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喂宝宝时的感受完全不一样,现在的他是明确被占有的,奶水在往覃子陵嘴里流,alpha的气息却在往他心神里倒灌。奶头被舌头和牙齿交换着又吸又咬,微妙的痒意和刺痛感让他跪着的腿开始发软,声音开始发颤,身子略往后仰,两手只能紧紧抱住胸前的脑袋,将两颗大乳球都奉献给她。
覃子陵也知道现在不合适,但憋着的邪火汹涌得很,脸上带出的神色也没有多温柔,点头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堵住了。
覃子陵肆意把玩着奶子把乳头捏扁,抠一会又把乳头往外拉扯,大奶子被拉抻成巨硕的圆锥体,被放开后弹回来就会像水球一样撞在一起,更像是汹涌波涛的乳浪了。
“啊!”阮小小被吓了一跳,清醒过来看见人,手忙脚乱地就把脱到一半的裤子往回拽,胸前晃荡的大奶子也快速被拉下的上衣盖住。呼吸急促,面红耳赤,尴尬的一匹。
“嗯不……”阮小小真的太受刺激,没一会就身子一颤,发出了一声细小的轻响。
覃子陵比他镇定多了,快速把人抱回原位,盖好被子,才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不得体。
无味的、细尝却又有几分甜味的母乳被成年的alpha吞咽下肚,显得比她那刚出生的小幼崽还馋这营养,迫切的、渴望的,某种夹杂原始欲望的荷尔蒙彼此碰撞,以至于让人觉得她要连着奶子一起把人拆吃入腹。
门被推开,一个人出现在门外,咳了两声。
乳尖上有了小小的湿意,女人却尚未满足,挺立的乳豆被拇指戳得左摇右摆,甚至深深压回丰满的乳肉里凹陷下去,但又很快因为她的松手而弹了出来。阮小小陪小时候的蔺莳玩过游戏,小朋友就是用差不多的玩法玩着一种小气球的,甚至凶残一点,有人会把气球结压到对面一端,绑在一起让气球变成了一个小苹果……
阮小小小脸一红,忙点头。
医生又看着主要犯错方覃子陵:“你要冷静。”
他真的好久没体验这样的快乐了,进入待产期后到现在,他什么刺激活动都不配拥有,以至于现在一弄就湿,难受得不行。
套房级别的病房里一时只剩下响亮的“啾啾”声和“咕咚咕咚”明显是喝奶的吞咽声。
“小小夫人的胸真是漂亮死了。”略哑的声音响在耳畔,身后的炽热宛如一个熊熊燃烧火焰的大火炉将他炙烤。
软声细语地还往前膝行一步,膝盖直接快抵到了女人的大腿根,面上依恋又无辜:“老公……”
医生在门外,插着兜看他们,一直等他们安静了才出声:“还没有到42天吧,现在还不适合,你们多少冷静一点。”隔着口罩显得有些沉闷,但也听得出是好听的声音。
她骂了一句,将人往自己方向重重一拉。眼前的奶子大得可以给她洗脸,两人如此密不可分地搂在一起,埋进脸后就只看得到白花花的一片嫩肉,一股奇异的奶香味蹿入鼻中,她一口咬住就嘬出一个草莓。忍不住一手紧紧箍住阮小小的腰身,另一只手攀附在他一只胸脯上抓奶,而另外一边待人采撷的乳豆则已经进了她的嘴,大口大口地吞吸起奶水来。
忍下羞耻,在她怀里翻过身,面朝着她跪坐在床上,两只小手托着大胸往前一抬,可怜巴巴地眨着水润的杏眼:“……这个给你当报酬好不好?给你吃这个…”
“笃笃——”
阮小小更尴尬了,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意乱情迷了呢。
阮小小脸颊绯红,就像喝醉了酒后乖顺又绵软,两眼迷茫地被推倒在病床上,覃子陵头还埋在他胸前吃奶,手下却已经扶住了他的腿。“老公……嗯……”Omega下身湿的不行,扭扭腰,眼见着就要配合地脱下病服裤子,门口却突然被敲响了。
一边盖一边想,这医生怪帅的,怎么之前好像都没看到过。
搓奶工真的把小乳牛搓出奶水了。
阮小小也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吸走了。
腿上盖着的被子洇湿出好几处小湿痕,阮小小呼吸急促地躺了一会,胸脯好胀啊,再不找个出口,他怕是要用奶水泡发这条小被子了,真的情难自已。
门口站着的是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身形高挑,即便是带着口罩也能从露出的眼睛眉毛上看出几分清隽俊秀,眼神有些冷淡,撞见这样的场面也十分镇定自若,不闪不避的,看着就挺自我、很厉害的样子。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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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小呼吸越急促,胸前的乳球就越翻出漂亮的奶浪,有点疼的力度在此时都变成令人意乱情迷的占有,让他享受又迷茫:“别,老公……嗯,轻点……我、我……”
覃子陵好奇从阮小小肩上探出头一看,便见证了白红如馒头的大奶子顶端上,从乳尖里逐渐溢出了白色的奶水,清泉涌水一般往下坠,甚至越滴越多。
阮小小忍不住吃吃笑了两声,笑完又看见那医生的眼睛。他眼廓有些锐利,黑黢黢的眼睛深沉又冷静,阮小小忙把被子往上一拉,盖住脸装死人了。
变得更加敏锐,光用想象也能描摹出她是怎样亵玩着自己。“嗯……”被色情之气逼得心中小鹿乱撞,他也太敏感了。
覃子陵快被体内的邪火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