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手掌宽大炙热,一掌下来,完全盖住他的小逼和阴蒂,连囊袋都被他拍得晃荡。
闻驳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掐着他的腰把他托起,龟头蹭着湿漉漉的小逼。
“师尊失禁了。”
瘙痒和空虚都被青年狠戾的掌掴拍走,肿胀的花缝吐出清亮的淫液,疼辣,酥麻。
……
“老货,我在打你的哪里?”闻驳邪肆地问道。
掌掴声又重又急,高高抬起,狠狠落下。
他用尽自己的自制力才没把江依镜压在他的阳物上,这四十多天来,他把江依镜浑身上下尝了个遍,美味得像罂粟。
他从濒死的快感中回神,趴在书案上一动不动装死。
递到青年眼底,布满厚茧的手掌被淫水覆盖,像是被刷上一层糖浆。
他羞耻得脖子都泛着粉,小逼里面的淫水流得更欢,淅沥沥地流淌在青年的肉棒上,把狰狞的欲根涂得汁水淋漓。
痒。热。黏。
他真的没脸见人了。
江依镜忍得眸底泛红,他夹紧双腿试图抵挡青年的攻击。
江依镜羽睫颤动,脸颊发烫,瞟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啪啪。
“不要……”青年用尽最后力气说道,眼角挂着两滴清泪,凄楚又可怜。
“别动。”闻驳死死按住青年的肩背,肉棒硬到爆炸。
青年的羽睫抖得愈发厉害。
“唔……”
花缝被拍肿,阴蒂被拍扁。
江依镜浑身抽搐,脑海里炸开缤纷的光影,像是无数彩球互相撞击着炸开,连绵出一段烟花。
江依镜彻底弹奏不下去,无力地仰在青年的肩头喘息。
快感积蓄在小逼内,媚肉相互摩擦,回忆着先前青年插入的快感。
过电的快感在尾椎骨奔窜,酸慰的穴口无力地承托着满腔的淫液,
闻驳以前不叫他师尊,非要在他失禁的时候叫他师尊。
“师尊……”闻驳揽过他的腰,迫使青年面向自己,然后对准肉棒狠狠往下一按,“徒儿还没爽到呢……”
江依镜抓住书案的小角,承受着闻驳的羞辱。
“老骚逼,”闻驳吼道,膝盖顶住青年的膝窝,强制分开他的腿,“不准夹。”
肉棒轻轻怼弄着肉缝,在边缘打着转,就是不肏进去。
闻驳没见过江依镜这般可爱的时候,羽睫颤动不止,装做昏睡过去。
他说不出口。
他要是在徒儿面前如三岁小孩般失禁,哪里还有脸面见人。
闻驳不让他说那物,也不让他说那里,非得让他称呼为肉棒和小逼。
——哗啦。
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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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依镜的喉头泄出难耐的呻吟。
像是味蕾被花椒碾过,明知道承受不住,依旧吃得眼角泛泪,大汗淋漓。
小逼里面紧致滑腻,能完全包裹住他的欲根,暖融融的,舒服极了。
江依镜被打得神思恍惚。
继被徒弟打屁股之后,他又被徒弟掌掴了小逼。
“小逼……唔……”
“一点都不乖。”闻驳一只手臂托举起青年,另一只手狠狠掌掴着青年的花缝。
“停下……”
好疼,疼之后是无尽的麻,下身失去知觉,紧接着便是滔天的快感。
青年惊慌失措,大腿被分到极限的羞耻和绷不住的失禁之感让他的心提到嗓子眼,他快呼吸不能了,剧烈挣扎着试图脱离闻驳的桎梏。
不过片刻,女穴里便积蓄出尿意,欲根也硬挺起来,蹭着案边的凸起。
江依镜被折磨得一身热汗,浑身像是燃烧的树皮,吱吱哇哇冒出汗液。
花缝飚出一股清亮的淫液,射在闻驳的小腹手掌。
“啊……”江依镜惊叫出声。
“是骚逼,被打还发浪。”闻驳捻着青年胸前的乳豆,另一只手掌不停地拍打青年的女穴。
谁能相信靠在闻驳肩上骚魅入骨的青年,竟然是光风霁月的仙长?
“老货,舒服吗?”闻驳嫌托着费事,把青年压到书案上,掌掴他的花缝。
——啪啪。
挤压的舒爽一波接着一波,刺激得青年头皮发麻。
高耸的臀肉随着青年的动作摇晃,白皙的肌肤被拍得红肿不堪,又被淫液涂上一层油光,淫糜又放荡。
青年姿容清丽,无法垂散,鬓发濡湿,肌肤表面遍布青青紫紫的印痕,身上的轻纱被扯破,显现出难以言喻的凌虐美感。
“老货,想不想被我肏逼?”闻驳喘着粗气。
不要。
“小骚逼,”闻驳被夹得抽气,肉棒插进梦寐已久的温暖湿热,“看我不肏尿你。”
江依镜说完后便咬住下唇,他怕自己爽得叫出声来。
江依镜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