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景只一瞬而逝,他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玉人的脸,忽然有些莫名的哀伤。
孟清然很快又定了定神,咬牙一字一字的看书道:“灵物先为灵胎,聚集于五灵富集之处,掺杂生气,机缘巧合成灵胎,天赐三魂六魄,生气为一魄,日积月累成灵躯,二者结合,终成灵物。”这种强记根本毫无意义。他虽读,大脑却一字未懂,只隐隐有股怪异的感觉
开始时,孟清然一般都会看点书,转移注意力。他随手一抽,正是《灵物志》。序言讲的正是灵物的诞生。他一手拿书,一手不自禁地伸到下方揉弄着底下的玉囊,温柔的快感如水一般缠绕,刺激着他的大脑,浸透了他的四肢。
,倒吸一口气,才缓缓地又坐下来了,这次虽然木刺和马背依旧很凉,他却不敢再夹腿弓腰,只极力放松自己,靠在椅靠上,后腰垫上软枕,防止他后穴入的太深。后根本就粗长,刚刚那失力一压使前端粗糙之处狠狠擦过他敏感之处,又痛又爽,此刻正一波一波递送着快感的余韵。
他想要要艹死面前这个人,想让他哀哀地求饶,低低的啜泣,却无力从他身上下来,只能紧紧地搂住他,他会亲住他的红唇,夺走他的呼吸,狠狠地、凶恶地、贯穿他,让他无论怎么扭腰,都只能死死地钉在他的身上。眼泪汪汪地吹水,承受不住地求饶。但无论在怎么哭泣,怎么求饶,他都不会放过他,只会一次次地侵略,鞭挞,将他完完全全地占有,把他的血肉!揉碎进自己的身体。
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孟清然浑身出了一层薄汗,两穴将木刺稍稍暖热了一些,他才敢双腿稍稍放松一下。那外罩的青衫本就很薄,此刻更是贴在身上。他将紧贴身体的衣物剥开,灌了些风,又从袖中空间掏了一本书出来,才敢注入灵力,让阵法启动起来。
孟清然捻开袍子通风之时,他情不自禁地飘到了孟清然的上方,顺着那敞开的口瞥向那两点红。像是落在雪上的红梅,极为漂亮,也极为…可爱。明明只是残魂,没了躯壳,他此刻却莫名觉得有些口干发热。
他咽了咽口水,失去的心脏仿佛又鲜活起来,不管不顾地跳动起来。
他想要完完全全,极度深入地占有这个人。
这木马靠阵法维持,却要靠月光中包含的力量动作。不过灵力的输入却影响着激烈的程度,孟清然只微微输了道灵气,最大的动作幅度也不至丧失理智,只是要钉在那木刺一天两夜,都要挺腰,每每结束后腰酸背痛而已。
所有的悸动化作自灵魂深处蒸腾起的最直白欲望。他遵着本能顺着那道灵力,融入阵法之中。
他却不知,这屋子却还有一人看着他许久。叫人或许已不妥当,驻在那里也不过是模糊的一团光影。只勉强看的出身形,是个极为高大的成年男子。只是是一缕残魂,轻飘飘地像是一阵风。
残魂早已失了理智,只遵循着本能。他还模糊的记得要找一个人,现在他看向眼前人的脸,只觉得就是他要找的人他贪婪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孟清然身体,落在那双绵软可爱的玉足上,滑到了被精液濡湿的一块青衫,又滑到了在青衫和发丝之下若影若现的红色小圆粒。
那张被汗气蒸红充满色气的脸,在他看来却那么可爱。他伸出手,想要触碰面前人的眉眼,却只是一团模糊的形状。他的心却怦怦跳的厉害。他跟着那葱白的手指看到了囊袋,目光及下,那两片薄嫩的红叶依附着穴口被撑的几乎透明的软肉,湿答答贴在马背上,已经将木刺边缘咬出一片片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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