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水先得月,他们倒是占尽了好处,可怜我就只能独守空房。”韩非难掩语气中的酸涩,动作越发刻意了起来,一只手隔着薄如蝉翼的亵衣拨弄奶团儿,另一只手贴住花穴有意无意地摩挲,力求最快勾出忘机的情欲。
片刻,两颗尖尖的朱果便冒了头,硬挺着在薄纱上顶出小小的凸起,两片媚肉微微张开,紧贴着掌心,一颤一颤地汩汩流出蜜液,散发着暗香的花蜜透过几层布料渗出,完全浸湿了温热的大掌。
察觉到手上满是粘腻的液体,韩非眼神晦暗,啧了一声,好多水,所以并非错觉,她的身子就是已经被别的男人喂养熟了,也不知承受过多少爱欲,他心中的妒意越发浓厚,却又不敢宣之于口。
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论资排辈,他都算不上什么,唯一的优势只有她对他的喜爱与怜惜,所以与其质问她,挥霍仅有的情分,倒不如故意顺着说下去。
“念念好敏感,这么热情,一定是太想我了,对不对?”低沉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极尽暧昧,韩非侧头含住忘机的粉唇,撬开贝齿,缠住丁香小舌,撷取她口中的津液。
忘机顾不上回答,欲火被点燃,转为渴望更多爱抚的信号,传递至大脑,仅仅被韩非亵玩了这么一会儿,她就喘息着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等回过神来,忘机立刻紧抿嘴唇,略有心虚地揪住韩非的衣袖,没敢提其他人的名字,也没敢解释,胡乱点头应承下来。
真实的情况是,她住在王宫里,虽说王宫很大,但依然算是与三个男人同住,至少他们找她,比在新郑时其他人找她要方便得多,自然也频繁得多。
阿政和师哥还好,两个人比较默契,会轮流来找她,而且都算温柔体贴,并不很累,唯独赵高那人,花样繁多,体力变态,且因关系不容人知晓,只能见缝插针,所以不分昼夜,只要有机会痴缠她,最后必定滚到床上去。
韩非是何等聪明,想要不让他再察觉到什么,绝对不能顺着他的话去说,忘机微微提气,挣脱了束缚,转过身,故意冷起一张脸,“你觉得这样就能让事情一笔勾销?刚才的回答只能让我觉得,你还是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
忘机别过头,视线朝上,一副倔强的模样,不肯再看韩非,带着赌气的意味,“不想再理你了。”
明明是冷言冷语,却因为声音染上了情欲色彩,变得清冷而又靡丽,带着无可比拟的诱惑,让听的人完全严肃不起来,然而最叫他招架不住的,还是忘机那湛蓝色眸子里氤氲着的朦胧雾气,韩非看得简直心都要碎了,根本顾不得思考她是真是演。
“念念!好念念,乖念念,你看着我,看我的眼睛。”韩非十分急切地捧住忘机的脸,让两人双目相接,诚恳道,“我发誓,必定珍重自己的生命,我答应过你就一定做到,相信我。”
“至于刚才,我只是想哄你高兴,没有别的意思,你肯来见我,我已心满意足,不敢再求别的。”指腹摩挲过忘机的脸颊,韩非轻轻擦去她眼角湿润的痕迹,“若你不愿意,就这么陪着我,待到你走便好。”
忘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才破涕为笑,又轻哼了一声,“谁说我不愿意了,反正你得听我的。”
韩非忍不住捏了捏忘机的脸颊,又好气又好笑,哪里还不明白都是她自导自演,就等着他这句话,“都听你的。”
偏偏他就是招架不住这一套,看见她有泪光,聪明绝顶的脑子便没了用武之地,能怎么办?只能宠着顺着,难道舍得说她一句吗?他又不是卫庄,干不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蠢事。
外面是嘈杂的雷雨声,水汽弥漫,帷幔内的气氛却极尽旖旎,温度颇高,完全不受任何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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