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鬓发濡湿,眼神迷离,绵软的手掌按在闻驳劲瘦的腰肢上,檀口轻启。
他都做出这么大牺牲,江依镜还在扭捏什么?
闻驳的额头全是细汗,汗珠汇聚,流到青年的下颚,性感又撩人。
刺激。
香艳。
“要是真的可以,你不会真想自尽吧?”闻驳坐在乌木桌旁,端起合卺酒喝了一口。
雄浑的声音陡然从天际传来,可以推出声音主人的修为极其高深。
江依镜迷茫地瞅着闻驳愤然的脸,他只听说过修士双修之法,从未了解过。
他亏欠闻驳的父亲,自然不能让闻驳死在秘境当中,但怎么和闻驳交媾,他真的一无所知。
男人说完之后便撤销传音,卧房内又陷入寂静,只有窗外传来的蛙鸣声。
半刻钟后,江依镜还在舔舐他的乳尖,他都快被舔射了。
他脱下靴子,滚到拔步床里面,对江依镜吼道。
他拖着酸软的腿,走到拔步床边沿。
“你到底做不做?”
“徒儿,你……在此坐着,为师出门看看……”江依镜对闻驳说道。
他闻驳绝不做这样的事情。
江依镜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但他也确实修为颇高,自他爹陨落后,江依镜就变成正派修仙第一人,旁的修士顶多被称为尊长,他这个师父,直接越过这一步,正派修士直接称呼他为仙长。
面没毒,江依镜完全就是中合欢散之后的症状,一点危险都没有。
闻驳下身硬到发胀,要不是他打不过江依镜,他才不想屈居人下。
总有师门的人在他耳边聒噪,要不是为了他这个拖油瓶,仙长早就飞升上界,他这个白眼狼不识好歹。
“老货……啊……磨蹭什么?”
“吾乃魔界之主,正派之人以伦常为由逼死我妻。吾就让他们看看,闻名正派,光风霁月的江依镜,会不会和他的徒儿行不伦之事。”
过电的快感骤然传来,电得他尾椎骨发麻。
“你是专门来折磨我的吧,”闻驳愤恨地瞪着江依镜,“快一点。”
江依镜挣扎着起床,坐到乌木桌旁,竖起耳朵听着男人的话。
江依镜捂着胸口,颤颤巍巍地起身。
“这样也可以吗?”江依镜认真地问道。
“是为师的错……”江依镜忍耐着情潮说道。
七日的合欢散折磨,他的下身全是黏腻的淫液,顺着腿根往下脚踝处淌,喜服里的亵裤被淫液浸透,又被肌肤的热度蒸干,循环往复。
青年的唇瓣绵软,像三月树梢枝头的樱花,覆在他的乳尖,又像是柔顺的猫,伸出舌尖轻轻舔弄他的茱萸。
江依镜甚至能闻到液体粘稠的味道,像莲子羹。
“老货,你不会真的想守着高洁的名声,让我死在这里吧,”闻驳愤恨地吼道,“你要真想死,现在就自尽,说不定我还能拖着你的尸体,边奸边找秘境出口。”
大红喜服被粗暴地扯开,青年小麦色的肌肤表面布满细密的汗珠,荷尔蒙的味道在狭小的空间内游荡。
终于来了。
转瞬间又想起什么,把嘴里的酒液全都吐掉。
“江依镜,你可真能忍,不过你放心,还有大餐等着你。毒雾瘴气正在逼近,你若不和徒儿交媾,瘴气便会慢慢侵蚀你们的修为,湖中的青蛙便会爬上岸边把你们都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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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依镜就是他的克星。
已经来不及。
“徒儿,为师不会,你来吧。”
闻驳躺在里侧,扯开衣领,皱眉喘息。
江依镜回想着男人说的话,本就染粉的面颊瞬间红透。
“魔主的霸道凶残之名响彻九州,可他向来不屑说谎,”闻驳咬牙望着江依镜,“老货,你就说怎么办吧。”
要是他被江依镜搞到尖叫,那也太丢人了。
他没有想到束缚他们进入秘境的人,居然打得是这样的主意,让他和徒弟交媾。
闻驳闭上双眼,没有等到江依镜的刺入,反而是他挺立的乳尖被舔舐。
他的线条也算流畅,但和闻驳比起来,还是差得远。
闻驳被折磨得额头青筋直冒,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闻驳气得跺脚。
卧房内粗壮的龙凤烛静静燃烧,大红丝绸床幔低垂,锦被上还铺满红枣花生等物。
“不用看,”闻驳目力极好,在魔主说话的时候便已经透过窗纸往外观察过,“卧房外面全是瘴气,之前就不该听你的,要是来此之时便出门,说不定已经找到出口。”
“要么肏,要么死,你自己选。”
江依镜第一次见到他人的身体,青年胸肌紧实,肩阔腰细,迸发着力量的美感。
闻驳半刻钟后便发起高热,和江依镜的症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