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重要的讲座,睡一会也没有关系吧……
下午的课原本只是校选课,苏沅选的是美学鉴赏,很受那位苏教授喜欢。
老公怎么会知道我听讲座打瞌睡呢……
也就漏掉了官方函文中的恳切言辞,以及对主讲人的简单介绍。
此时会场人不多,苏小少爷本身又是在人群中出挑的长相。老院长只觉得宋丞璋今天格外好说话,连学生时代令人稍有诟病的桀骜不驯都改了,老人家很是欣慰,不知道他一向引以为豪的得意门生其实半颗心牵挂在熟睡的小妻子
前列腺高潮和女穴高潮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绝顶体验,每一次被干到气喘吁吁的喷精以后,肉蚌都是更难耐的折磨。
如果老公在就好了……
行走间动作却颇有几分僵硬与奇怪,落到爱人眼里,又全是说不出的可爱与爱娇了。
一上午,苏沅脑中都抱有一种奇妙的预想,总觉得老公会突然出现在什么地方,英挺的脸上神情莫测,一丝表情也无,只静静地看着课上偷偷用女穴含吮跳蛋获取快感的自己,只是这样幻想一下,内陷的奶尖都要挺起来彰显存在感了。
他靠在柔软的座椅上,身体稍斜向右,好像在靠着什么人一样,对落在身上的视线无知无觉。
希睿集团董事长——
呜…前面的穴……也好想被老公插到喷水……
也不算是上课啊……
他这时已经不在乎在别人眼中是怎样的形象了,只觉得自己挨过上午的课后,紧绷的神经一经放松,被压抑的快感就丝丝缕缕地牵动躁动的神经。
同姓见面,总有些五百年前是一家的惺惺相惜,苏沅又对一些问题颇有些刁钻角度的见解,一老一小俨然成了忘年交,先前苏教授生病遇到苏沅,还是苏沅帮着照看了一整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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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红,又气小肉棒那么快就喷了精,又被下身不争气只知道流水的小屄羞得说不出话来,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拿起书包就走,只负气地丢下一句,“黏人的坏老公,龌龊、下流!”
苏沅不敢再去感知多汁的花穴中含着的那一枚跳蛋,尽力打起精神,很费心神地听完上午的课后,几乎想直接半趴在课桌上休息了。
他再三看了手机,宋丞璋并没有发消息过来,跳蛋也从始至终安安静静地被花穴含吮。苏沅眨眨眼,只觉得老公或许在忙,注意力反而被班内学委发的通知吸引了。
宋丞璋。
午觉自然没有睡,说不清到底是觉得没有老公的怀抱睡不着觉,还是被自己放荡的行为羞得无法入眠,总之,收拾好自己从厕所出来之后,苏沅便随便找了树下咖啡屋自习。
下午的课临时取消,以及转学院的通知,大概是讲座之类,苏沅脑子早就晕成一片了,没有关注官方客套的函文,径自将视线挪到最后几行的时间地点,待自习大概一小时后,苏沅自觉时间已近,没关注班级群中的99+消息,径自去往大礼堂。
如果换作平时,女穴被塞入一颗滚圆的跳蛋,可能还不能造成太大的困扰,但老公回国已经半个月,也就是说,这半个月里,早被调教得异常骚浪湿热的女穴一次也没有被填满热精满足过。
所以校选课被取消,换成一个不知道是谁主讲的“重要”讲座,倒让他脑中被压抑的困意不断升腾。
苏沅水润清亮的眼睛原先还圆溜溜,渐渐半眯,而后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几乎要合成一道线,只能叫人隐约看到黑色的瞳仁。他迷迷糊糊感到水穴中的跳蛋开始微微地震动,但这份微弱的快感反而令他沉入了静美的梦境。
宋丞璋此时已经到会场了,正和学院领导谈话,他面上不显,眼睛却默默寻觅小爱人,宋丞璋了解苏沅,知道今天早上苏沅几近迟到是甜蜜的意外,苏沅平日是惯常早到的。
已经放学,班上同学三两结伴而走,也有一些同学学习热情高涨,凑在教授和助教边研讨问题。多亏了宋丞璋常常对镜亵玩小妻子,苏沅知道自己沉浸在欲望里时是怎样的情色,他担心自己这会儿脸红得不能看,径自将头埋在臂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