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城闭闭的不是公主不是怀吉而是我啊 我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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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摘自《隋书·食货志》
隔壁《锁金阁》的疯批男主要等等了,写完银瓶春我可能要先写一篇 太子妃 x 内侍 的文辽
她走到月洞门底下,正看见屋里的李延琮,猛地顿住了。
【1】改自《追赠高沐吏部尚书诏》、《晋书·刁协传》
然而来日八百里加急送到边陲的,却是皇帝乘胜追击的号令。
夜幕重重,火盆里的碳火仍窝着一点红星,一千里外的淮安闻不见京中漫天的白烟。李延琮将手里烧尽的最后一点信笺投进火盆,吹了吹指尖,吩咐身旁的近侍:把后罩楼旁边的西小院儿拾掇出来,仔细洒扫,等明儿裴尚书到了,可不能委屈了人家。
李延琮瞭了他一眼,撑着下颏带笑不笑道:尚书自己说的,条件之一便是不许叫徐小姐知道他还活着。远来的是贵客,咱们又怎能拂了人家的心愿。他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也告诉徐小姐一声儿,就说尚书溺死,其他的一概不许提。
李延琮离开时没敢去看银瓶的脸,等他出了房门,才发觉手心的薄汗被春风打得发凉。
,闲碎道,我看姑娘房里蜡烛烧没了,柜子里也不多,我往上房又要了些来,省得晚上要用没的
信报上只有短短几个字:
三个人浸没在这浓稠的春光里,都有片刻的沉默。他们身不由主地想到了那个夏天冷月,绿纱窗,螺钿栏杆床上挂了织金帐子,合欢香袅袅,轻掩满床淫靡的气息,飞溅的白浊和喘息。
金銮殿上谏言之声如潮水般一浪恿着一浪,皇帝向来讨厌言官多事,借此斩了五六个;而裴容廷身居内阁,一连写了几封奏疏,却都被冯首辅压下,万般无奈之下索性也仿照御史当庭谏言,气得皇帝连着罢了两天朝。
李十八只低头应了一声是,李十二却愣了一愣,低声道:西小院不会离上房太远了些?来来回回也不方便。厢房有的是空屋子,徐小姐住了东边
皇帝的意思,本是眼不见心不烦,等高句丽的事平定了再把他招回来。然而仅仅五日后江州一道信报一骑绝尘送上龙书案,砸得他满眼金星。
李延琮从前堪称风月场中的元帅,睡一个忘一个,见了这女人顶多看着眼熟,还是银瓶道:麻烦吴姐姐,就收在柜子里罢。
而另一面,民夫的征发仍在持续,分离哭泣之声,连响于州县,杳杳不绝【2】。
抱歉大噶!这两天不是想跑路,只是重温了一遍《孤城闭》,自闭了好几天
不自割腿肉就要出不去了o(﹏)o
空荡的杉木棺材随着翻涌的白幡送入裴府,一并由内臣带来的,还有皇帝追赠的诏书:
三月底,朝廷再征二十万民夫于辽水,集结兵力重攻辽东城。经过了一冬,高句丽也大伤了元气,十日后不堪重负,决意放弃辽东城,颓败至安市城,竭尽兵力抵御梁军,把个城池守得像铁桶一般。
他披着袍子走到廊下,青漆的梁柱映着月的流光。
李延琮怔了一怔,正说不出话来,银瓶又在花罩外轻轻开了口:多谢将军成全,吴姐姐是半月前接进来的。
这是裴容廷留于《梁史》中的最后一笔。
自从三月收复了辽水,裴容廷还没来得及马革裹尸便已经功德圆满,南下回北京复命。考量着梁军已经疲乏不堪,而安市城背靠阴山易守难攻,便上书谏言,既已到了春耕时气,为民生思虑,应暂与高句丽言和,停止徭役兴发,使劳力返乡耕种,避免耕稼失时,田畴寥落,以此缓解今年饥荒困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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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可复协本位,加之册祭。可赠太子少保,礼部尚书,仍委马总访其遗骸,以礼收葬,优恤其家。若有子孙,具名闻奏。【1】
温柔隐忍自卑男二给我上位!
一路南下江州,所见所闻,田畴鞠茂草,乡亭绝烟火,依旧是百废待兴的模样;
江州飓风,江溢,司马度江溺水,不见尸
四月初十,裴容廷被连贬三等,出为永州司马。
裴容廷是没什么好怕的了,但皇帝总不能前儿一口一个裴卿爱朕,今儿就斩了他的脑袋。皇帝年轻冒进,可也不傻,知道都察院那些酸舌头杀干净了也没分别,可杀了一个裴容廷,就实难找出第二个了。
明明只是前年的事,却像是隔世了。
仰头看,万里无云的碧海青天,明日应当是个清朗的好天气。
感谢基友鞭策我,接下来更文应该会恢复以前速度的!(好像也并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