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洗完澡,艰难的给自己穿上衣衫,也不束起墨色长发,他披着毛绒绒的狐裘,衣衫下双腿打着摆子,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他娘的,我要在不回去好好操一操那个娇气的小纨绔,孽根都要被玩儿废了!
那厢,沉香榭。
边疆冷的要命,顾景策黑着张俊脸,怒气冲冲走向黑马,眼看就要一跃而上,几位心腹立马冲过来,抱着腿的抱着腿,抱着胳膊的抱着胳膊,哭天喊地的道。
太爽了……
游廊处,倚秋四人等候在外,顾淮瑜安安静静的立在那,听到门响,他抬起了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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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幔后小少爷身体紧绷,被恶仆捂着嘴抱在怀中,湿润的眸看向初夏,胀大的阳具疯狂的顶弄他,因为不敢弄出声音,只好抵着骚心顶,让湿嫩肠道痉挛着缴紧。
像一条疯狗。
他眼角眉梢漾着春情,眼泪一滴滴的滑落,他睁着一双漂亮的眼,视线模糊地看着那影子,听着轻轻的脚步声。喘息被闷在恶仆手中,涎水从指缝流淌下去,富贵花香混合着欢愉,让这场光天化日的偷欢,越发淫乱了起来。
「可是害怕了?当着侍女的面被我奸淫,怕的身体都在颤了」
——
“迎春,你们去备水,我要清理一下身上的汗。”
半晌,里面传来不情不愿,又咬牙切齿的鼻音:“嗯……”
肉茎硬的跟什么一样,顾淮瑜呼吸浊乱,龟头用力抵着淤红肉壁,如水箭一样射出灼热,一道一道打在痉挛的肉壁,怀中汗津津的小主人,被他烫的死去活来。
恶仆将小少爷操到高潮,自己也快要射了,胀大的粗硬死死顶操骚心,青筋突突跳动着。
老子昨天临门一脚灭了火,后来被含了一夜,一整夜!!偏生不够痛快,撸射出来也没滋没味,好不容易挨到睡觉了,早上又叫我尝了滋味,却不给个痛快?!!
一夜的浇灌,这朵富贵开的娇艳极了,浑身散发着甜味。
小少爷唇红齿白,一双漂亮乌润的眸蓄满了怒火,如今正恶狠狠地瞪着他,咬着牙:“去叫人,把他胯下那二两肉,给我割了喂狗!”
——
顾淮瑜捂着唐棠的嘴,胀大一倍的孽根死死顶弄,研磨充血骚心,引得肠道痉挛喷下淫液,小少爷痛苦的抓着他手,指甲划出一道道红痕,他嗓音沙哑地说。
灼热涌入腹中,酸酸涨涨的饱腹感难耐,小少爷浑身汗湿,无力睁着湿润的眼睛,在恶仆温暖潮湿的怀中,软成了一滩水。
初夏站在了床幔后,苦口婆心哄着少爷起床,最后三个侍女都走过来,要起疑心了才听到……
微喘的心声叫唐棠缩紧了穴,表面一副受到恶仆强迫,且害怕侍女发现的可怜样,心里可真真要快活死。他窝在男人怀里颤栗,湿漉漉的肉穴夹紧阳具,穴口被柱身磨的红肿,屁股泥泞不像话了。
到了起床的时间,初夏放下衣服走到屏风后,立在床幔前,语气轻快:“少爷该起了,今儿厨房做了鲜肉馄饨,晚了就不耐用了。”
“大将军!哎呀大将军你不能走!二公子给您留了书信,叫您私下与袁将军见一面,等大皇子之事被捅出去,我们便趁机攻上皇城,你这时走了谁来说服袁将军!”
顾景策烦不胜烦,挣脱开干打雷不下雨的心腹,他眼下有些乌青,眸色阴晴不定的骇人,胸膛剧烈的起伏,寒风裹着雪粒子呼啸而过,却吹不灭他身血液里的火。
沉香榭瞬间忙活了起来。
“袁奇是吧,把他搞定了,老子就能回皇城一趟?行……”
“少爷还未醒……”
外头寒冷,顾景策披风都没穿,一身不甚单薄的玄衣,将充满爆发力的好身材尽数遮挡在了其下,他脖颈处的青筋微微凸起,眉眼间充斥戾气,露出个森然的笑。
初夏最是粗心的,只以为少爷夜里嫌冷,叫顾淮瑜暖被窝罢了,于是便“哦”了一声,小声地说不行呀,少爷胃不好不能不用晨食。
滴接着一滴的掉,好可怜……」
心道,你们懂个屁!
“!!!”
“大将军哎!咱们不是才从皇城回来?为何……哎哎哎。”
初夏站了半天,都没听见少爷回答他,疑惑的叫他:“少爷?”
湿淋淋的肠道夹紧阳具,喷淋下一股一股热烫,前面的肉棒弹动着,马眼微张射不出一滴液体。
不过……
偷欢的二人不约而同,心跳如擂鼓的想道,他们被子下身体相连,阳具插的肉穴汁水淋漓。
小少爷人长得好,声音也好听的很,可今日却带了些沙哑,迎春连忙轻声询问:“可是被梦魇着了?”
「……这就将鲜奶弄进小少爷肚子里,饿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