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汹涌出眼眶,在她怀抱里挣扎起来:“不……不要!”他不能再自欺欺人地错下去了,她不喜欢他,也只是一场酒后乱性,而他却是真的背叛了小莳,“放开我,别弄了。”
……好像她自己以前就是这个画风来的。
唐枳突然觉得自己无比下贱。
远的不说,刚才射了她一脸的人不就是他嘛。
身体的重量带着唐枳不断往下坐,他抗争的双手无处施展,只有身体里越来越深入的侵略感,吓得他哭着不断高喊,“别这样呜呜,放开我……我不会告诉小莳的,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闭嘴。”覃子陵边操边带着他往浴室里走。
唐枳的脸红生生压下去大半,转为一种无处辩解的委屈和心慌,他只觉得无比荒唐,还没来得及纠正自己没做过捡尸的事,就被她的
“怎么着,有勇气勾引好朋友的老公,没勇气承认?”覃子陵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痛得人一下就软倒在地,哀哀地叫了一声,“你瞧瞧你这一脸爽得不行的媚样,还说不要?口是心非!欠操!”
覃子陵眼睛瞪圆了一圈,她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唐枳的想法,只道这人到底是有什么脸说出什么都没发生的话的,因为紧张,他不断往下坐又不断往上挣扎,肉壁圈着鸡巴变成上下撸动的架势,爽得她眼睛都眯起来了,不断挺着胯往上顶,走动间的牵扯把小花穴捅开些许,浓稠的白浆被他自个儿喷出的骚水冲淡,借着空隙滴滴答答往地毯上掉。
“不、不是的……我只是身体比较敏感……啊!”话语也被轻松打断,视线一个旋转,他就落进她的怀里,被一双手绕过腰身钳住腿弯,像个被把尿的婴儿对着世界展露开身子,“呜……你别……我求你了……放开我……”
明知是淫乱错误的场面,唐枳还是无法克制地羞红脸颊,因为他还看到自己的身体违背思想,穴壁牵挂着那截抽出来的肉棍,多余的淫水粘稠地顺着他粉嫩的股沟往下滴,阴毛上是一片被打成泡沫的白花。而镜子里占有他的女Alpha也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如有实质的视线让他的腿弯都不住羞耻地打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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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止住抽泣的哭声,羞耻地阻止:“别看了……”
“瞧见你身下这张淫荡的小嘴没,你闺蜜的老公今天要把它操烂,再拍给你闺蜜看看,比一比是谁更骚好不好?”
“别看?不看怎么知道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覃子陵哑着嗓子,满意地感受到他身体敏锐地紧绷起来,“是谁先趁我酒醉来捡尸给我口的?是谁现在又缠着我不放的?”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落进地毯晕开水印,唐枳只觉心被敲碎成几瓣,一瓣在控诉,一瓣在哭泣,一瓣则反复地质问自己淫荡的身子。他是真的知错了,不想再继续背叛小莳了,可是这样的身体,被冲撞、被打屁股、被肆意揉捏而感受的快乐,竟然让他无法堂堂正正地反驳覃子陵。
明明他们还在交媾,她的精水堵着他的阴道,他的肉腔咬着她的性物,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一对奸a淫o,他还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做回一个高雅清白的好朋友吗?
镜子里的omega两腿被劈开挂在Alpha的臂弯上,对着镜子光明正大地露出从未被人看过的的私密之地,有根深色粗壮的大鸡巴正深埋在幼嫩的小穴里,似乎是为了逗弄,在唐枳试探睁开的目光中还特意抽出半截抖了抖,柱身上满是被稀释开的稠白挂落,两颗蛋袋摇摇晃晃,在纤毫毕现的镜子里蹭了蹭他的大腿根。
和先前柔声细气的劝慰不一样,他在很努力地抗拒,可在明显是借酒泻火的alpha眼里,他的挣扎太像是听到蔺莳的声音时才迟来的道德上线和欲拒还迎,如果真的是贞洁烈妇,又怎么会意图捡尸她,接吻时的姿态全然是流连忘返的贪婪。
带着促狭的调戏,只是她对一个和闺蜜老公搅和在一起的荡妇的主观评价。
覃子陵抱着人进了浴室,将人架在敞亮的洗漱镜前,逼着唐枳抬头睁眼,把镜子里的omega和Alpha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