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待孟清然喘完了气,才继续不疾不徐得继续揉他的阴蒂道:“我有个小礼物送给你。”
孟清然刚躲过萧肃乱摸的手,就感觉穴口吸住了什么滚烫的东西,像是一条滑溜的蛇,自发的往里钻。
萧肃眼一眨一眨,躺在底下起都是珠子的兽皮上,撑起头来来看孟清然:“那为何不让脱呢?”
孟清然道:“不脱衣服,又不碍做事,而且也别有意思。”他说罢眼又一瞪:“今日不准再动我的衣服了,若是你心疼我,就隔着衣服亲亲它。”
最可气的是他,明明底下的人是他的奴隶,等着被服侍就好,他却非要亲身上阵,被玩的水光淋漓,气喘吁吁。
那边萧肃被揉的血脉上涨,眼里的竖瞳都藏不住了,也开始疯狂报复得玩弄他的阴蒂。两人不甘示弱,只玩的对方都控制不住地夹起腿,才放过彼此。
萧肃终于不欺负孟清然了,道:“看看我给你的小礼物。”
那时差不多应该花儿应该吸收养料长出来了吧。
我艹。
萧肃虽然不懂但感觉很浪漫的样子,他边抬胯边笑着说:“好好好,那倒时后我去收割一下。”
艹!
萧肃的阴茎被他的肉穴吞咬着,不安地跳动,这感觉让他真有点飘飘然,忍不住沉下腰,猛的吞吃了一大截。
萧肃解开那绡纱系在孟清然皓白的手腕上,动了腰身直直地戳在了穴口上,暧昧得挺腰。
今时不同往日,今日他只喷了一次,神思清醒,腰不酸腿不软,喷的多点再狠狠一吸,就算是萧肃的孽棍,也该射了。
孟清然低咒了声,忍住了骂萧肃的话,把萧肃扑倒,狠狠啃了一口说:“我自己来。”
孟清然不甘示弱的向他身底探去,捏他的蛋蛋,被为报复,此刻却真的揉出了点趣味来,使劲得揉弄。
孟清然才被放过,却感觉这场争锋还未开始,他依然落败。明明双穴还未吃下粗热的肉棍,却已经放软了腰地吐水;明明阴茎还没到挺腰抬跨以示胜利的时候,却已经被揉出了泪水。
是一个被一段红绡纱穿着的铃铛,不是很响,摇着声音怪怪的。
天知道,萧肃真的要笑出来了,萧肃竭力隐忍着笑和自己挺胯的冲动,默默被这样的然然萌了一脸。
萧肃一边亲他,一边玩他,一会伸到上衣里去揉他的奶子,掐他的乳豆,一会摸到下面去磨他的阴蒂,还趁他不甚清醒,手指灵活地钻进他的穴里,两个穴一块儿被弄的可怜兮兮的张合。
他说:“里面的芯是我蜕鳞的时候,心口的那片。有它,就跟我在你身边一样,也能护你周全。你若摇铃,我也能感受到,无论何时何地。”
孟清然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一边揉,把孟清然揉的夹着屁股躲,可是被他揪着那个小东西,躲也不是,不躲就要被玩的厉害,最后只能颤巍巍地凑过来默默忍受。
因此他格外认真地用下体吞吃着萧肃的肉棒,像个紧张的肉套子,明明型号不对,还强行往下扒,把萧肃吸的性器在里面滚烫地一跳一跳的。
孟清然微微一痒含着身子躲开了才道:“那我亦送你一个礼物吧。”想想他还真没什么好送的,惟那朵花而已。本想答一片真心,想了想未免太过廉价敷衍,于是又道:“我有一颗心,埋在东边北斗星下,待几个月后月光大盛,你循着去看看自会明白了。”
的囊袋和马眼,情难自禁之下,竟穴下也吐出来一股黏腻的粘液,把萧肃的大腿弄得又湿又黏。
萧肃的手太糙了,他一摸哪都痒,特别是腰腹和某些特别的地方,要是被他多摸摸,今儿还怎么奸弄他啊。
萧肃摸着他的腰就要往里钻脱他的上衣和兽裙,他身一颤打掉了,差点方了,他道:“今日我翅膀痛,不想给你摸。”
孟清然被玩的头热体软,此刻却微微醒了写,抓着萧肃的手臂问他:“不是给我了个戒指了吗?”
萧肃此时是血全涌到下半身了,大脑都缺氧思考不动了,他色眯眯地盯着孟清然吮在他龟头上的道了一声:“好,知道了,你动不动啊,不行我就上啊。”
孟清然被顶的腰一酥,腿一软,脑袋猛的一空,差点坐下去。真是没想到,他平时以为都要被草松了的宫腔口,真的不开口的时候,又嫩的跟个没开过苞似的,平日里吞咬萧肃的肉棍的时候,好不快活,如今紧闭着被轻轻
落在孟清然眼里,那就是快要射了憋的和春心荡漾的证明,他看了一眼,心情就好了不少,连刚刚猛的吃了一大截的不适都消散了。他不再看萧肃,沉下身子找让自己快乐的一点。
孟清然知晓萧肃这是不淡定了,朝萧肃挑了挑眉毛露出了一个“看我的”眼神,就继续往下吃。
孟清然是真的想过,用穴把萧肃榨干,哑着嗓子说“不要了”的局面的,他觉得完全可行啊,毕竟他体力虽不及萧肃,但也是不差的啊。以往萧肃都是从背后阴他,把他摸得差不多化成了一滩水,潮喷几次才开始上他,他当然会早早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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