺安提出离婚——虽然也被拒绝了。
暗地里的隐瞒偷情远比明面上的直接坦诚要更让人心悸。她和蔺安的事是家中彼此心知肚明的事,可她和他的事,却还是沉在和平表面下的暗语,因为他的抗拒,成为只有蔺安一无所知的秘密。
“小七……”魏子烨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身上可以添加的标签,远比外人说蔺安看着不安于室、妖艳jian货的词汇要放荡和羞耻,他过去总说不可以,却总是被蛊惑着,跟随她的引诱做下种种不伦事,待到事必,才假惺惺地矜持将她推开。怪不得小七有时候总是一副被他气死的模样,“你之后就要订婚了……我们的事已经可以……唔。”
覃子陵堵住他烦人的嘴,刚夸完他乖顺得可爱,怎么又故态复萌了。
啧啧的接吻声湿漉漉地作响,她搜刮完他想说的话,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也揉住了他的胸脯。兄长大人残废后并不适合维持多年来的健身习惯,再怎么努力做仅剩的健身运动,分明的腹肌还是九九归一成白软的云朵,连着胸肌也成了她手中软绵绵的一捧。
覃子陵留恋地捏着,手指难免夹着乳尖抠了抠,听到他疼得嘶了一声才安抚地舔舔他的红唇:“我们的事怎么了吗?不是帮哥哥做一些治疗吗?”
年轻人虽然还没有以后那么沉稳,但想彻底俘获兄长的真心丝毫不容置疑,这嘴硬的男人非要一个借口才肯让她上床,逼得她学会了忍耐,既然他不愿意,与其逼迫到他崩溃,不如就这样包容下去。
魏子烨说不出话来。
自从第一次发现有效后,每一次覃子陵都是用这个说法,口头上和蔺安说推他出门去治疗,扭头就把他带到各种私密的角落里,给他这样那样的“治疗”。魏子烨每每都像是鬼迷心窍,抗拒不过她,就成了她怀里乖乖被“治疗”的好孩子。
等到他满面春风地回来,无知的蔺安还会夸上一句治疗真有效,看着气色真的越来越好了。
覃子陵直起身子跪在兄长身下,两只手稳稳地托起他的屁股,用比起当年第一次更加熟稔满分的技术抽动了一下腰,魏子烨上身躺在床上,本就含在穴内的阴茎磨蹭着他的肉壁,因为昨夜睡前涂的药,不仅不疼还很快被她蹭出了快感。
几年未见愈发貌美的女alpha舒适地半眯了眼,居高临下地嗔了他一眼:“哥哥乖,唔……天亮了,帮老公把晨勃起来的大鸡巴含泄出来,老公就继续给哥哥做治疗。”
“不,别……”魏子烨觉得现在的小七快陌生死了,他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虎狼之词,过去明明只会说“老公、老婆”和“吃哥哥、操/射死哥哥(?)”这样初级的话的。
可他来不及担忧妹妹在外面到底学坏了多少,那根太有存在感的肉根就已经以一种非人速度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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