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云女君携着一小奶娃出了来,两眼一望,除一位子,其余座无虚席。
不过片刻,未安山少有的安宁被打破。鸠占古的嘶叫,惊飞无数鸟雀。
鸠占古捧着自己的胸,一股乳液从奶头渗了出,饶是他受尽陆吾奸淫,也抵不过他如女子般泌乳的羞辱。他起身,甩了桌上摆设的吃食,掐了女子的脖颈。鸠占古用力十分重,女子皱眉,显然不知疼痛。一路掐着女子,逼到林中屋里,将女子甩到烛台边上。女子不作反抗,只是面无表情,看着鸠占古,并看见了泌乳的奶尖。女子甚像陆吾,美而冷,让他通体发寒。
“陆吾,出来!”鸠占古拿起烛台就要往女子身上凑。
陆吾惜珍如命,这招确实不错,名贵的海目珠就安在女子眼上,纸人遇火则烧,何况一颗脆弱的海目珠。
但火近了纸人的身,便被一股冷气灭了。鸠占古颇为慌张,衣物散在腰上,上半身裸露于人前,这人还不是谁,而是奸淫他的陆吾仙君。
陆吾就站在他的身前,眉头微皱。
鸠占古霎时间手无力,松开了女子的脖颈。女子化作一张纸人,落在陆吾手上。
“你这无耻之徒!使了什么手段,卑鄙龌龊!”鸠占古拼了命冲向陆吾,奈何法力全失,陆吾只手一揽,便轻而易举搂住鸠占古的腰。
鸠占古如同傀儡,任人摆布。两颗肿红的奶头,撞在陆吾衣物上,一阵疼痛火辣。鸠占古双眼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痛的。陆吾向来话少,为人清冷,不甚多言多语。折磨鸠占古却是花样百出。
鸠占古被扔置床榻,全身如石压,缚仙绳从陆吾袖中滑出,将他绑在床上。胸乳被捆出三条红印,勒的鸠占古痛苦不已。乳液尽然挤出,流在躯干四肢上,淡香股股,却无腥臊之味。
“不过一个淫荡之物。”陆吾站在床榻边上,看着鸠占古。缚仙绳有了动作,拉起了鸠占古两条腿。鸠占古的臀悬空,衣物原本就没穿紧,缚仙绳轻易就把衣物松了下。鸠占古的腿被拉的死紧,肩上都碰到了他腿上的肤肉。
“你——”鸠占古咬牙,腿上的肉绷紧,他这是要挣脱缚仙绳。然不过是徒劳无益,陆吾的指挑开封纪,阴户因昨日亵弄而肿胀,还有些许精水黏糊于金沟之上,放眼一看没有一处安好的地方,尤其是那小葡萄般大的谷实,已是大到异常。粉嫩的穴肉因多日的操弄,颜色变得深红。
鸠占古挣扎不断,他的穴肉早已尝到滋味,稍稍逗玩就可淫液肆流。他不服这副躯体被一破仙君玷污,被玩弄时总是呲牙裂目,恨不得把陆吾杀了。陆吾心中无感,指尖戳进穴中,然肿胀封了他的进路。
陆吾陈述事实,看起来人畜无害,实则虚之,如此一个清冷、阴柔至美之人,仙法高强,位列仙班之首,当以绝字冠之,然他活脱脱像个恶人,行径毫无一派正气凛然之风。
陆吾解下衣物上前,他的物什就在他的穴口上,能受到一丝冷气。那东西粗大如手臂,长而能入他胞宫而有余留。
鸠占古绝望,想至那日被破了穴的痛楚,竟稀稀拉拉自个喷潮撒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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