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镜的身体遭受七日的合欢散折磨,本就受不得刺激,如今再被青年挑开下身的花穴。
没有像现在这般,一脸邪魅之气,桀骜不驯,像是悬崖边的孤狼,热灿耀眼。
媚肉被蒸熟,烫化,火烧火燎地疼,偏偏疼楚中又滔天的爽感,像是盛夏炎炎,站在日光下暴晒,旁边有人端着清凉甘甜的果饮站在旁边喂你。
——啪啪啪。
这等羞辱的姿势,难怪闻驳之前会疑惑自己让他来进行交欢之事。
江依镜被眼前的画面激起热意,脖子往下都泛着情欲的粉,连脚趾也没能幸免。
他……
敏感的肉缝被青年的手指挑拨,疼楚和酥麻齐齐奔窜到头顶,高潮来的猝不及防,脑海中炸开纷乱的白光。
薄红的肌肤氤氲着半透明的肌理,看着凄惨极了。
江依镜没见过这样的闻驳,他面对他的神情,向来是不耐的,愤恨的。
昔年在天街火海焚身的时候,也没这般痛苦难捱。
“当然是……唔……欲仙欲死的好处……”闻驳摇着江依镜的软腰,健硕的腿跪在青年的身前,欲根毫无顾忌地挞伐着软洞内的脆弱。
你不知道该躲进屋里遮阴,还是该继续站着接受果饮的诱惑。
江依镜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花穴被青年的欲根撑到极限,嫣红的媚肉被撑得发白,艰难地吞吐着巨物。
他睁开被热汗濡湿的眼皮,望见闻驳在他身上挞伐的模样。
闻驳喘着粗气,满意地望着自己弄出来的杰作。
闻驳猝不及防被喷了满身,粘稠的精液溅在大红丝绸喜服上,红红白白一片。
锦绣床单被青年纤长的手指抓皱,交合处的水痕顺着青年的股缝往下流淌,浸出一片水痕。
羞耻。
“因为小爷……我天赋异禀……”闻驳被夹得直抽气,手掌掐着青年柔韧的腰肢,款款在湿滑的甬洞中挞伐,“以后你便……知道小爷的好处……”
等闲修士,哪有这样的驴货,也就江依镜这九百年的童子身不明白他的好,连称赞他大器的话都不会说,就会喊疼。
“什么好处?”江依镜疼得冷汗直冒。
江依镜疼得想哭,又顾及师尊的颜面,没有哭泣出声。
他听说交媾是世间极乐,为什么会如此疼,宛如上刑。
闻驳知道自己的性器粗壮,龟头有拳头大小,柱身比婴儿手臂还要大一圈。
要死。
他拽住青年的欲根,手掌狠狠拍打着青年挺翘浑圆的臀。
青年欲根所过之处,激起无数水花,滚烫的粗壮的物事捅着他的小腹,像是火把的前端在体内抽插。
青年咬着牙关,小麦色的肌肤上滚着豆大的汗珠,顺着刀削斧凿的轮廓滴落到鼓起的胸肌上。
“为何……呼……这般疼?”江依镜的手指抓着锦被,娇嫩的肌肤被花生红枣硌出红痕。
“江依镜……舒服吗?”青年喘着粗气,挑眉望向他。
江依镜被肏得出气多,进气少。
江依镜咬唇忍着闻驳的掌掴,眸中水雾弥漫,看着娇弱又可怜。
——啪啪啪。
他等不到闻驳说的好处,便会被他弄死在床笫间。
……
短暂的羞耻后,是滔天的快感,粗砺的手掌拍动后臀,摇成臀浪,不经意间触碰到某处,触电般的感觉便顺着尾椎骨蔓延到后脑,宛如冰冷的水流顺着经脉直冲头顶。
他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掩耳盗铃般任由闻驳在他身上作弄。
他好疼。
他的口齿间溢出呜咽,眼角被插得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一脸不知所措。
“呜呜……”
闷热。
难怪诸多同门放攀云花在院门口表达爱意,闻驳是有资本的。
甬洞承受不住,疯狂流出蜜液妄图缓解青年的痛苦,可惜还没汇集便被灼烫的阳物蒸腾,愈发滚烫的热蒸汽拢在壁腔里,烫得青年脚趾蜷缩。
他完全不知道如何交媾,只当闻驳拍他的臀是交欢中的一环。
青年的后臀被拍得红肿,好似剥壳的荔枝被染上绯色,又被人挤得软烂。
他用手指拨开青年狭窄的肉缝,挺起腰杆,重重肏进娇嫩的甬洞!
他怀疑自己下身的那处软洞已经被闻驳撑得流血,媚肉挤挤挨挨往周边躲,偶然划过敏感点,插得他腰肢颤栗。
“啊……”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他顷刻间就泄了身,躺倒在床笫间喘息。
“荡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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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辈子还没被人打过后面那处,何况是如这般脱得光溜溜的,让自己的徒弟来掌掴他的臀。
红帐下的金铃不断摇晃,发出悦耳的响声。
下腹好似被人用刀子破开成两半,神经完全停止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