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见他!”纪杜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
她有着世界上最单纯美好的眼睛,盛着纯粹的关心,绽放着流光溢彩。
“奴知错。”听到了雄主的声音,他头更往下低,碰到了地面,“请雄主重重责罚。”
雄主坐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貌似是睡得并不安稳。莹白的肌肤被阳光温柔的抚摸,照的黑色的头发微微发亮,透出好看的光泽。
但她见识的恐怖还太少了。
雄主的眉眼相较于从前,似乎更加温和了。
虽然疑惑,但清还是照着雄主的话爬上了床。
这不是他的雄主。
“清是卑贱的雌奴...他惹了雄主生气,应该处决!奴一时、一时嘴快..”
“你们一个一个都这样。”纪杜感到无奈,“我不要责罚你。”
他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想要再多享受一会这难得的安稳。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床了
好乖啊。
纪杜心乱如麻,她知道这个纪种马很残暴很会玩,却没想到城堡里还有地牢,甚至还会有雌虫仅仅是因为不受宠,就失去性命
“你身上这么多伤,别跪了,到床上去躺着吧。”
“你醒啦..”纪杜的声音带着软糯和刚睡醒的迷蒙。
作为一名黄文写手,纪杜当然知道虫族的尊卑有序。但这并不代表她能接受这种残忍又没有人性的虐打和杀害。
当纪杜看到被绑在柱子上的满身是血的雌虫,她真的再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她觉得自己无法适应这个世界,绝对无法适应这个恐怖的世界。
清是个敏感的虫,从小就是。
他独自在乞丐窝里长大,他认得,什么样的眼睛是带着善意的,什么样的眼睛是干过坏事的。
他听话的盖上被子,有些犹豫该不该把头露出了。纠结了一下,他折中一半,把眼睛露在了外面。像什么遇难的小动物,他看着他的雄主。
她突然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穿的是个雄虫。
他醒了,醒了约摸有一刻钟了,但他一直不敢睁眼,他闻到了雄主的信息素。
他的雄主似乎睡着了。
,甚至可以说是,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睡过觉了。
他睁开眼,直直的跪在地上,膝盖磕在地面上,发出重重的响声。他刚准备开口告罪,就发现,
“把被子盖上。”
开口:
纪杜起身,端起椅子到那个仙子雌虫身边。她伸出手去摸他的脑袋,她感觉那只雌虫在她的手抚摸上时呆了一下,然后主动磨蹭她的手。
雄主就在他边上,而他却躺着。
他不再继续看,把头深深的低下。
“带我去见他。”
“雄主,此刻处刑已经开始,场面过于血腥,您...”
他第一次看到这么温柔的雄主——尽管他本来就没怎么见过自己的雄主。
但他不能,他知道,这样是不该的,他得起来,向雄主告罪。
她看到地上跪着的那一团僵了一下,从一小团中冒出了一个脑袋。这个雌虫真的好漂亮,长得像仙子一样,她不知道纪种马是怎么忍心让这种仙子去地牢里带了整整一年的。
跪在地上的两只雌虫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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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雌虫吓的一抖,忙从跪姿爬起,弓着背为雄虫带路。心里嘀嘀咕咕,雄主想去地牢,自己去不就是了?但他当然不敢说出口,只是小心翼翼的向前走。
“清是谁?”
她把满身是血的雌虫抱了回去。
所以几乎是在看到她的时候,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