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的官袍下,竟是这么一副浪荡的身段,无人会知道丞相大人那处的水,呃!!多的洇湿龙椅,只有朕!”
“老师……你是朕的。”
录音室的玻璃变成单向,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路过,却没人怀疑,因为上午樊子晋说过,今天要去录一段h音,所以听到一点奇怪声音也都先入为主,还感叹新人配的不错。
但他们不知道,这个配可不只是配音的配,还是……交配的配。
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混合男人的粗喘,少年压抑的呜咽尖叫,淫水流淌在地板,空气中腥臊夹杂甜香,是这世界上最烈的春药。
灰色西服裤包裹有力的大长腿,黑皮鞋沾染黏液,前面白皙的脚垂着,脚尖努力想触碰地面,可主人之间差的太多……只能点在皮鞋上,白嫩颤栗的脚尖,落在成熟男人的黑皮鞋,尽显色情。
喷张欲望被艳红软肉吸吮,如同无数条小舌舔过一寸寸柱身,公狗腰蓄力粗暴凿击颤抖的骚心,肠道都疯了似的痉挛,穴口外翻滴汁儿。
少年那么矮一只,被樊子晋抱着干,脚尖都碰不到地面,年轻紧致的身体乱颤,男穴湿润温暖吸的他尾椎骨发麻,樊子晋粗喘着加快速度狂抽猛顶,顶的少年小肚子凸起硬块,幼兽般悲鸣。
“啊——!!肚子,呜呜呜好酸,嗯哈,不、不行了!呜……要死了,啊!要死了——!!”
少年泪流了满脸,垂下去的脚尖蜷缩,雾蒙蒙视线看到玻璃窗,外面那走来走去的人,让他瞬间缩进了肠道,夹得男人闷哼一声。
樊子晋急喘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那边的单向窗,忽然低笑了几声,握着手中颤栗腰肢,鸡巴顶着少年过去,他越往玻璃窗那走,被磨到抽搐的肉壁就夹得他就越紧。
最后他们停在了单向窗前面,高大的男人双手举着浑身无力的娇小少年,白衬衫下精壮的雄腰抽动,一根狰狞阴茎带着淫水拔出来,最后狠狠干进粉白屁股中,“噗嗤”插出汁水。
“啊——!!”
唐棠耐不住快感哭叫,外面路过的男人脚步微顿,趴在单向玻璃窗似是在往里面看,他见此场景骤然咬住唇,竭力遏制住接下来的声音。
“嘘……”
樊子晋眼底疯狂,射意从尾椎骨涌入四肢百骸,他像一头发情野兽狂颠着胯部,拍打肉臀抖出细腻肉浪,帝王气息不稳:“宫人都守在殿外,呃,老师等下可要轻声些。”
唐棠快被他操死了,哆哆嗦嗦又射出精液,全洒在了玻璃上,肉棒半软不硬的滴着水,脚尖不执着碰地,而是受不住地蜷缩着。
玻璃窗上,隐约印出的少年潮红的脸,漂亮眼睛迷离,含着汪春水似的看向窗外,细小泣音满是痛苦和欢愉,一副被操傻了的留着口水。
樊子晋简直爱死这模样!
他双手握着纤细腰肢,举着少年疯狗一般快速颠动腰胯,唐棠挺翘地屁股被胯骨拍红拍肿,颤出可怜兮兮地肉浪,要人命的快感堆叠后轰然爆发。
怀中少年泄的死去活来,樊子晋终于低喘:“呃,射了!!灌满老师的甬道!!……”大肉柱脉搏狂跳,死死往腹腔深处顶,抵着烂熟抽搐肠壁,突突喷射进一道道浓稠!!
“嗬!!”
精液汹涌喷射进高潮的菊穴,一点一点撑大了肚子,唐棠瘫软在男人怀中,失神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尖叫哭泣,发泄这种饱腹感,可最后眼泪流下,却只溢出生破碎音调儿。
可怜,又勾人。
男人白衬衫微乱,灰色的西服裤被肠液给弄湿了几块痕迹,而他抱在怀中的少年一丝不挂,莹白的身体细细地打着抖,肚子鼓溜溜的像个淫荡的小孕夫,无力垂落的脚尖轻颤,却始终碰不到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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