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驳满意地勾唇,越发卖力地搜刮着青年唇齿内的甜津,把青年的唇珠吸啜得红肿不堪。
——哗啦啦。
江依镜郁闷地滑动琴弦,对别人而言可能挺简单的,对他而言就是难如登天的任务。
他和江依镜还没手绕着手喝合卺酒,还没穿着喜服拜堂。
-
闻驳说完才觉得不对,他可不是就在吃他,以后还得吃。
——咕叽咕叽。
“没别的了?”闻驳按住青年的敏感点,狠狠往下一压。
江依镜憋住啜泣的想法,雌穴中欲海情潮翻涌而上,他被插得脚趾紧绷,后腰弓起。
这辈子要真出不去秘境,他也该和他成凡间的婚盟。
“师尊……”闻驳喘着粗气,又压着他深吻。
江依镜被吸得舌根发麻,抓着青年的背勉力站稳脚跟。
他的乳尖蹭着青年的胸膛,小腹下和青年的阳物互相摩擦。
“唔……”
“嗯。”
江依镜羞耻得耳廓通红,脖颈微微仰起,咬住牙关,他要被闻驳的手指奸到高潮了。
相比肉棒而言,手指的活动空间更大。
江依镜心慌意乱,修长的手指刺入闭合的女穴,指甲轻轻刮过敏感的媚肉。
“肯定有什么我们没想到的地方,按道理不该这么难的。”闻驳搂着青年的腰,舌头不安分地舔着青年的脖颈。
青年的手指在女穴中刮弄,坚硬的指甲划过敏感的媚肉,立马刮出潺潺淫水来。
“哼。”闻驳想想就来气,一点放过他的想法都没有。
……
闻驳的目光定定地望向他,像是在看着一只待宰的猎物。
“真没有?”闻驳撇嘴,想被他肏的时候不害羞,表白的时候倒是害羞起来,“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你不再想想?”
时光一晃一年而过,江依镜被肏得敏感到拧乳尖都能高潮,琴谱任务依旧没半点进展,难道是他的方法错了吗?
江依镜没法和闻驳说明缘由,轻轻点头。
江依镜被奸得双眼迷蒙,完全不理解闻驳为什么说这句话。
——咕叽咕叽。
江依镜被玩得双目迷离,他没有想到手指也能给他带来极致的快感。
他屏住呼吸,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
“为师倒是真有一件事情……”
“你以后,可以不可以,别撕我衣袍了?”江依镜靠在青年的颈窝,等待他的回复。
“呜呜……”青年小声地呜咽着,“不要……”
粗砺的指腹按压着,寻找着敏感的凸起,把雌穴搅得天翻地覆。
江依镜没想到闻驳能这般配合,青年按在他腰间的手掌顺着股缝往下探,粗砺的指腹带过一串电流。
淫水倾泻在地,江依镜被指奸得昏厥过去。
周遭温度骤降,闻驳浑身冒着冷气,手指插得他又狠又急。
甬洞像是海绵,被手指咕叽咕叽按出淫水,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青年的手指流淌而下,滴在地面形成一小块湿痕。
“真没用。”闻驳亲了亲青年的脸颊,把他抱进婚房睡觉。
这些日子以来,他能找到的遮挡布料全被闻驳撕扯得四分五裂,如今只能赤条条地和闻驳相对。
他被压在廊柱上,啃吻舔舐。
他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唇齿内的空气全被吸走,只能仰着头接受青年的舔吻。
他完全被青年圈在怀里,嘴唇被男人堵住,肉穴被手指堵住。
他都暗示得这般明白,他还不愿意说。
快感累积着往头皮冲,他被手指玩弄得腰软脚软,站立不稳,只能趴在青年的肩头勉强稳住身形。
他望着大红喜房,好像是不该撕掉青年的衣袍。
江依镜瘫在青年的怀里,脑袋靠在闻驳的肩膀上,像是极为依赖他模样。
他修的是无情道,动情相当于自毁根基,他锤炼九百多年的修为,哪里是这般容易就能破解的?
江依镜被按得双眸泛泪,可怜兮兮地搂住青年的脖颈。
“唔……”
江依镜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
他本能地察觉到危险,扭动着身体,又想到他该接纳闻驳,放松着等待他的进一步动作。
“没……别的了……”他喘息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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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没有……唔……想要的……”
“磨蹭什么?”闻驳的嘴角咧到耳朵根,“直接说,小爷又不会吃了你。”
“真乖,”闻驳的手指在青年体内翻搅,“师尊,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今日小爷我心情好,都可以答应你。”
“老骚逼,”闻驳放开青年的唇,转而去舔他的耳垂,“想被肏了?”
食指恶劣地按压着青年敏感的凸起,中指和无名指夹着青年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