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渐渐粗重，舔吮也变成啃咬，唐棠不得已放在他的手腕，偏头想要躲开啃咬，难耐的“呜”了一声，可这反而更方便人鱼了。

“我才不会和一条鱼交配。”

唐棠眉梢一挑，他周围散落各种颜色珍珠，和珍贵的宝石项链，人鱼用来讨好他得宝物快将他堆起来了，华贵富丽，冷哼。

黑发红眼的少年啧了一声，他受到光明力的影响，有些虚弱的倚着石壁，腔调儿带着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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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我的。

塞泽尔抱着他，后背靠着石壁，墨色鱼尾向下缠住唐棠的腿，低头埋进他颈窝，伸出猩红的舌尖舔弄雪白，将那处吮出淡粉。

在唐棠的注视下，英俊的人鱼游了过来，将怀里的宝物放在岸边，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怎么办？鱼认真的想。

对方身姿精壮，渐变墨蓝色的长发贴在覆盖着肌肉的身躯，五官深邃，野兽一般凶猛，他抬起眼，锋利的瞳眸盯住岸边的唐棠。

他看向塞泽尔，暗红色眼眸微微一眯，随后又恢复到常态。

“哗啦——”

塞泽尔沉在水里，灰蓝色眼睛静静地看着唐棠，两米长的黑色尾巴晃动，带着一丝烦躁。

那一声音调低沉悠长，带着说不出的空灵感，又像兽类一样充满直白的，炙热的欲望。

圆月悬挂在夜幕，朦胧月光下，把他叼回窝的鱼破水而出。

亚西里海域，靠近最里面的黑海区域，有一个由石头洞穴，凌乱的石头散在洞穴外，偶尔被海浪卷走，黑发红眼的贵族少年，手里捧着一个夜明珠，坐在洞穴边缘走着神，不知为何的叹了一口气。

这正是那只为了在下属面前隐藏自身的伤势，强行施展传送阵法，结果半路从半空掉进海里，被一条鱼叼走，带回窝的鸟……

—

啊不是，蝙蝠。

“不？那你就忍着吧。”

愉悦的低吟震颤，富有着人鱼的独特魅力，海洋一般空灵。

塞泽尔肉眼可见的不开心，他冷淡的薄唇张开，一点音调流露而出，像少年传递了他的意思。

唐棠能看到那细密的水珠划过他高挺鼻梁，薄到冷酷的唇瓣，明显凸起的喉结滚动，并发出幽冷的，极度危险的雄性荷尔蒙。

“唔……”

“塞泽尔，我不和你交配，你有讨好我的时间，不如去找一条雌性人鱼，哦，雄性也可以。”

海边无论是太阳落下，还是月亮升起，都格外美丽。浪花拍打在礁石和岸边，沙滩褪去白日的金灿，却散发着朦胧细碎的白光。

人鱼碰到喜欢的伴侣，会提前步入发情期，更别提被吸血鬼吸血时带来的刺激了。塞泽尔呼吸逐渐凌乱，腹部的鳞片都要被什么给顶起来，灰蓝色眼眸一寸一寸打量咬着他饥渴吞咽血液的黑发少年，从他那雪白脸庞，一直打量到漂亮的锁骨。

——哇，好带劲。

鱼尾便环住了唐棠纤细的腰，将他带到自己怀中，唐棠还没有他尾巴长，窝在怀里小小一只。

他的小蝙蝠不和他交配。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