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唐棠不知道有多后悔晚膳时给江尧吃了太多的羊肉甲鱼。他被自己养大的芝麻汤圆翻来覆,翻来覆去的去日了整整一夜!菊穴如今都红肿的不像样子了,大腿内侧更是一片水痕,将身下床被弄的一团湿淋淋的脏污,以至于昏迷前脑袋里就只剩下一个,咬牙切齿的想法。
吃什么羊肉甲鱼!火力这么旺盛,就该多吃点黄连炒苦瓜!!
混账东西,他骨头都要散架了!!
但任凭他再怎么忿忿,最后还是昏睡了过去。
江尧也不再闹他,搂着他颠动几下,痛痛快快的射精,低喘着平复了一会快感。
他本想拔出来,给老师清理身体,可那热乎乎的肉壁宛若有生命一样收缩,夹的他舒服极了,实在舍不得拔出来,干脆埋进他身体内不动了。
没多久,他也睡了过去。
窗外天色微亮,右相府的下人早早便起床,厨房也燃起了炊烟。
江尧在唐棠身边是最没有防备的,可以依赖着老师,好好睡上一觉。所以刚陷入沉睡的江尧并未听见很轻的敲门声。他怀中的唐棠却因为他将那东西埋进自己一肚子精液的身体,不太习惯,没怎么睡熟,听见声音,便从迷糊中惊醒。
到了快上早朝的时间,唐棠的贴身小厮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丞相屋内喊叫水,疑惑的敲了敲门,压低声音唤他。
“大人,该上早朝了。”
他恭敬的低垂着眉眼,站在门外等了没多久,屋内便响起丞相有些沙哑的清润声音。
“我今日身体有所不适,告假一日,你且拿着我的帖子递上去。”
小厮一听丞相声音都哑的不像话了,顿时忧心忡忡,他连忙应下,小跑着去告假。
屋内。
唐棠打发走小厮,泄力地在床上喘了许久,那莹白身躯上几乎落满深深浅浅的红痕,墨色青丝从线条漂亮的脊背滑落,瞧着有一种莫名的香艳。
时间流逝,他缓了许久,才有了些许力气,咬了咬牙,艰难的往出爬。
那半硬不软的孽根滑出他股间被撑大的红肿菊穴,艳红肉洞瞬间收缩,挤压出一股一股白浆,流淌过红艳艳的穴口,逐渐蜿蜒下大腿内侧,弄出一片淫靡景色。
唐棠好不容易下了床,两腿颤颤的穿好衣服。——期间是怎么险些腿软跪在地上的这种丢人的事便不提了,强忍着怒火回身。
江尧赤身裸体,睡在一团凌乱的被子中,眉眼满是依赖和恬适。他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手中抓着一角被子,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
唐棠心中怒火像被扎漏的气球似的,泄了大半。看了他几秒,撒气般用指尖戳了戳他的额头。
隐隐咬牙的呢喃。
“混账东西。”
淡淡的书墨香混合着老师身上情欲的气味,丝丝缕缕钻进江尧鼻子,他眉眼间的依赖更柔和了些,把被子抱在怀中轻轻蹭了蹭,哪里像暴戾恣睢的疯子,更像是对心上人撒娇的,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
午时。
丞相府的小厮提着食盒,站在门口犹豫了许久,到底要不要将这个时辰还在睡觉的太子叫醒。
当他犹豫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太子一身整洁的站在门口,发现他站在门外,眼睑微垂的瞧着他,淡漠眼神让小厮心中发怵。
小厮忍不住后退几步,小心翼翼:“殿下,您起来了。”
江尧已经把屋内收拾好了,也开了窗通过风,整整齐齐的站在门口,问:“老师如今在何处?”
小厮不知为何有些尴尬:“大人……大人今日身体不适,吩咐殿下如果起来了,用过膳便先回去罢。”
江尧闻言眉心紧蹙,想也知道是老师在躲着他,抿了抿干燥的唇,抬腿就往丞相府的书房去。
小厮看他如此,哎呀一声小跑着追上走路带风的太子殿下,连忙道:“殿下!殿下!丞相今日真的身体不适,不见人的。”
江尧压根不听他的,他大步流星走到书房处,却被护卫拦了下来,顿时冷冷瞥了他一眼,乖戾的气息挡也挡不住,沉沉的压在众人身上,叫人气也喘不过来。
侍卫满头大汗,心中连连叫苦,先对江尧行了大礼,才起身重复了丞相的话:“殿下,不是小的不让您进去。丞相大人有过吩咐,若是殿下还认他这个老师,就先回去吧,大人今日谁也不见。”
侍卫斟酌着说完话,就见浑身贵气逼人的太子气场一下蔫了下来,仿佛有些失落,半晌,才对着房门紧闭的书房抬手行了礼。
“既然老师不肯见孤,那孤就改日再来。冬日天冷,望老师多穿些衣物,不要多饮冷酒……”
书房内没有人应声,独留太子在门口强忍着心中的难过细细嘱咐了半晌,全都嘱咐遍了,再没什么能说给老师听的,他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独自往丞相府门口走。
唐棠站在书房内的窗户旁,悄悄掀起一个缝隙,侧着身从那缝隙中,注视着玄服太子远去。
他独自走在离府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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