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陶丛就要挣开,不料身子被白柔柔死死压着,难动一分一毫。
“十五要是小畜生,你就是个老畜牲,还是个没人形的老畜牲。”
白柔柔笑着回应,刚答应好了,身下却毫不留情,兽形的那物比人形时丑陋许多,青筋盘虬黝黑粗长,白柔柔怕吓到陶丛,俯身吻住他的双唇,吮吸舔舐时,腰腹用力,硬挺的性器猛然捅进,痛得陶丛抽搐不止。
一神一狐,一个面无表情偷偷把装桃子的布袋往身后藏了藏,一个仰在人家怀里四脚朝天鼻尖一
小剧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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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又这样。”剧痛刺激到全身神经,眼睛中的泪水倏然滑落,白柔柔一一吻去,又轻柔地附上那双颤抖的唇。
“相公,我发情了。”
“可憋坏我了,相公,这次我们做七日可好?”
陶丛拧着眉看着在自己颈边蹭来蹭去的白柔柔,怀里的小家伙也不老实,小爪子死死按在胸前,尖利的指甲刺破了皮肤,留下了几个带血的孔眼。
如果换作以前,陶丛一定撇下怀里的十五,心疼地抱住白柔柔的大脑袋好好安抚一番,可这狐狸三天两头来这么一出,还动不动就把儿子往地上摔,陶丛十几年来的好脾气在这一个月内让他悉数给磨尽了。
“你轻一点。”陶丛抬腿勾到白柔柔劲瘦的腰腹处,胳膊圈住毛茸茸的大脑袋,两颊一红,挺身把又涨起来的胸部送到了白柔柔嘴边。
陶丛从怨怒中冷静下来,看着眼底泛红的白柔柔,小心问道,“你都不是人形了,还想着这档子事?”
长得大就有长得大的好处,听到儿子嘲讽自己,白柔柔一尾巴扫过去,白毛儿团子砰一声滚到床下。
白十五都快满月了,白柔柔还是一只狐狸。不同的是,他现在是一只比陶丛还大的狐狸。
从白柔柔离开到十五出生,两人的确许久未曾行过欢爱之事了。
被丢到桃花林里的白十五好巧不巧偏就砸到了雷打不动七日来偷一次桃子的崇阳真君身上。
这话说完,却听不到对方反驳,陶丛疑惑望去,只见白柔柔尾巴甩得飞快,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床褥给扫出个花儿来。
“白柔柔!”陶丛气急,也顾不得去锤这无耻之徒,敞着怀赤着脚就去地上抱已经摔懵了的白十五。
白柔柔嗅到血腥味,低头一瞧,发现是自己儿子作妖,嗓子里发出低吼声,随即叼起这崽子的后脖颈火速跑到门外,脖子一甩,白毛儿团子没了踪影。
后穴渐渐有了异样,自从生下白十五,他那处就变得异常敏感,偶尔同白柔柔手淫几次,亵裤便湿得宛若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白柔柔在床上卧着,见娘子这般心切,顿时醋意大增,“相公果然喜欢年轻的小狐狸吗?妾身在你心里的地位已经低微到连一只小畜生都不如了吗?”说着,他兀自耷拉着耳朵,两爪扒在床沿,沮丧地垂下了头。
“相公,妾身想要。”白柔柔抵着陶丛的颈窝蹭个没完,呼出的热死打到陶丛身上,惹得他也有几分情热。
“柔柔?”陶丛刚喊了一声,腰间就缠上了一条大尾巴,不待站稳,倏地就躺到了狐狸身下,“你又要做什么?”
“你又扔!当初是你要崽崽,生下来了又说摔就摔,白柔柔,你今晚睡地下吧。”
,嘴里含着被白柔柔觑觎已久的乳头鹦鹉学舌一般笑话在床上耍赖的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