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星摸到了一件背心。

可是何宇星不管他痛不痛，只是很亢奋地揉捏着，一点不在意两只椒乳是不是第一次被人握在掌心，只管自己兴奋了就大力，弄到两只乳房都发热了，就把脸贴过去。

明明好疼，可是

身上的女性器官是他被讨厌的源泉，他明明掩盖得很好，妈妈耻于这件事，也没和人说过，为什么……

何塘僵硬地转过身，爆发之后似乎更加无力，几乎要倒下去，全赖靠着墙壁才站着，他适应黑暗后看到隐约的轮廓过来，然后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

那只掐着脖子的手往下滑了过去，顺势搂住腰，把何塘搂住，然后一只腿别进何塘腿间，把他固定在墙上靠着了，那只手才向上滑过去。

眼泪不停从脸颊往下流，将头发沾湿，何塘拼尽全力去推，像是潜力爆发一样终于把手推开，踉跄着往窗边跑：“救命，救命！”

何塘说：“不、不要杀我，我不会跟你争，我也不会碍你的眼，我今天成年了，我马上就走，不要杀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不要杀我……”

何宇星说过很多次讨厌他，今天被关禁闭，其他人都不在，何宇星专程过来一定是想杀了他。

贴住了咬住乳头，用力吸吮，什么也吸不出来就用手拍打乳房，拍不出来了才大口咀嚼着空咽。

但是何宇星这次只是在那摩挲，缓慢地、细细地、循环绕圈地在脖子上摩挲，指腹从喉结上滑过，又抚摸到脖子背面，用手背在皮肤上轻绕回来，再用指腹揉着。

他想，何宇星还没完全喝醉，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何宇星一直不喜欢何塘违背他的意思，有一次何宇星不让他跟着，何塘还是跟了，然后就被罚了。何宇星不是好人。

“叫……什么？”

好像停顿了一会，何宇星才重复了一个字，何塘不敢打断，他害怕喝醉的何宇星忽然下手，一边硬撑着不滑下去，一边侥幸地想：如果何宇星就这样脑子转不过来，就这么多思考一会多好，可能就有人发现他也消失了。

杀了他。

他想，他现在没有力气，想要倒下去，想要睡一觉。可是何宇星把他架在墙上靠着。

腿间被上下摩擦，何塘慌慌张张要推开，只被更用力地压在墙上。

捂在嘴上的手什么时候消失的，何塘都没有注意到，他只是感觉胸口一凉，才发现衬衣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那只在脖颈间徘徊的手顺数抚过锁骨，直直就往下伸去。

挑起一个角探进去，就是软嫩的胸脯，一捏差不多刚好一掌。

他好困，但是也不敢睡。

可是他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想要杀人，至少不会亲自动手杀自己。

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流，那只手在脸上摩挲了一会。

现在何宇星有理智，不会杀他，真是太好了。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了。

何塘第一次被人这样侵犯，只觉得又痛又羞耻，可是何宇星力气好大，他感觉自己连站都站不稳，也推不开，只能不停流泪，喉咙干得说不出话。

何塘整个人都懵了。

何塘害怕再次被掐住。

何塘感觉好像过了很长时间，可是他现在脑子有些迷糊，好像是极剧惊恐后回过神来，精力消耗过大。他估摸不出时间，也想不出怎么办，喉咙有些干，也不敢咽口水。

可是何宇星很快就转过弯了，嘟囔一句，“我又不是来杀你的。”又捂住了何塘的嘴，靠近了一些。

何宇星喝醉了，喝醉的人是不怕的，没有理智的，不会受到束缚的，何宇星一定不会压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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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的人没有轻重，没有理智，何宇星又捏了一把，软绵绵的，被手掌全部包住，乖巧地任由手指捏成任意形状，很听话。

何塘不敢说话，酒气萦绕里，他听到回应安心一点。

“……杀？”

这么想着，何塘松口气，身体不自觉就往下软了。

何宇星整个人覆盖过来压制他，另一只手把衬衣撕开了也探向胸口，嫌弃背心碍事就往上推了，两只手各自抓住一只乳房肆意蹂躏，用力揉搓，力气大到何塘一下又哭出来。

带着点软布，紧紧锢在人身上的。

好疼。

窗外只有呜呜风声，附近一盏灯都没亮，窗外也是一片黑暗。

“好软，你果然有胸，好软，好舒服……”他喟叹着把两只乳房挤在一起，那乳房小小的，被挤在中间了，挤得何塘很痛，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