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断秋将师尊抱到怀中,低头贪婪的吸了一口,如此狎昵的举动刺激得凌霄派众人齐齐拔剑,有一长老脸红脖子粗,用剑指着他大喝。
天空上方一红一白两个身形打的很是激烈,冷白剑意和暗红血雾碰撞,砰地向四周扩散余波。
……他闭关才几年啊,怎么望断秋突然从还有些青涩的懒散模样,变成只往这一站,都能被他身上的压迫感弄得忍不住后退了?
剑修不知道他徒弟用了多大的忍耐才没将这逃避了一百年,整整让他等了一百年,痛苦了一百年的人抓起来,用金链子锁在洞府中,连地都不让他下的阴暗心思。
“一百年了啊……师尊。”
“师尊的身体好敏感啊……,瞧瞧,只是碰一碰,您就在抖了。”
慵懒而低沉的声音说:
他瞧着眼前弯着凤眸,笑吟吟的主角攻,麻木的想,完蛋……
他身后众魔修齐齐动了一步。
“你入魔了?”
“对!白眼狼!枉圣君对你那么好。”
望断秋侧身躲过不归,瞧着他生气的模样,低低笑了几声,在所有人都认为他们在天上打的你死我活不可开交时,轻飘飘的说:
暗红眼眸注视着剑修,缓缓道:“难道师尊,还要再刺我一剑吗?”
“若本座非要强求呢。”
望断秋懒得理他们,想和师尊说说话。
几年不见能让他们反省,一百年不见,只能让他们变态。
望断秋大手按着师尊后脑,将他按在自己怀中,暗红眼眸幽深,微低着头蹭了蹭师尊的侧脸。
几个师兄弟没说话,眸中有过一丝挣扎和愧疚,但对师兄的愧疚终究不敌再怎么努力都无法飞升的恐慌,身披狐裘的故清欢跌了一个小境界,怨毒的看着修为增进的唐棠,咳嗽几声,嘴里带着血腥味。
招式越发凶狠,像是要砍了逆徒。
仙尊怎么也想不到闭关出来,徒弟竟走了歪路,瞧着他含笑的眉眼,心中更是百般复杂,将手中的不归剑猛的一转,眸色冷漠:
他几句话让剑修回想起了那一月的荒唐和淫乱,动作一乱,给了他机会。望断秋用鞭子挡开攻击,忽然近身猛的按下他持剑的手,在他周身大穴点了几下,一身冷冷清清的白衣仙尊顿时闷哼了一声,泄力一般往前一栽,倒在他胸膛。
暗红色衣衫的男人从人群后出来。他眉心一道红痕似血,墨发仅用一条暗红色发带穿过束在身后,抬起一双狭长微挑的凤眸,不详且邪恶的暗红映出了白衣仙尊愣怔的脸,两秒过去,他唇侧带笑。
忽然,一根同体皆黑的长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卷上他的腰,他风筝似的,被一股迅猛的力量拉了过去,随后撞在望断秋怀里。
唐棠心中迷茫,视线若有似无地看了一眼望断秋的眼睛,胡思乱想的心说——瞧瞧,眼妆都深了,还带了一双暗红色的美瞳。
唐棠猛的握紧了不归剑。
他说完这番话,望断秋暗红色眼眸深沉,唇侧仍然带着笑:
唐棠面无表情,握着不归的手紧了紧,心中猛的吸了一口气。
剑修却当场挣脱,心中有火气,手握不归,和逆徒打了起来。
“魔头!你要报复就报复,圣君养你教你十余年,你怎么能这么侮辱圣君!”
“弟子契已毁,你便不是我的徒弟。看在往日师徒一场,现在离去,否则,别怪本尊手下不留情。”
为了不让宫星河几人有时间和精力强行打开禁闭室,造成反噬,让师尊受伤,望断秋叫人带领魔教三天两头来凌霄派捣乱,且数十年如一日,修仙界几乎人人都知道魔尊和玄知圣君有仇,不死不休的那种。而他的所作所为,再别人眼中就是狎昵,是白眼狼在践踏圣君的尊严和清白。
任谁看都是一副今天师徒二人只能活一个的仇敌模样。
“师尊,许久不见。”
二人都是大乘期的修为,打斗时散发的灵力波动都叫人觉得深不可测,冷汗津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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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仙尊不止一次被大乘期的徒弟占便宜,身体在那一个月不分昼夜的欢愉中熟悉快感,被他一碰腰,便受不了一抖,他面无表情的抿了抿唇,耳根上已经红了一片,一双冷漠黑眸从未有过的亮,似乎装满恼怒的小火苗。
可能是迷茫的太明显,身后江晚愁唰地展开扇子,遮了遮自己的脸,一脸惨不忍睹的传音:
望断秋似乎看了他许久,笑了一声:“是啊……师尊今日才出关?和徒儿去魔教做做客,可好。”
【我的好师兄,你那里闭关了十年啊!你闭关了整整一百年!】
唐棠认出对方是谁,表情有了细微变化,他看着眼前仿佛散发着令人腿软邪气的红衣男子,只觉得熟悉又陌生,有点不可置信。
一点也不冷静的仙尊面无表情的说。
一声轻叹消失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