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扼腕。

咏达感性并不想这样宣告，可是理性告诉自己再这样下去不行；他是真的预约都满了，并且再过几分钟後，这场邂逅就必须结束，他得立刻回到工作岗位上才行。

「约满啦...可是，啧，我全身真的好酸痛...」牛古槌着自己肩膀，彷佛全身的不舒服这下才瞬间回笼，「我已经加班快一个礼拜了，脖子紧到不行，头也在偏头痛，哎，有时真的觉得当职军蛮惨的...」

「职军？」

「喔我是职业军人。」

这...难怪他体格和肤色看起来十分健康，头发也剃得很短，还有一种难以言喻却引人入胜的菸草麝香，男人味。

「你烟抽太凶了吧？」咏达看着桌上叠成像积木堆的好几盒香菸，「这样身体会有负担。」

「嘿嘿嘿，压力大的时候一根接一根就...我这已经很淡了...」

「少抽点偏头痛比较不会发作。」

「哦？这样啊。」

「对啊。」

「所以救救我吧...真不舒服。痛到都有点想吐了...所以想说抽烟压一下。」牛古眼神露出无辜且可怜，他知道他脸上哪些表情可以引起哪种效果，这是在玩咖界打滚久了自然会习得的技能，又或者，这就是牛古本身所散发的男性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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