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含笑附和,“是,是,都该赏。”
别有一番娇羞。
“谁啊?”百灵惊奇地说道,“宁常在那舞,奴婢看连那些太监都在看,怎么会有男人不看?”
虽然在宫宴上也不用她做什么,可是坐正身体足足坐了一个时辰,也实在累得很。
乾隆微微颔首,“这舞好,别有一番滋味。”
揉捏了一番后,顾倩倩才缓了过来,她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对杜鹃说道:“杜鹃,你觉得今晚上宁常在的舞跳得怎么样?”
顾倩倩回到长春宫,慵懒地先换了身便服,又去了簪钗,她早已打发走了桂枝,屋子里就剩下杜鹃和百灵给她捏着肩膀和腿。
可偏偏她们还得在得了赏赐后,对着乾隆和娴妃道谢。
“万岁爷,臣妾看今夜这表演,不但舞好,玉箫也吹得好,画也画得好。”顾倩倩喝了口酒,眉眼带着三分醉意看了乾隆一眼。
“这跳得是什么舞?朕怎么没见过?”乾隆追问道。
“那怎么会有男人连看都不看一眼?”顾倩倩歪着头,问道。
“这本宫就不告诉你们了。”顾倩倩勾起唇角,笑着说道,“本宫只好奇这到底是什么男人。”
齐佳贵人这会子简直是既怄火又呕心,她刚才只顾着吹箫,半点儿心神都没分给别人,现在见乾隆对宁常在的舞蹈赞不绝口,哪里还不晓得她们都被摆了一道了。
弘昼心中不禁腹诽,这怕说的不是舞蹈,而是人吧。他这四哥果然是老脾气不改。
按照规矩,万岁爷今晚去的是翊坤宫皇后那里,妃嫔们也都不敢争,祖宗规定,初一十五是到皇后宫中,这日万岁爷要是到了谁宫里,那就等同于违背祖宗家法,哪个妃嫔也不敢做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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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倩倩怔了怔,正人君子?富察傅恒?这两者能拉到一块儿去吗?这位内务府总管可是把那些奸诈的太监都治得服服帖帖,她宁可相信富察傅恒是性无能,也不相信他是正人君子。
这话叫齐佳贵人和索绰罗贵人越发呕得慌。本来以为能一枝独秀,没想到却成为连带的,这感觉叫她们怒火中烧,恨不得撕了宁常在和娴妃的脸。
“很美,但是不及娘娘。”杜鹃说道。
“大概是正人君子吧。”杜鹃道。
“这是胡旋舞,奴婢曾经学过,自己又重新改了些。”宁玉柔握紧双手,喜悦激动得脸颊泛红。
弘昼在旁喝酒,看得是暗暗咋舌,皇兄这后宫当真是越来越凶险了,现如今皇兄才正当青年,要是等再过几年,那还了得,啧啧啧,最难消受美人恩,这道理,他皇兄这辈子恐怕永远都不明白了。
“阿嚏!”富察傅恒刚要走上马车,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书童露出担忧神色,“少爷,您快进马车里
“应当是很让人喜欢的。”杜鹃想了想,说道。
“噗嗤——”顾倩倩对杜鹃这极有求生欲的回答给逗笑了,她笑道:“你在想什么呢?本宫是想问那舞讨不讨男人喜欢?”
宁玉柔已经彻底红了脸,呐呐半天都没说出话来,旁边的太后、皇后和贵妃脸色都难看得可以,贵妃更是气恼地瞪了齐佳贵人一眼,亏你同这狐媚子在一起习练多日,怎地没瞧出这狐媚子有这等本事。
宫宴至此,没多少人有心情欣赏接下来的表演。
酉时三刻,宴席便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