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他身体的滋味真的很不错,也许是从小高强度的训练与本人极其严格的自律,令他的体魄刚劲健美,即便处于被侵占的状态,也绝对不会显得柔弱。而这种充满了力量的无条件臣服,和打开身体接纳她的内在柔软,又令顾采真尝到了不一样的刺激。
她冷漠地笑了,从他身上攫取的快感并没有让她有丝毫心软,反倒激起她更强烈的破坏欲,她狠狠凿进他的身体深处,“你今天的废话,可真多。”
男人在地上铺好今晚要睡的地铺,“嗯,记得。”
“我便是一直如此,你又当如何?”冷笑着看着被她“欺负”到满身痕迹的男人,她依旧埋身于他体内,感受着那甬道的缠裹暖热,满不在乎地说。
这种刺激,是会上瘾的。
中,这个一贯冷得和块冰似的男人,说过的唯一一句近似于指责她的话,不过是在某日淋漓激烈的性事后,不、准确地讲是中途,叹息了一声,“采真,你不能总是如此。”
他被她撞得头颅后仰,鲜明的喉结软骨急促地滑动着,呼吸间带上了某种她一手缔造的破碎感,牙齿磕碰着隐忍住疼痛与快感地夹击,“不……不如何。”
男人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汗水与精液打湿了大片的肌肤,到处都是晶亮而色情的。小腹处有些抽搐,腹部的肌肉线条充满了阳刚的力量,往下几寸能看到可疑的轻微隆起,那是她的凶器顶出的形状,也是他正在承受她侵犯的证据。感受到她开始了又一轮细细密密的顶撞,深深浅浅,进进出出,他的男根又从半软被肏得直了起来,硬邦邦地杵在两人之间,流出兴奋的腺液。
他抬手圈住她的颈项,继续顺从地敞开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接纳她横冲直撞的欲望,他抬起双腿夹住她纤细的腰,臀心那一处嫩红的穴口被捣出混着精液的白浆,“一直如此,嗯啊……便一直如此吧。”
看着年轻男人熟练地从木柜中拿出铺盖被褥,她收敛了思绪,笑着说道:“时间过得真快,还记得我第一次带你回家的情形吗?”
汗水打湿了他浓色的剑眉,他的额上全是汗珠,连长睫都不得幸免,湿漉漉得就像夜晚被雨滴敲打的窗沿。他的眼眶泛着红,眨眼的速度有些慢,带着一种近乎柔软的迟钝,这是旁人在他身上绝无可能看到的风景。可顾采真知道他除了忍受,也有享受。她刚刚射了一次,但没有拔出来,此刻他贴紧了她的腰身还在轻轻颤抖,他吞吃着她孽根的肠道仍在蠕动痉挛,明明冷硬的面部线条却在情欲的浸染下,显出几分诡魅似的艳色,他自然被她肏得很舒服,顾采真心知肚明。毕竟,他们的身体确实意外的合拍,不谈感情,只说媾和,双方都是快活的。在她还在与他玩“两情相悦”的游戏时,他的身子就已经被她调教得出色极了。那一场场性事,始于虚情假意,终于极乐刺激,她清醒地看着他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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