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红烛摇曳,一室旖旎春光。
他终于受不住,崩溃一般地激烈求饶,湿透了的眸子留下两行晶莹的泪珠:“求你…不要了…受不了了…”那木马本还在激烈的动作,他这句话说完,竟像是懂了一般缓缓停下,原本激烈的动作变得轻缓。孟清然微微放松,伏在马头上,湿哒哒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可怜可爱。
他晕趴在马头上,小穴还紧紧咬着两根木棒,不时抽搐着,双眼不自觉的流下盈在眼眶里的泪水。
天光蒙蒙,月已只剩一弯尖,隐隐消散。
孟清然对那缓慢却坚定上升的木桩又惊又怕,马上就要触到子宫了,娇嫩的器官如何能遭受这般坚硬冰冷器物的作弄,他慌张的想要抬腰却根本无能为力,只能随着木马的激荡一次次被深入。可事与愿违,他越是随着木桩的上升而害怕,那木刺钉入的却是越深,他的快感越强烈,潮感也越是强烈。
孟清然深吸一口气,免力坐了起来,他支起腰,把脚踩在一旁的高蹬上想要起来,可木马随时都在摇晃着,刺激着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他迷蒙着双眼,根本连高凳都踩不上。
片刻后,他脸色一白,瞬间就清醒了,挣扎着想要从木马上起来,他明显感觉到前穴的木桩正在缓缓上升,强势地穿过拥挤的穴肉。
“啊!”孟清然被激的尖叫一声,被体内射入的水烫的浑身发抖,那热水灼灼不停地喷射着他的内壁,他被刺激的前后高潮,眼里一片白光,大脑像是承载不住这过激的快感一样无法思考,晕了过去。
木马的喷水在孟清然晕后只又持续了一小会遍停下来了,整个木马不再动作,只是喷出的水和他自己潮喷的水悉数被堵住,孟清然的肚子已隆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乖顺的贴着冰凉的青衫上。
他摇摇晃晃的挺着腰,每次站起又被狠狠地摇下来一片猛艹。被汗液润透的玉白双腿闪着靡靡的光,根本架不住粗圆的木马腰身,孟清然在晃动的木马上浑无着力点,只有身下的两口肉穴紧紧地嘬着木刺,不能松下半点。
可他就像是被钉在激烈晃动的木马上的一摊软肉,供木马的任意操弄,随意食用。细细的绒毛高频地拂动着他的阴蒂和会阴,腔内刚刚喷出的潮水就被进入的木桩不留情面的捣入,他像失禁了一般控制不住地前后连续高潮,喷出来的水又被堵了回去,射出来的精液被湿透了的青衫挡下,黏糊糊的落在他的阴蒂上。
他挣扎着把手伸到前处那小口想要握住那木刺把自己拔出来,却只摸到了与木根紧贴的滑溜溜的肉唇,根本无插足之地,他一通乱摸,木马却撞上那他那处,他手上动作被打搅更是狠狠撞上了他的小阴蒂,那小东西过于敏感,瞬间强烈的刺激直冲大脑,前后三处同时高潮了,前穴更是激烈地喷水。他瞳孔一缩,想要逃开,可前穴正在高潮,从未有人造访的子宫还在一波一波的喷潮,娇嫩的宫口,把水滋到了木桩上,却马上被堵了回去。带着点冰凉温度的木桩不留余地的干进了小口,小口还在抽搐着高潮,此刻含了一个冰冷的器物,一张一缩这将那物吞的更深了。
可木马却不会因为他高潮就停止,反而更加恶劣地碾压这所触之处的穴肉,像是要榨干里面的水,孟清然刚刚潮喷的水顺着退出的木棒滑落,却又被更加凶恶的捣进来,在里面咕溜溜的乱晃。
他再傻,也只到知道这木马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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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的潮水暴露了它后面的巨浪,将他猝不及防的吞了了,他大脑里一片空白,像是进入了温暖的梦境,瞬间就射了出来,包括小穴,也一齐抽搐着喷出了水来。孟清然浑身都想过了电似的,不能自已地抖动起来。
孟清然一次又一次地被摔在马头上,不仅是乳尖被磨的发痒,他身下那刚探出来的肉蒂也被撞的又疼又爽,体内异物进出的感觉强烈到他想要哭泣,又怕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