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愈发空虚,不停地收缩着。
看着闭着眼睛享受着樊危,雷肃轻蔑一笑,一会就有你受的了。
过了好久,雷肃自然没有进入下一步。樊危却忍不住了,后穴正处于极度炽热和亢奋状态,如果被填满蹂躏一定会爽翻天。可是只有几根若近若离的手指不断在挑逗,空虚和瘙痒延绵不绝,樊危已经不可控制的扭动身体,甚至,摇起了屁股。
“啪!”
一个无比响亮清的巴掌声响起,清晰的五指红印出现在樊危浑圆的屁股上,丰满的臀肉还在不断晃动。疼到甚至叫不出声来,可见着巴掌力度有多大。
还没等他缓过来,又是一巴掌落下。
这次力度小多了,可还是很疼。
过了几秒,又是一巴掌。
一开始,樊危还能咬牙坚持,但是随着本来小麦色的屁股被打得像水蜜桃一样通红,他就控制不住地发出粗矿的吼声。却被雷肃脱下脚上的棉袜给堵住了。
太疼了,不仅如此,没一巴掌落下,后穴都会狠狠地收缩,但是没有任何东西给它吮吸,每次只是无尽的空虚。
足足打了半小时,樊危的屁股红得可以掐出水来了,轻轻碰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疼。后穴更是前所未有得饥渴。
雷肃把樊危嘴里的袜子取了出来,
“给你个机会,求我操你!”
雷肃彻底展现了他原始的一幕,作为一个最雄壮的男人最血性凶狠的一面。
“不可能!”
樊危不会同意让除主人之外的男人操自己的。
很好!雷肃还担心他直接同意了,那就不好玩了。
袜子重新塞了回去,响亮的巴掌声继续响起。更剧烈的疼痛,更空虚的后庭。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樊危健硕的屁股完全肿了起来,要不是雷肃控制力度极好,早就出血了,但还是无比痛苦,稍微搓一下就能把最外面一层皮肤给弄下来了。
“最后一次机会,不然到天亮前我都不会停下来了!”
樊危怕了,真的怕了。简直是欲哭无泪啊!这货太欺负人了吧!他的屁股真的是皮开肉绽了,要是真的再打几个小时,说不定就废了。算了,等小天回来就说他是被逼无奈的。
“求你…”
“求我什么?”
雷肃很享受这种玩弄猎物的快感。
“操我……”
“大声点!”
“求你,操我!”
樊危双目血红,撕心裂肺的吼了出来。
“基地里怎么教你的?”
雷肃不依不饶。
“军犬樊危,请求雷教官进行狗穴特训!”
非常好。雷肃终于开始了下一步,当他的人间凶器在樊危屁股上轻轻拍打的时候,本来已经生无可恋的樊危猛的挣扎起来,
这是人类的生殖器触感吗?表皮是砂纸做的吗?
“不!不!不行…会废掉的……”
见反抗无效,樊危声嘶力竭的拒绝,企图唤醒雷肃仅存的仁慈。
“放心,你是S级的,坏不了,就是会痛一点。”
雷肃彻底露出了他的獠牙,准备享用这场盛宴。
叫声戛然而止了,暗红的血液染红了白色的床单,一只体型巨大的荒古野兽正疯狂交配,邪恶骇人的性器将身下的小狗带来无尽的痛苦。
这是一种身体上的绝对征服,一场神圣的仪式,象征着种群的融合及地位的确立。
雷肃就是要用这无比血腥直接的方式让樊危彻彻底底的痛一次,让他记住小天对他的恩泽,记住自己的身份,记住宽恕,记住愤怒,记住痛苦,记住这一切都是一种伟大的。而仪式过后,一切纠葛烟消云散,新的生活由此开始。
这一场惊天动力的凌虐,持续了五个小时,血液,粘液,精液,各种颜色的液体沾满了床单和二人的身上,樊危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通红的眼眶在无声的诉说他所承受的痛苦,而雷肃却是愈加亢奋。
太阳升起了,他知道该停下了。
沾满血的“凶器”拔了出来,留下一个没法闭合的黑洞。雷肃将龟头对准樊危的脸,疯狂的笑容在他脸上浮现,
“新来的,欢迎加入!”
大量的粘液猛烈的冲击在樊危的脸上,鼻孔里,嘴巴,耳朵里全是白色的浊液,散发着极致的雄腥味,直到精液完全覆盖樊危脸部皮肤,雷肃才停了下来。
樊危无力反抗,只能受着这极致的羞辱。这是一个仪式,一个标志,把一个人操得半死,再将精液射在他脸上,是一种永久性的权利宣誓,自己将永远臣服于他。
“日后请多指教,威叔!”
雷肃额头贴着樊危额头,轻轻说出了这句话,让樊危彻底宽心了,两眼一闭,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而雷肃则是默默地舔掉了樊危脸上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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