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顺眼。
拿止疼药好不好,嗯?好了好了……不疼了。”
要知道唐老师以前玩儿的可比他们几个都浪,哪儿会做饭啊,在一起后也是他们给他做,再说,就算老师要做,那他们也舍不得啊。
医生一愣,没反应过来:“不是,你们是不是没听懂?我是说你们的智齿长得挺好,不用拔。”
这幅温馨的场景可醋死了在门口看了半天的叶淮洐和贺闻。
一个又高又壮,充满没被驯服的野性,另一个长发到腰,明明长了一副美人脸,却又冷又阴郁。
贺闻啧了一声,嘀嘀咕咕地说楚安煦就是仗着难受让老师哄,太不要脸了。酸的要命。
后面的叶淮洐略微一点头。
“你们可以走了。”
叶淮洐也眸色幽幽。
医生说完话,就准备去忙,毕竟能和智齿和平共处那简直是老天保佑,他正心想,这俩人怕是也松了一口气,就突然被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拦了下来,对方剑眉星目,长了一副狂妄野性的面相,清了清嗓子:“医生,能拔对吧?来都来了,那就拔了吧。”
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护目镜的医生看着手中的片子,点了点头,他回过身,和刚从治疗椅上下来的贺闻和叶淮洐道:“从片子上来看,你俩智齿长得不错啊,看后期要是没歪,就不用拔了。”
医生:“啊???”他从牙医多年从未听过如此离谱的事。
那天晚上,叶淮洐和贺闻拔完牙,打完消炎针,肿着半边脸回来的时候,唐棠又生气又心疼,觉得他们为了吃醋,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所以今天一中午,就特意定了麻辣火锅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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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么多年老师第一次做饭,竟然便宜了楚安煦,贺闻和叶淮洐直咬牙,瞬间就不太平衡了。
贺闻楚安煦后背一僵,叶淮洐的动作也停了停,他十分会看眼色,放下汤匙,碗里的白粥半天没少,只被吃了薄薄一层,实际上他们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到现在还有点张不开嘴,眉眼丧丧的,仿佛很不舒服:“老师,我知道错了……”
叶淮洐和贺闻酸了好几天,待发现老师系着围裙,站在厨房仔细钻研菜谱,准备给楚安煦做粥的时候,二人一下就炸了毛。
楚安煦本来就惯会撒娇,这会儿肿着阳光帅气的校草脸,黏黏糊糊的和唐棠撒娇,更是让唐棠心疼坏了,也不嫌他烦,又是拿止疼药,又是倒水,又是做饭的,甚至这几天晚上都陪着楚安煦。
……
锅中滚着油花,辣椒的香味诱人,叶淮洐三人不敢说话,低头没滋没味地吃着粥,而主位上的美人老师斯条慢理地吃了一口麻辣牛肉,看着肿着脸吃白粥的三个小畜生,冷冷一哼。
同
楚安煦闷闷不乐地往前凑了凑,脑袋埋在老师怀里,也很享受被老师宠,口齿还不怎么清楚,含糊地嘟哝着一声又一声的老师,老师,也不说干什么。
牙科医院。
唐棠知道他在撒娇,楚安煦唤他一声,他就笑着应下一声,琥珀色的凤眸仿佛融化了的焦糖似的,没有半点儿不耐烦。
本来楚安煦牙疼,他们一个哈哈大笑,一个轻描淡写的说楚安煦的脸肿的像个猪头,可谁想到最后笑不出来的却变成了他们。
唐棠年长楚安煦好几岁,习惯也享受把他们当孩子宠的过程,抱着楚安煦又揉又哄,声音轻缓含着笑,语调迷人极了。
贺闻嗯嗯嗯:“我们想拔。”
这几年贺闻和叶淮洐变化不怎么大,他们本就早熟,上学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勾搭自己的英语老师了,这几年也没怎么变,只不过更高了一点点,也褪去了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