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谋钗秘境时,交合乃是权宜之计,如今既已出秘境,你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还记得你父亲的死吗?”焦思月率先开口。
江依镜垂眸,拨开闻驳的手。
“师尊明明嫩得能掐出汁,还非得说自己老。”闻驳撇嘴。
“没什么大事,青云门的人盼我们早日回去。”闻驳摸着江依镜的孕肚,一脸慈爱。
女穴中瘙痒难耐,像是无数只蜘蛛在里面结网,渴望异物的插入。
“魔主散布谣言,说你和江依镜有私情,我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焦思月急切地说道,“江依镜修为高深,九州宗派不是他的对手,可能会拿你开刀。如今江依镜的模样,能坐实你欺凌他的罪名,师徒相恋有悖伦常,你好自为之。”
“师尊,你载我回青云门吧。”闻驳搂住江依镜的腰,跳上长剑。
“有点事要和你单独谈谈。”焦思月瞥过小腹隆起的江依镜,对闻驳说道。
“好吧。”
江依镜没有多想。
“孩子自有我抚养,闻家有后,你可游历山河,寻找道侣,不必和师尊困于一方天地里厮混。师尊年长你九百多岁,早已行至暮年,比不得青葱少女。”
“为师并无此意,你我依旧是师徒。”江依镜说道。
闻驳的修为不够飞到师门,他载他回去是应该的。
来人是青云门的小师妹焦思月,一直对闻驳有好感。
去之后难道自己还和闻驳交欢吗?便没有阻止。
他没料到是,青云门的人也在这个时候找来了。
江依镜恍然,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他倒是把这个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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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吃不吃?”闻驳举着果子问道。
他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的反应是不是太过激烈,温言对闻驳劝道。
剩下的声音全被闻驳吞吃入腹,灵巧的舌头刮弄着敏感的上颚,吮吸着青年唇齿间的甘甜。
江依镜尴尬地不知如何接待,他挺着孕肚,怀着自己徒弟的孩子。
江依镜被吃得两股颤颤,感受到体内胎儿孕育成型,他不由得松了口气,这下闻驳总没有理由拉着他交欢了。
江依镜被摸得女穴中淫水淋漓,勉力控制着长剑。
“你当然是我师尊。”闻驳完全不明白江依镜为何突然对他强调此事。
长剑颠簸两下,又迅速回归正途。
江依镜载着闻驳御剑飞行。
“为师……已经……怀……”
“师尊,走吧。”
“师尊想抛弃徒儿?”
“噢,师尊是吃醋了?”闻驳恍然大悟。
“你来干嘛?”闻驳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
“为师就不吃了。”江依镜摇头。
“你想说什么?”闻驳挑眉,“没事就滚回青云门。”
“徒儿……我是你师尊……”
“原来师尊在秘境说过的话都是假的,”闻驳继续委屈,“你说要给闻家留后的,现在碰都不让我碰……”
然后江依镜就见闻驳把果子全揣在臂弯里,回头对他说道。
焦思月说完便离开山谷。
“放肆!”江依镜推开闻驳,耳尖羞恼得通红。
江依镜察觉身后之人的僵硬,就在他以为闻驳明白他的话时,青年继续缠上他的腰,委屈巴巴地控诉。
江依镜跟在闻驳的身后出秘境,幻化出道袍,召唤长剑准备回青云门,转头就见闻驳跟藏宝贝一样拿出芥子袋装着秘境中带出的果子,还用另一个芥子袋套了两层。
江依镜气血涌上头顶,他这个徒儿不知道哪里学来的下流话,每天都不带重样的。
“江依镜害死你爹,你就能毫无芥蒂地跟他在一起?”焦思月嚷道。
“徒儿,她来谷中所为何事?”江依镜皱眉。
九州,碧空如洗。
通过“填池”关卡后,他的敏感点全都暴露给闻驳。
“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闻驳冷笑。
他看着闻驳的动作,总觉得瘆得慌。
这三年和在秘境中的日子没有差别,他被闻驳昏天黑地地肏干,说是想尽快孕育自己的血脉。
语气中颇为不舍,像是遗憾秘境这么快结束似的。
现在闻驳的舌尖就在舔他耳后的红痣,手指挠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手伸下去揉捏着他的阴蒂。
他调转方向,找到凡界的一处山谷修整备孕(略去重复各种姿势交欢十万字)。
三年的时间一晃而过,江依镜扶着隆起的孕肚在山谷里乘凉,闻驳殷勤地照顾着懵懵懂懂的师尊,嘴角微勾。
“我既是……你师尊……”
闻驳会意,跟着她走到僻静的树荫下。
江依镜身子笨重,躲闪不及,被闻驳咬住耳垂。
“那我们先不回青云门,寻一处隐蔽地方孕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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