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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的顾绪是当然没有现在的顾绪这般的‘听话’。
和这种眼神一对上,陈戟的火气自然而然就散了。
不仅如此,他还有十分严重的心理问题。
最初的时候,陈奕去接近顾绪的时候,顾绪是不理的。
许久才开了口,“陪伴,关心,适当的运动,规律的生活。”
陈戟鞠躬告辞,将水杯随意地扔了,走了两步临出门前又站住了。
那大夫沉默了一瞬,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他在心理医生闭塞的诊室里坐下来,皱着眉头打量了一番,“不好意思大夫,您的房间这么的压抑,真的适合治疗心理疾病吗?”
那大夫笑了起来,抬手让他坐下,“当然可以,先生请坐。”
陈戟和顾绪也不例外。
陈戟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就他一个人,他的直觉是这么告诉他的。
但顾绪永远是冷漠地看着他,眼睛里空洞无物。
医生点了点头,泡了杯茶递给他。
他接上了刚才的那句话,“大夫,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整个人木木得待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当然不适合。但是属民的心理疾病的治疗环境没有太大的意义。”医生站了起来,从一旁的柜子里抽了一个一次性的纸杯,
陈奕不管说什么,做什么,哪怕是在陈戟的房间里用音响把音乐放到了客厅都能听见的音量,顾绪也不说话。
还是个青少年的陈奕去接近他,跟他聊天,玩,他都没有表现出杀伤力。
甚至有时候,陈戟锁他的锁扣都没有扣死,他也一动不动。
这种软硬不吃的态度饶是陈戟也扛不住。
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谁都有忍不住想发火的时候。
陈戟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那我应该怎么办?”
那大夫愣了下,点了点头。
陈戟接过来,零星的茶叶还在水的表层打着旋。
一年。
“心理疾病这种病很特殊,不是说在我这治疗就能治好的,即使我这边做了再多的努力,但是别的地方却再反向努力,那也是没用的。”
陈戟一口将茶灌完,站了起来,点了点头,又问道,“就这些就够了吗?”
陈戟在结婚之前,从未接触过相关的事情。
那位医生看见他,很是惊讶,“怎么就你一个人?”
整个人都没有了生气。
陈戟又走回来,十分认真地看着他,“您是否能给我一些在属民立场上的治疗意见呢?”
“茶?咖啡?”
正如刚才顾绪所说。
听他这么问,医生竟然笑了下,“你是第二个这么问我的人。”
“不好意思,大夫,我可以问一下,您是不是属民?”
陈戟正不解,顿了一下才回答,“茶吧”
医生张了张口,又合上了,笑了笑,“暂时没了。”
顾绪不一样,顾绪虽然仍旧是在反抗,但是看起来却‘理智’太多。
他的属父,虽然也是个‘疯子’,但是更像是个真的疯子,能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下毒手。
陈戟私下里又去找了那位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