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主人的责罚下连绵不绝的涌来。阴茎拼命的分泌出前列腺液来润滑,希望能减少摩擦的刺激,但这少量的液体却被厚实的棉袜迅速吸收,而与龟头的接触面却始终保持干燥粗糙。
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小天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开始用力的拍打樊危饱满的阴囊,其中两个硕大的睾丸被剧烈的摧残。这种痛苦相比于棉袜龟头责有过之而无不及。
樊危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天突然就对他这么严厉,但对于军犬来说,主人的任何调教都不需要理由,作为军犬,首要义务就是服从,拿出最好的状态应对每一次调教,用身体的任何敏感部位去抵抗主人的惩罚。
全身肌肉因为痛苦而绷紧,咬着牙仰头强忍着,脖子上青筋暴起,性感的喉结上下浮动的,男人的第二性征在刺激下彻底释放了出来。小腿肌肉绷紧,每一根线条都无比清晰,性感的大脚杵在地上,脚趾忍不住的扣着地板。
是的,在强烈的痛苦下,军犬别说反抗,就连嘶吼宣泄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凭着钢铁一样的肌肉和意志硬抗,还必须要高度集中精神,因为主人随时都会发号新的命令。
啊……
龟头上的剧痛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温暖湿润的包裹感。樊危低头发现主人已经含住了自己的狗吊,温柔的抚慰着,拍打睾丸的手也变成轻轻把玩。
与刚才相比简直就是天堂般的享受,下身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樊危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了下来,一同的还有全身的肌肉,双脚都有点发软。全身浮起淡淡的潮红,这时候的樊危身体处于最放松的状态,全身心的享受着难得的舒适刺激当中。
突然,龟头离开了湿热的环境,还没等樊危反应过来,白色的袜子又包裹了上去,拍击睾丸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啊!啊!!
樊危这下彻底忍不住叫了出来。这次的刺激并不比之前强烈,但却更加的难以忍受。因为他正处于全身心的放松状态,肌肉也刚从高度紧张的状态放松下来,正是惰性期。就像长跑过程中,就算很累也能凭借毅力继续迈动步伐,可一旦停下来。就不可能在重新跑起来了。
这强烈的刺激没有给他任何的准备,如同决堤的洪水冲破了毫无防备的冲破了脆弱的关口。
樊危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牙齿都快咬碎了。喉咙里发出快断气的干咳声,上半身已经没办法停止了,口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就这样了他还是没有任何反抗,手像是焊死在身后了纹丝不动,哪怕是指甲已经扣到肉里了。
樊危还忍得住,小天却不忍心了,停下了动作。好不容易见一面,没必要玩得这么猛。
“报告主人,军犬还可以坚持!”
这下轮到小天震惊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樊危还想继续?他摇了摇头。
“主人,请继续!!!”
樊危双眼猩红,几乎是吼出来的,这是他第一次和小天大声说话,语气里尽是不甘和倔强。
在小天眼里,偶尔玩点刺激的,在对方受不了的时候就停下,这是爱。
可在樊危看来,如果主人因为自己的表现而被迫终止了调教,那就是犬生的一种耻辱,樊危的自尊心不能允许他接受这种施舍。
更何况,主人身边现在有了两只远比自己优秀的军犬,如果没有办法去突破自己的承受极限,就永远被甩在身后了。
绝不能让自己成为主人的负担,绝不!
见小天还是没有继续,樊危直接伸出手裹住了小天的手,强行带动起来,另一只手自己怕打阴囊,比小天下手还要狠。
这种局面,小天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他当然可以命令樊危停下来,但是他不能这么做。樊危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可能雷氏兄弟的黑金身份就像两座大山,让他无时无刻不感到压力,只想着再逼自己一把,就能更配得上主人了。
小天只能这样子注视着樊危,看着他这张平日里帅气刚毅的脸庞现在充满痛苦之色,毕竟他能感觉得到樊危握着他手掌的力气有多大……
傍晚,夕阳的霞光悄悄探入房间,爬到了一张白色的大床上。小天趴在樊危的胸膛上睡得正香,嘴角一丝白色浊液干涸的痕迹,樊危扣着小天,手掌轻轻在他的后背抚拍,他没有去触碰那垂涎已久的滑嫩翘臀,这会是两人最美好的亲密时光,纯粹,干净,不带一丝色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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