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不是人。”
一个时辰后,青年终于在庭院边缘的榕树下找到羊皮卷,赫然是遗失的琴谱。
“就知道装模作样,”闻驳冷哼,看了半晌,推开青年握着扫帚的手,“让你扫能扫到明年,回屋歇着去。”
“老货,你会弹琴吗?”闻驳捏着琴谱,“我反正不会。”
青年哼哧哼哧扫着庭院内的落叶,完全忘记自己半刻钟前还嘀咕着自己才不干这种繁琐枯燥的事情。
“我都找过了,”闻驳坐在假山石边,“没有。”
接连一个半月,闻驳肯定累坏了。
谋钗秘境是豹扶为发妻制作的,主要用作夫妻情趣之用,不会设置特别难的关卡。
“老货,”闻驳掌掴着青年的臀肉,“爬快点,没吃饭吗?”
肉棒贴着媚肉捣弄,没有一点缝隙留给其他。
他没有一丁点力气,趴在地面无力地喘息。
“你都不给我递个帕子擦汗吗?”闻驳又把青年从屋里折腾出来。
“你在凡间的时候没学过吗?”闻驳瞅着江依镜绰约风流的身段,一看就是读书人。
经历刚才红纱碾磨后,此时他面对闻驳的抽插,才明白什么叫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伪君子。”闻驳翻了个白眼,甩开江依镜的手。
等闻驳在青年身上发泄完毕,才发现江依镜早就抽搐着昏睡过去。
江依镜站在庭院中的假山石边,观察是否有琴谱的线索。
“骚母狗,”闻驳搂住他的腰,狠狠往后一带,“含着肉棒一起爬……”
他向来没耐心,怎么可能去学古琴?
“算了,”闻驳深呼吸两口气,“你拿把椅子出来,坐在这里看着我扫。”
院子的东边是客房,南边是婚房,西边是书房,正北是主殿,房间内均无琴谱。
江依镜清扫着庭院内的落叶,两股颤颤。
“会不会就在枯叶下?”
“老货,不会让我刨枯叶吧?”闻驳直接打断江依镜的话,他才懒得干这种繁琐枯燥的事情,“小爷得留着力气肏你,没工夫扫落叶。”
“为师也没学过。”江依镜说道。
一点都不经肏。
江依镜被肏得眼角含泪,被拉回去的瞬间有种骤然失重的感觉,失重感瞬间又被狠辣的酥疼替代。
真好肏。
“真不中用。”闻驳无奈地抱起江依镜,跪在他的身后,揉捏他娇嫩的乳果,加速捣弄他的雌穴。
“徒儿……”
庭院四周环水,入夜后,水中的青蛙便会鸣叫整晚。
滚烫的阳物宛如烧红的烙铁在他的雌穴内翻搅,小腹被肏出深深浅浅的痕迹,柔韧的腰肢向下凹陷,弯折出美好的弧度。
白皙的肌肤被青青紫紫覆盖,一看便是蹂躏得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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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要得狠,完全没有时间恢复,刚开苞的身子哪里经得起闻驳这般挞伐,整个人都虚弱着,像风中的蒲柳。
“为师来扫,”江依镜扶起青年的手臂,“你去卧房歇着。”
江依镜小心翼翼地往前爬,不让自己触碰到能使人丧失修为的瘴气。
腹臀撞击声在庭院内回荡,空气中弥漫着莲子羹的香气。
的媚肉挤挤挨挨地涌上来,舔舐他的欲根表面狰狞的血管。
艳阳高照,庭院内的青年周身全是薄薄的汗珠,铃铛随着沉浮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江依镜乖顺地爬快了些,穴口的媚肉翻卷,露出嫣红软烂和浊白的淫液。
“徒儿,你额头没出汗。”江依镜认真地回道。
“老货,”闻驳拖着青年的胯往回捣,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江依镜把他当空气的模样,“听没听见?”
江依镜热得面颊绯红,分不清是被插的,还是被晒的。
两人在庭院里断断续续肏弄半月后,终于观察到庭院的全貌。
青年被他拍打一个月,肌肤越打越娇嫩,随便掐一下便是青紫,掌掴一下便是鲜明的掌印。
闻驳咬着牙,感受雌穴的温暖湿热,欲根丝毫没有停歇,啪啪啪地撞击青年的臀肉。
江依镜踩着枯叶,惊喜地对闻驳说道。
遗失的琴谱,按照遗失的提示,也不该在房间内,他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唔……”江依镜被撞得头晕眼花,尾椎骨宛如过电,抽搐不止。
羊皮卷背面依旧写着几行小字——伏羲琴在西侧书房,新人抚琴交媾,并在琴音到达高潮时同时高潮,便可进行下一步。
“好。”江依镜乖乖照做。
淫洞被搅拌出水声,肉棒和肉壁互相碾磨。
“徒儿,你说琴谱会不会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但我们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