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有些痴了,他掏出硕大的阴茎,狰狞粗大的阳物一跳一跳,硬的像块烙铁,他挺着腰身用龟头去撞击少年湿软的穴口,一触即离的感觉像是温软娇嫩的小舌一下一下舔舐,几乎让他不能控制祝自己,他把那团湿软的蒂头狠狠撞击,穴口便痉挛着夹弄着它,他狠狠肏弄着那块软肉,两团白馒头似的肥软臀肉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到后来他几乎红了眼,花豆更是红肿高热的不成样子,足足大了几倍,像被人虐待狠了,他才马眼一酸,抵着那团红肿透亮的肉头,肆意地射了出来。
一场春梦做的浑身燥热不堪,更是感觉下身那敏感至极的地方被人含化了一般,几乎要被吃进嘴里,身下被牢牢控制,动弹不得,唯有快感交织的电流几乎要把他砸进滔天巨浪,四肢百骸都浸透酥软无力。更甚之感受到,那从未被人探入的密地,被人侵犯开来,更有一层无形敏感的东西被人圈住描摹,细细舔食。即使这般,那人还犹不满意,柔韧有力的舌头抽出穴口,缠上那颗蓄饱了汁水的坚挺蕊豆,用力拍打着。直至被碾成软腻濡湿的一片,极端锋利的高潮贯穿了他的脊梁,四下茫茫,穴肉绞动,腰身挺直,温热的暖流喷发了出来。
等到夜深人静,却又忍不住回忆起少年在他身下抖成一团,发出细碎呻吟的样子。
等他撑开双腿,凑近,用舌头分开肉唇舔舐,牙齿咬上那一点艳红蕊珠,嚼进嘴里,挤压吸吮,模仿者咀嚼的动作,把那一点硬挺的蕊珠欺负的犹如一滩黏腻滑腻,湿软不堪。那双唇更是猛地翕动不止,像蝴蝶挣扎颤抖的翅膀,双腿的挣动被他牢牢按住,任那地方被他采颉。
温热的唇舌又舔上他的柱头,刚刚被极度锋锐的女蒂高潮逼迫的他,哪里还能接下这等苛责,那白玉根茎被猛然一吸,很快交代在男人的嘴里,他浑身卸了力,无声地瘫倒下来,身子乱颤,被吸的水津艳红的肉唇无力敞开,纷杂地淌水,很快又被人嘬进嘴里。
他抬眼望去,被抵在身下的少年,已然如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都透着春意,眼角绯红,缀着被玩弄高潮流下的泪水。
他才恍然惊觉自己一步一步做了什么,于是将少年清洁更衣,整理入睡,他自己则翻身离去。
萧肃的舌头接了慢慢的淫液,他忍不住用力含住那薄软的肉户,两瓣薄薄的花唇像是要化了一半,牙齿苛责蒂头,把那熟透如剥皮果肉一般的小花豆反反复复地舔食,像是要榨干最后一滴汁液。
着里面青涩的肉花。他往轻轻呵了一口气,那两瓣花唇就敏感地微微颤动起来,在他的注视之下流下晶莹的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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