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里,庄河眼底一片冰凉,能怎么,何铁春祖辈原都是他庄家的下仆,这下子翻了身,可不是要使劲折腾他这旧主。
慕倾倾抬头去啃他的唇,结果啃到硬硬的下巴,“我要正经了,现在你指不定还不理我呢。”
胸上突然一疼,她诘问,“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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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河:“气的。”
所到之处麻痒一片,慕倾倾喘息加粗,“你的腿行吗?要不我在上面?”
舌尖吸卷乳头,配上牙齿磨碾,很快充血肿立起来。
食物的香气刺激到脾胃,庄河无法拒绝这一份温暖。他没剥皮,大口大口的啃,普通的水煮红薯却比他幼时吃的任何山珍海味都要来的香甜。
“我是地主成分,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我怎么气你了?”
庄河左腿支力,跪伏在她两腿间,从尖尖的下颌一路舔舐到脖颈,不敢使力,怕留下印记。
再抬头,找到他的唇,舌头侵入。
她想要,他给就是了。
“杨倾倾,你自找的。”庄河撂下话,捧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由他主导。
庄河的吻温柔而耐心,慕倾倾在唇舌下沉溺,他的吻似乎带着雨后清新的松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慕倾倾笑眯眯问:“好吃吗?”
的情感,就像决堤的汛洪,将层层防护冲垮,汹涌喷薄。
矛盾的男人,就连身体都是如此,冷硬又温软。
“经验还挺足呵。”
庄河先是一僵,将她拉离,“就这么想要男人?”
“队里每年不是会按工分发粮食的吗?怎么你的全是糠?”
庄河一边啃啮,一边揉捏,把身体重力放在左腿,腾出手去将慕倾倾的裤子下拉。
庄河没有说的是他也没有经验,男人的本能和无意中看过的不少画面让他知道该怎么做。
“是要你。”
慕倾倾绕上他的背,“诶,我发现你好说话多了,哎呦,一块红薯将把你收买了,早知道我就早点来收买你了。”
庄河低头,将她拉到前面,“你就不能正经点?”
“嗯。”
她干干的笑,“只有点理论经验,这不是正想实践实践嘛,居然把我当阶级敌人来咬,唔~好痛。”
吃了一个,另一个仔细放起来。
“唔~”
“杨倾倾,你继续装。”他的力量他还能不知道,怎么可能真弄疼她。
“嗯~”慕倾倾被肌肤上粗粝到毛糙的手揉摸的神魂俱荡。哪还有心思说话,指尖在他肩膀挠出深深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