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青年撅起来的臀,雌穴被掩藏在红纱下,铃铛随着动作摇晃出声响。
狂插狠捣。
“小爷的肉棒插得你爽不爽?”闻驳耸动着腰肢,小麦色的肌肤上全是薄薄的汗液,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晶莹的光,“唔……肏死你……”
不管是心理上的愉悦,还是生理上的快意,都让闻驳爽得上天。
“老骚货,发什么浪!”闻驳掐住江依镜的腰肢,欲根压住青年的臀。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学着闻驳的模样揉搓着自己的乳尖。
江依镜不敢再动,甬洞渴望着肉棒的填满,想要吞吃青年的欲根。
“老货,你说呢?让他们看着你被徒弟肏得流淫水,还自己玩自己的乳尖,你说他们会不会摩拳擦掌,和我一起肏你。”
“呜呜……”
“真是个老骚货,”闻驳没了耐心,隔着红纱直接捅进青年的雌穴,“你要是先被千人骑万人肏,也得先给我生个孩子。”
“唔唔……”江依镜想反驳,香薰铃卡在嘴里,只能发出短促的音节。
“江依镜,”闻驳眸底通红,手指捏得青年腰肢凹陷,“真该让青云门的修士围观他们仙长淫荡发骚的模样。”
江依镜把头埋进枯叶里。
“唔……”江依镜的口中塞着熏香铃,连咬紧牙关都不能,只能随着青年的动作发出缠绵的呜咽。
恶劣的青年一深一浅地在甬洞中抽插,丝毫不在意胯下之人的感受。
青年的眼尾还泛着薄红,后背被青年灼烫的汗液滴得瑟缩。
敏感的凸起被闻驳来回碾磨,青年的手指还不安分地搅动着他的菊穴。
他是不是真的很淫荡,被徒弟玩得连连高潮。
雌穴被隔着红纱怼弄开去,网状的轻纱布料套弄着敏感的媚肉,痒痒的,疼疼的,还有被勒开的酥麻。
害得他父亲陨落的罪魁祸首,被他压在身下肏,这个人还是他的师尊。
乳头也想得到抚慰,红纱蹭着柔嫩的,和花苞一般的乳尖,疼痒难耐。
闻驳伸出食指,往青年的菊穴里面刺进。
他的心随着青年抽插的动作,一提一松,一提一松。
饶是这样的跪姿,他也要跪不稳了,上半身完全趴在枯叶表面,翘臀高高撅着,露出窄紧的菊穴。
浊白的浓精顺着红纱往下淌,铃铛随着青年的肏干剧烈晃动。
甬洞里面的一截没有被照顾到,空虚和瘙痒让青年不由自主晃动臀部蹭着青年的肉棒。
江依镜勉力呼吸着,垂眸感受闻驳欲根的形状。
直接肏干的时候,是肉贴着肉,能清晰感受到肉棒中的青筋和流动的血液。
隔着红纱之后,灼烫的感觉稍稍被缓解,取而代之的是被异物放大的敏感和疼楚。
江依镜方才还修整好的仪容瞬间就被弄得散乱,红纱被闻驳扯开,露出紧致的蝴蝶骨和腰线,青丝松散,被汗液濡湿。
菊穴立刻瑟缩着合拢,似乎不愿他离开。
江依镜想象着闻驳描绘出来的画面,下身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江依镜维持着这个姿势,被闻驳肏得目光涣散,汁水淋漓。
他差点被他扭得早泄,一点都不乖。
“真浪,”闻驳发狠地捣进青年的宫口,“老货,你要是不做青云门的仙长,去幽都的妓院也能混个头牌当当。”
江依镜的情绪完全被青年左右,脑海中只剩下青年硕大的,滚烫的,能将他完全填满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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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端方,其实又骚又贱,魔主一说让我和你肏,你就答应,是不是早就等着这一天?”
光天化日,他张开腿跪在地上等待徒弟的亵玩。
他的声音停留在十九岁的模样,清冽动人,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语调舒缓,便是这般难忍的呻吟也被他叫得好似猫儿挠痒。
扩张。
江依镜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盼着青年能给他一个痛快。
甬洞中填满红纱,本就被肏得糜烂的软肉,被衬得更加艳丽,渥丹似的小口吐出白浊,纱网压着敏感的媚肉,撑开一个个小小的鼓包。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思考,连出婚房的目的都忘了,思绪全集中在身下一点。
“骚母狗,”闻驳隔着红纱怼弄着青年的软嫩,还没碾磨两下,青年就弓着肩背到达高潮,“荡货。”
收缩。
闻驳被夹得倒抽一口冷气,手掌又拍了江依镜一记。
“到时候你被压在山门的牌坊下,轮流被出入山门的弟子肏干,成为山门的脔奴……”
羞耻和惊惧同时涌上,刺激得青年的身体愈加敏感。
口涎顺着嘴角绵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