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想了想，欧阳析顿时就醒悟过来。

欧阳析可知道顾先生现在的身份证名字是叫顾瑀，今年二十七岁。

“跨省还是要坐飞机的。”灵力再多，也不是这样消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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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惊蛰伸手敲了敲欧阳析的脑门，把证书收了回来后，对着欧阳析问道：“现在青省那边已经建设得差不多了，你要去看看吗？”

这样一来, 欧阳析正常来说就没办法去看这些去读书的妖怪们了。

左右欧阳析也确实是没有想错，他是没打算去教大牢妖怪才没说自己很久以前拿过毕业证学位证的。倒也不是什么怕苦怕累或者懒什么的原因，而且刚确认恋爱关系，自己就把人丢在一边奋斗去了，这不是嫌弃自己分手不够快吗？

忽然想到什么, 欧阳析转头看向顾惊蛰：“那顾先生是不是也要去？”

“不去。”顾惊蛰回答得十分干脆，手从虚空中一划, 随后掏出来一本样式古朴的证书递给欧阳析。

说着，欧阳析立即就手法十分熟练地搂住顾惊蛰，兴高采烈地说道：“出发吧！”

那会不管是欧阳析还是顾惊蛰陆渊，可都没想过从试点到普及推广的速度会这么得快。

学生限定版的顾先生啊！欧阳析美滋滋地摸了摸上面的照片。

证书上的照片是看起来比现在稍微脸嫩一点的顾先生, 名字那一行写的是顾斐, 发放证书的时间是四十年前，已经相当有历史了。

如果早些时候顾先生说了这事, 那很显然是要和袁松康一样，去大牢里教书的。现在一切尘埃落定，老师由官方接管，可不就没什么事了吗？

顾

顾斐是大学生，和我顾瑀有什么关系？

“怎么了？”欧阳析迷惑不解地看着顾惊蛰，之前他们要去什么地方，都是这样让顾惊蛰缩地成寸把他一起带走的。

之前欧阳析完全没听顾惊蛰说过, 不知道怎么突然把这件事告诉他。

“顾先生你以前居然也读过大学啊。”这次欧阳析可从袁松康和顾惊蛰这边听到了不少关于妖怪教育学习的事情, 完全没想到顾惊蛰居然也是正正经经读过大学的。

意识到整个前后经过, 欧阳析顿时就脑补了问谁能教书时候, 怂怂地把自己毕业证藏起来的顾先生, 顿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不知道十二年后自己还能不能记得他们。

“哦。”欧阳析应归应，不过手是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依旧抬着头笑盈盈地看着顾惊蛰，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X省是南方沿海，青省则是十分内陆的地方，欧阳析可从来没有去过，本来就挺有兴趣的，更何况是去看那传说中的空间裂缝了。

“要去！”欧阳析立即说道。

“……”顾惊蛰低头看着欧阳析。

看着突然乐不可支的欧阳析，顾惊蛰满脸无奈，显然是已经知道欧阳析到底在想什么了。

“？”欧阳析疑惑接过, 随后就发现顾惊蛰递给他的是一本毕业证书，大学名称倒不是很有名, 搜索了下是所普通大学，没有211也没有9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