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点小巧地乳肉,两个凸起粉尖随着呼吸起伏的样子,一下就被看进眼里。
他放开手中颤栗的腰肢,向后拖住少年的屁股,强壮男人将少年笼罩在怀,雄腰蓄力狠狠操他的处男穴,有棱角的伞状龟头“啪啪啪”粗暴奸淫肠壁,骚心被磨的抽搐着泄出一大堆黏腻,他低头含住一个奶头,渍渍吸吮中含混粗声喘息。
“操,小鸡巴……是粉的,奶子……唔,奶子也是粉的,就连菊穴滋……都他妈是粉的,骚死了……”
“啊!不要咬,唔!!哥,哥你放过我好不好,嗯哈……求你了呜,哥求你啊啊啊啊别咬!!”
尖锐的酥麻从胸口一直席卷四肢百骸,唐棠受不住了,松开湿润被角,揪着男人的短短头发哽咽,大鸡巴顶的他像破布娃娃一样颠簸,肠道都干的变了形,黏液分泌的很凶,他哭的也很凶。
可他这几句哥,叫的男人兽血沸腾,向沧粗喘着吐出那个奶子,可怜的小东西又红又肿,挂着一丝晶亮,在微凉的空气中颤了两下。
男人亢奋喘息,布满青筋的紫红色阳具顿时暴涨一倍,打桩一样样嫩白屁股里钻,撑得少年漂亮脸蛋露出痛苦,穴眼汁水喷溅。他又狠狠咬住了另外一个,粗喘如野兽:“唔!菊穴夹得我好舒服,小肚子都鼓起来了,怎么这么多水……”
“呜呜呜别插了,嗯哈,要……要坏了!!要被操坏了呜呜呜!!”
烂熟肠道内分泌出大量黏液,又热又大的阴茎一干进去,汁水“噗嗤”一声从穴眼内溢出来,身下床单湿淋淋一片,少年涨红着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揪着男人短短的黑发,被鸡巴窜起来顶肏下半身碰不到实处,脚丫死去活来地蹬踹空气。
“操不坏,宝贝儿骚穴贪吃着呢……哥哥喂你吃萝卜。”向沧声音含糊用力嘬着少年奶尖,力道像是想嘬出奶水,高大强壮身躯笼罩着引狼入室的少年,孽根在抽搐菊穴快速进出。
粗硬一根肉茎狠狠贯穿肠道,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烂熟软肉颤颤巍巍地裹着大肉茎讨好,却被“砰砰砰”顶弄,鼓动地青筋磨的肠壁疯狂抽搐喷水,肚子被操出淫乱的哀鸣。
“呜!!”
唐棠胀红的肉棒喷出白浆,夹着大鸡巴的菊穴抽搐,白皙,肚皮痉挛着勒出一根硕长肉条,那肉条进的实在太深了,仿佛要将他劈成两半。
菊穴吸地向沧骨头都麻了,就是被唐棠小手薅着头发有点疼,嘶地一声吐出奶子,把他两条腿抗在肩膀,腰胯狠狠拍打着水淋淋的烂熟菊穴,他把少年菊穴操的外翻,黑毛又粗又硬扎着那凸出软肉,“啪啪啪”地凶悍打桩。
隔壁似乎响起了邻居说笑声,老城区的房子破旧,隔音不太好,铁架单人床吱嘎吱嘎地晃悠,他们俩一个麦色一个冷白,疯狂地纠缠着。
“呜,唔哈……嗯……”
唐棠射了又射,被男人操成一滩软泥,随着冲撞颠簸,搭在男人肩头的脚白皙,涨红的脸蛋娇嫩,漂亮眼睛雾蒙蒙的,喉咙溢出幼兽的呜咽。
“操,太他妈爽了,”
向沧呼吸急促的压低声音,他直接压下唐棠的腿,将他折起来粗暴顶弄。
蜜桃臀水淋淋的,布满青筋大屌在烂熟桃心进出,一抽一插压出无数汁水,那块柔软桃心快要被大屌捣烂烂了,少年再也受不住地哭喘。
“呜!要……要死了!哥,别呜呜别!啊——!向沧拔出去嗯哈,不要……不要射进来——啊!!!”
“为什么不能射?”向沧眼底疯狂赤红,操的唐棠两腿晃悠,脚趾抽筋儿似的蜷缩,还在加快速度和力道凶狠凿击红肿的肉壁,俯身向下压着浑身抽搐的少年,听着隔壁的几个男人大声说笑,伸手捂住他满是口水的嘴,呢喃。
“嘘,射了……”
“唔!!!”
似痛似爽的尖叫被闷在掌心下,唐棠眼泪流落头发,脑袋一片空白,被这狗男人操死了,大腿根部抽筋的抖,黏液喷湿床单和他们下体。
向沧放下唐棠两条抽搐的腿,压着他,低吼着把性器插到深处,又多又烫的精液喷射,唐棠平坦的小腹抽搐,被一点一点射大。
外面鹅毛大雪纷飞,盈盈雪色透进窗户,散落在湿哒哒的床上,满屋子淫靡的气息飘散,少年眉眼含春,凝着汗的身体泛起一层粉,肚子隆起个弧度,像个不知羞地小孕夫,烂熟的菊穴装不住这么些的灼热,痉挛着挤出一丝白浆。
汁水饱满的小番茄,被日的果肉烂红,番茄汁飞溅地满床都是,随着一股一股热烫牛奶的不断注射,撑得肚皮都鼓起来了,而且……
夜还很长。
……
破旧的老城区不太隔音,有一家来了客人,正围在一起吃着火锅,而他们隔壁却是另外一番景色,肉和欲在单人的铁架床翻滚,活色生香。
男人麦色身躯强壮,从后面笼罩着冷白瘦弱的少年顶弄,一米九和一米六几的身高差,让少年只能露出两只脚丫,难耐地蹬着床单,细小地呜咽有着少年气,听的男人亢奋粗喘,犹如一只发情的恶狼叼着弱小雄兽的后颈皮交配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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