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阮乐童恐慌的想要再打过去,可就在这时,门口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破门而入,二话没说,将他押送进警车。
细软的发丝搔弄起细细密密的酥痒,弄得沈澜风呼吸一重,哑声道:“宝贝,快别招我了。”
阮乐童脸色难看,这会儿突然想起来唐棠,唐棠一定会过来帮他交钱的,这么想着,他心安理得的给唐棠了打电话。
男护士羡慕的看了看,赶紧拿机器去了,可没想到……
阮乐童瞪他一眼,软绵绵的话里带着针:“你急什么呀,我还能差你们医院的钱吗?”
“阮先生,您确实该交住院费和治疗费了。”
“没谁。”
“阮先生,您这张卡被冻结了。”男护士把卡给阮乐童,目露睥睨:“我看啊,您还是早点交钱,搬到普通病房比较好。”
刘家小姐嗤笑一声:“行了,你也别装了,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她冷冷的睥睨:“你父亲净身出户了,你们父子俩别想从我们刘家得到一分钱。”
阮乐童羞耻的咬唇,赶紧拉着被子把自己盖好,委屈道:“妈,你……”
沈澜风半靠着床,摸了摸唐棠软软的耳垂,慵懒道:“怎么了宝贝?谁的电话啊……”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多久的牢狱之灾,也不知道监狱里被安插进去的人又会怎么对他。
唐棠闷声闷气,他缩在沈澜风怀里,上半边身体都压在男人的胸前,轻轻往前动了动身子,让他们贴的更近,脑袋埋进沈澜风的颈窝,缓慢的蹭了又蹭。
她看着阮乐童根本不信的脸,不仅不憋屈,还挺解气:“如果不信就打电话问问吧,这间豪华病房啊……估计你也要住不起了。”
阮乐童也很害怕,可他看到黑子大汉中间的那个女人,突然就不怕了,因为这个女人他认识,是他父亲如今的那个懦弱无能的妻子。
男人满足的眯起眼,低低的喘息一声,他的大手在被子里抚摸着唐棠的身体,摸的唐棠瑟瑟发抖,直接瘫软在他的怀里。
另一边,唐棠挂了电话后,将头埋进沈澜风胸前,不说话了。
唐棠抬头,目光正撞进沈澜风的眼底,他们互相对视了几秒……
“乖乖,今天来玩个不一样的。”沈澜风唇侧续着笑,他拍了拍唐棠丰满的翘臀,然后等唐棠翻身躺在床上,才赤着脚下地,去林清霁的房间里拿了件东西,顺便招惹过来另外两头饿狼。
他微微的仰起头来,沈澜风也将头低下去一点,两个人的唇相贴,轻轻的摩擦了一会儿。
他只知道,自己输了。
阮乐童听到卡被冻结了,如遭雷击,赶紧给刘仞打电话,可刘仞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他抽出那张黑卡,在护士眼底显摆了一会,才施舍似的道:“来吧,不说要交钱吗?”
唐棠脸红的像个小西红柿,他紧紧抓着沈澜风的衣服,眼眸映着迷离,兜不住的津液也顺着唇角“滴答……滴答”流了下去。
电话接通了,阮乐童心里一喜,还没来得及装装可怜,让唐棠过来交钱,就听见电话那边,男人用冷清的音线说。
男护士抱着怀嗤笑,阴阳怪气的讽刺他能装,还黑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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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刘家小姐便风风火火的走了,在一旁听了一圈的男护士犹豫了一会儿,上前道。
阮乐童耳边突然耳鸣,脑袋更是一片空白,他软着腿被押上警车,下体那原本阵阵的刺痛……都仿佛离他远去了。
“唔……”
阮乐童心里不屑,面却不显,还是一副柔柔弱弱的可怜样。
门口的记者见状,一股脑的扑上来将他们团团围住,闪光灯亮得刺眼。
“阿姨,你怎么能怎么说呢,父亲和我母亲是真心相爱的,而且……而且他也不知道我的存在啊,我没有爸爸妈妈,在孤儿院呆了这么多年,难道我就不可怜吗?”
刘家入赘的女婿在岳父死后放浪形骸,甚至还将他一个私生子接回去。你穿着昂贵的衣服,吃着名贵的食物,心安理得享受着刘家的一切,阮先生不觉得羞耻吗?
唐棠有些害羞,他扯了扯被子,看着男人们在床边架了摄影机,还没反应过来,
“谁是你妈。”刘家小姐面露厌恶:“当初姓王的入赘到刘家,甚至为了讨好我父亲还改了姓,我也是傻,还以为他真喜欢我,可没想到……我父亲才死了半年!他刘仞不仅夜夜不归宿,甚至还冒出来这么大一个儿子!!”
阮乐童茫然间听到记者们问他刘仞是什么时候将他找回去的,又说刘仞联合河山科技给霍氏使绊子,如今河山科技股票大跌,刘仞也被捕入狱,这件事你知道吗?
……
沈澜风按着唐棠的后颈,红润的舌尖顺着缝隙探进去,勾着滑腻的软舌嬉戏,“渍渍”的水声淫荡至极,又不停歇,每吮一口都能引起唐棠溢出一声好听的鼻音。
“车祸的事我已经报警,好自为之。”
沈澜风气息粗重,又用力吮了口小舌头,才放过唐棠。可怜的唐特助气喘吁吁的趴在他怀里,一副被亲的不知道天南地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