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回,泥泞的小穴痉挛着吮吸肉棒,腿心无比刺激麻痹的快感蔓延后终于让他尝到了酸疼的后遗症,体内的热潮尚在汹涌,已经被贯穿肏透了的身体酥软发麻,可一直没有要到他想要的。
“姐姐……嗯……”唐枳掉着眼泪,不甘心地缩紧小腹,哑成娇娇的嗓音发出诉求,“小枳想吃老公射的精液……肚子里的‘宝宝’想要爸爸的精液……呀……”
他哪里来的宝宝,他的宝宝要爸爸亲自种下去才行。
覃子陵发出一声低吼,粗喘着气将他的两腿彻底掰到脑袋两边,吞咽巨物的小肉穴一下暴露于灯光之下,唐枳恍惚都能看见那弥漫淫靡麝香味的洞口凑在他眼前溅出的白沫:“啊……”
来不及求饶,俯冲下来的硬物以一种更加狠厉的姿势把子宫顶得一突,他的腿一绷,喉咙里的声音立时断截成可怜的哀鸣,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唔呃……”他被这个姿势又肏了数十下,终于在晕过去前得偿所愿了。
插在身体里的肉棒将子宫和阴道绷成奇异的一个长洞,女人挺着屁股剧烈晃动,澎湃的雄精便如子弹一般激射在宫壁上,随着摇晃的节奏而射遍整个子宫,唐枳被烫得直哆嗦,口水流满半个下巴,呜呜地发出幼弱如奶猫一般的呻吟,淌着泪的眼睛却带着餍足的愉悦。
覃子陵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得偿所愿,她享受完射精的快感,留在他身体里没有出来,一边小小地抽动一边操着他坐回椅子上。现下十分有闲情逸致,靠着椅子拉着他的一只脚,用手比了比,又用手指一一在他脚趾里抽插磨搓,像极了变态。一个长相过于出众的变态也是变态,尤其那因为满足而眉眼舒展后的面容像极了得到祭品的魔神,反倒是怀里的小魅魔,以为勾引到的是高贵的王子,现在才发现置身虎穴成为猎物的是自己。
唐枳这次真的缓了好久,被抱起来回到椅子上时都一直半昏不醒,软得面条一样的长腿蜷在她怀里,哄了好久才回过神。
“这下肚子里有宝宝了吗?”覃子陵调笑道。
唐枳脸上的沱红尚未散去,知道她是在嘲笑他之前的放浪之词,但这次他没有那么快地丢盔卸甲,而是双手搂住她的腰,颤着身子仰起头,轻轻地用唇碰了碰她的唇。
柔软而温柔的一吻。
他弯起唇角,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显得真诚又可爱:“嗯,会有的。”
覃子陵叫他亲得一愣,竟有些以前面对小小蔺莳小离他们时出现过的无措,下一秒就看见唐枳从自己头发上揪下几根头发圈成一个圈——好在他是个明星,头发蓬松长度可观,他拿起她的左手,将那个头发做成的小戒指穿过了她的无名指,最后用长出的部分小心地打了一个蝴蝶结。
覃子陵有些语塞。
唐枳却更加坦然,勇敢又诚挚地握着她的手:“覃子陵小姐,你愿意娶我为妻吗?”
覃子陵的瞳孔微微睁大。哪怕他浑身赤裸,遍布暧昧狼狈的爱痕,她也仿佛看见白光照耀之下的人披上了圣洁的白纱。
感觉和蔺莳那次在众多不认识的商业人士包围下交换的订婚戒指有种微妙的不一样。可能因为求婚的人是个Omega,可能因为订婚仪式中不需要正式的婚契词,也可能她还没想过这个Omega能这样果断自然。
事实上唐枳也不需要她回答,他只是继续说着:“唐枳先生愿意嫁给覃子陵小姐为妻,从此不论贫穷还是富裕,疾病还是健康,美貌还是失色,唐枳先生都愿意永远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一生一诺,至死不渝。”
“礼成。”
他自顾自地说了一通,说得覃子陵从无措到好笑,也笑得他从镇定到慌乱恐慌。
“这个似乎有点强买强卖啊,不需要覃子陵小姐说我愿意吗?”她好心地问。
唐枳手心里都是汗,拒绝听到否定的答案:“不需要,只要唐枳先生愿意就好。”
“唔,这样可不好。”覃子陵说,“还是补一个吧。”
“覃子陵小姐也愿意。”
……
唐枳慢慢睁大了眼睛,似乎听到了烟花盛放的声音。
“既然如此,”点燃燃线的纵火犯一本正经:“那要不再洞房一次吧。”
唐枳:“别,姐姐……!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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