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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谨慎而胆怯的语气并不是雷肃应有的样子,但小天却非常理解,雷肃显然是早就想好了很多话,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想必是鼓起勇气才会跟自己说的。
这一连串的反应让雷肃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自己有说过要杀他吗?那么自作多情干嘛?
这是雷肃步入黑金之后第一次全面的释放自己的威慑,而其威力,可以直接治服一个不可一世的S级。
这可是18楼,他还是人吗!
那天以后,雷肃的性格明显改变了,虽然以前就比较严肃,但偶尔也会说几句话,而现在是一整天一句话都不说,也不做任何训练,刻意的回避和小天的交流,常常站在阳台上发呆。
这算什么,警告?还是泄愤?不管怎样,经过这一次,樊危真正意识到雷肃确实是个疯子,就像一只无比护食的疯狗,自己的东西绝不允许染指。
咚!咚!
时间像是停止了流动,窗外的风已经吹不进来了,一股充满了洪荒野兽的血腥威压充满了整个房间,漆黑的瞳孔在此闪耀起了凶狠的红光,原本刀削斧劈的英俊面容也变得狰狞起来。迈着步子,一步步坚定而缓慢的靠近樊危。
“太不厚道了,吃完东西不付钱就算了,还下黑手。”
樊危慢慢闭上眼睛,眼前浮起和小天相处的日子,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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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肃饮完最后一口酒,放下瓶子,起身的一瞬间,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然而,这种状况持续了十几秒,风声又呼啸起来,室内的气氛也恢复了正常,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但这短短的十几秒,对樊危而言却像是一个世纪一样漫长。紧身的背心被汗水打湿,眼神有些空洞,一股从灵魂深处散发的无力感让他有些绝望。
小天以为,雷肃只是需要时间去接受自己和范围的关系,所以也没有强行改变。而且他自己也需要思考一下将来得以什么样的态度和方式平衡他们四个的关系。
………
唉,多想最后再见小天一面啊!
不过好死不死的,樊危说的那句“遗言”让雷肃硬如磐石的心终于开始动摇了。
晚上,小天洗漱完后准备睡觉,一开门发现雷肃杵在门口,面色凝重,但是起伏的胸膛和急促呼吸声暴露了内心的不安。
悄无声息的回到家,天已经蒙蒙亮了,雷肃洗了个澡去掉了身上的酒味,之后并没有去和小天一起睡,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间。今晚发生的事,够他想很久了。
一路跑回家,樊危仔细查看了手上的伤口,虽然比较深,但也不是什么重要部位,简单包扎止血就行了。以前在基地,这种程度的伤隔三差五就一次,早就习惯了,以他的体质就过几天就全好了。
“请告诉小天,这一年是我一辈子最开心的时光。这辈子能做他的狗,值了!”
有谁?
“我们真
小天笑了笑,抚摸了一下雷肃隆起的胸肌,似乎是在平复他的忐忑的心情。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樊危的思绪,开门后楼道里空无一人,这让樊危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再次查看后樊危把门关上,但内心却非常的不安。
两人来到阳台上,俯瞰着城市绚烂的火花。耳边晚风呼啸,谁也没有先开口。
想象中的剧痛并未到来,樊危重新睁开眼睛,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仅有窗帘在风中独舞。
呼吸直接被掐断了,双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全身肌肉没有一块听自己指挥。
待他走回客厅,见到那占据了大半个沙发的伟岸身影,瞳孔瞬间缩小。客厅的窗户打开,外面的狂风呼啸进来,吹得樊危手脚冰凉。
“我们能聊一聊吗?”
全身瘫软靠在墙上慢慢往下滑,却被一个粗壮有力的手臂拖住了。樊危这才注意到雷肃已经到了他面前,后者俯视着他,表情似嘲笑,似戏谑,似胜利者对猎物的玩弄。
缓了一会,樊危绝望的开口。雷肃既然摆出了这阵势,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樊危一边在心里痛骂雷肃,同时也在考虑着以后要怎么面对这疯子。
樊危以为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什么大风大浪都吓不到他了。但是他错了,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