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意志力地低头沉思,伴随着涌入头脑的思绪风暴,少女很快
就把正对她上下其手的猥琐青年抛到了脑后。
确认尸体死因……要怎么做呢?如果要对尸体解刨进行病理学检验的话,不
知道知识的储备够不够用……法医学的教材似乎还有印象,但应用对象是精灵的
话,以龙类为基础的医学检查就不能照搬……血液循环与软组织创伤之类的知识
应该通用……换个方向思考呢?先根据已有的线索推测凶手可能的手法,然后再
逐个进行验证……
那么,受害者是怎么在没有任何体表机械损伤的情况下遇难的?
假说一,被偷袭。常见的场景是被从后方用钝器袭击后脑,那么消失的头颅
上或许会有痕迹;假说二,下毒。如果是毒物,那就要检查胃部与其他器官。这
时候应该不会有工业生产的有毒药物,多以带毒植物及其提取物或矿物作为投毒
手段,解刨后查看胃部残留能进行诊断;假说三,用其他超自然方法杀死。不,
这样就无法用有限的知识进行验证了。但如果是用超自然方法使其丧失反抗能力
后再物理杀死受害者呢?这也是一种可能……
或者假如说,死者只是非常简单地在突然之间就被一击割下头颅了呢?
妮芙丝将视线落到了无头尸体的断面处。她向着这团可怖的景象伸出手,扒
开血肉模糊的肌肉组织,将黄白色的脊椎翻了出来。骨头上的交错凿痕让少女心
里一惊——恰恰相反,受害者不是被突然杀死的,而是被慢慢剁下了脑袋。
可是,为什么是剁?
妮芙丝见过被割头的尸体。那是个可怜的人类斥候,被善使弯刀的精灵轻骑
兵无情追上杀死。即使是力量稍逊人类的精灵,都能做到用利刃轻易切开颈椎骨
缝将头颅割下,为何眼前尸体的脖子上会出现凿痕?
老人、少年,甚至是女人犯案吗?也不排除肌肉萎缩症之类的原因。但这只
是解释眼前现象的一种可能。查案不是推理小说,必须有完整的证据链而不是推
理才能作出定罪。
慢慢松开手,妮芙丝突然想起了什么,再度翻弄这团模糊的血肉。下一刻,
崭新的发现让她为之一愣——就在伤口的表皮附近,有着一处勒痕!因为和断口
几乎重合,这条勒痕极为不显眼,但受压形成的淤青还是将其暴露了出来!
「这是……呜啊啊啊~」
口中不自觉吐出的自言自语变成了娇喘的颤音,突如其来的快感打碎了由理
智所支配的专注。身子不由向后酥软下去的妮芙丝这才察觉,自己的胸前不知何
时攀上了一双糙手,正肆无忌惮地来回揉弄着。而正是这只手捻住了乳尖,迫使
自己发出了刚刚那不成体统的声音来。
「真可怜,你的胸部还是和刚见到你时一样小……没关系!以后我会多揉揉
把它给揉大起来的。」
「呜……你,你这…你这个混蛋!你把我思路都打断了!」
见妮芙丝挥手按来,伊比斯脸色大变。
他当然不怕被漂亮的小姑娘用玲珑小手这么轻飘飘地推一下,可要是她的手
上缠着沾满了血污与尸液的布条呢?
青年连滚带爬地避出了几步远。
「好,停!我错了!」
干脆利落的道歉认怂。他现在并不怕与妮芙丝肉搏,但要想不被她触碰到以
至于
被污物毁掉一天的好心情,伊比斯对此并没有底。再者,他看得出这确实是
妮芙丝思考被中断后的恼羞成怒,并不是什么难以抑制的怒气。
「你不是有发现了吗?赶紧想想发现了什么,不然一会又要没思路了!」
妮芙丝重重喘息了两下,准备理一理衣服,又赶紧将悬起的手臂撇开,任由
被半脱下来的衣服挂在身上,将半侧的小樱桃暴露在空气里。
「思路……思路……对了,凿痕与勒痕。」重整气势的妮芙丝保持着尴尬的
姿势,言语与思考已经冷静了下来。「被害者的头颅在被钝器砍下之前,她的脖
子上就已经被细线勒过留下了痕迹。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直接死因就是窒息,我
还得接着检查……」
窒息死的症状是什么?妮芙丝卡顿在了当场。好像,似乎有头部供血不足,
在无鳞的精灵身上引起症状应该的面色苍白发紫……不对,头颅无法检查。那样
就要判断……
「嗅一下她的下身布裙,看她在死前有没有尿出来。」对于尸体见多识广甚
至经常实操暗杀的某人作出了提示,「这是个大部分时候都准确的判断方法。」
妮芙丝依着作出了检查,随后脸色明显明快了起来。
「没错!被害者的真正死因是机械窒息,而不是通常认为的被割头而死!割
下头颅的步骤是在她死后才发生的!」
「也就是说,我们要找的凶手,是个勒死了女人后才敢割头的家伙。」伊比
斯倒是一副平淡的模样,「那又怎么样呢?这就能说明他的身份了吗?我见过比
这更加阴暗的杀人狂,喜欢用猪的精液灌满濒死女孩的子宫,再将受害者从悬崖
高楼上扔下摔死,而它的正体却是个彬彬有礼看起来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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