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喜欢用牙齿……嗯,别咬,咬坏了你可就‘上’不了我了。”她也就塞进去一小半,还不至于让这人被活活噎死。
蔺霖心扑通扑通乱跳,也好受些了,原本她一直压着他就敢挣扎,她一放松他又怕抬起头来看见她的脸,索性装死,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做,脸颊一吸一鼓,把嘴里的大棒子当超大只棒棒糖一样舔。
覃子陵呼吸更加急促,春药的药效发酵有一会了,到现在她的肢体末端都有些失控,像是全身都被蚂蚁啃了一遍,尾椎骨酥得发麻,性物充血,热到只有他的嘴可以带来部分清凉。
“吸快一点……唔……”她跪着直起身,抓着跪趴在她胯间的男人的头发,向前耸动腰身,“深喉你可以吗?……唔。”
问是干脆问了,操也直接操了,蔺霖现在这样还能说出什么话,黑心肝的alpha就当他默认,直接又送了小半截进他的嘴里。他技术青涩,可柔软口腔和喉咙里的嫩肉依旧销魂,因为生理性的反胃恶心而痉挛着紧紧裹住肉棒抽搐,湿紧得不行,覃子陵喘着气呻吟,憋了这么久的欲火难得逮着这一个小口卖力抽插磨蹭,连带着两个紫黑的大蛋蛋也时不时要抽到男人光洁的下巴上。
蔺霖被疼哭了,他是个娇生惯养的贵族子弟,也不是个抖M,怕疼怕累的程度可能就比颜泠泠好那么一点,但颜泠泠一个Omega能承受的,他一个第一次体验的bata却受不了。清俊脸上满是泪痕,眼镜推到脑袋上,一双锐利的桃花眼只剩下雾蒙蒙的水汽,他很怕自己会被塞到窒息晕过去。
落到覃子陵眼里就有些过于引诱了。他那张脸素来适合冷静自持的高高在上,现在乞求地趴在她身前掉眼泪,偏偏还在乖巧含着肉棒,从上往下看去,他殷红的唇瓣若隐若现,能很清楚地看见涎水挂在嘴边,甚至会因为性物的进出而牵拉出一条条晶亮的水色银线。
覃子陵一股热流蹿向小腹,大鸡巴又胀粗一圈,竟忍耐着生生从他嘴里先拔了出来。
失去压制的bata身子跟着一歪,突然得到了自由,不断咳嗽着流出口水,抬头看她的时候眼神还有些茫然。
“蔺霖先生,”覃子陵起身走下床,站到床边上抓着男人的腿,将他拖到身前,抬手掐住他的腰肢往上一抬。他就穿了件松松垮垮地搭在腰背上的白大褂,肩头赤裸,衣衫往上一撩,就露出圆润光滑的臀部来,“深喉你好像不太可以,我们就试试别的,把那天捡尸我的事做完好不好?”
蔺霖趴在床上,还没回过神屁股就被迫抬高,只听到这么一句令他心慌的话,来不及多说什么,身子被压得突然向前一倾,有什么过于粗长的东西生生插进了他的身体。
“啊!”他发出一声低叫,整个人趴倒在床上,反应很夸张地抖了一下,全身都冒出了冷汗,“是真的啊!”
覃子陵也顿住了,没有捅破膜的艰难窄细,却有处子苞刚开时的紧张和生涩,停了一会儿,等他缓了一些就按住他的腰身,继续将肉棒往里头挤,一边挤一边奇怪:“你到底是不是处子?”
蔺霖的泪水掉进被单里,有些难受,又没有难受到身子被撕裂的痛苦,含着哭声解释:“我自己用按摩棒破的处……是第一次用真人的……呜……怎么比按摩棒大这么多……太大了……”
覃子陵就喜欢这么真实不做作的夸奖,弯腰将上身压到他背上,双手绕到他身下,插进白大褂里抓住两边的奶子,“多亏蔺霖先生是个小骚货,让我这次可以放心大胆地操你了呢。”她喘着粗气,腰身猛然一顶,抵住花心用力撞击起来,“第一次吃真人的大鸡巴没关系,今天让你吃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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