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儿,听婆子们说,你这几日都没念书?
一语未了,少女已猛地推开他,扭身就跑了。秦沣原欲赶上去,但又怕逼急了反倒教小儿媳羞恼,只得悻悻止步。
秦沣一笑,在她耳边道:方才益儿虽是浑说,但前半句我以为极是。
卢月当然明白他说的是成亲之事,只低着头并不看他:
前半句她一时解不过他的意思,忽想起秦益那句你最喜欢姐姐了。
啊?秦益眨巴眨巴眼睛。
PS.遗山先生即元好问,文中词曲出自其《摸鱼儿》
一切我都会处理好。
打今儿起,为父亲自监督你,每晚不念到三更不许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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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觉嗓子里仿佛塞进了一把蜜,那滋味竟甜到了十分。因不想教他看出自己的欢喜,只垂下头,小声嘀咕:
只可惜她无法出口。
我会好生和益儿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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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见儿子满脸好奇地看着他,他额角微抽,缓缓勾起唇角:
我怕人指指点点。
为老不尊。
你跟益儿和离就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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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厚如酒的男声温柔和缓,她忽想到给公爹敬茶时头一次听他说话,那会子她怎么没发现他的声音如此有蛊惑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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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也会不高兴的。
她知道公爹想必是要将画送给自己,但如今当着丈夫的面一道赏玩,究竟算什么荒唐事?
同样的话秦益也说过一次,彼时秦沣还会解释,如今却坦然承认,目光没有分毫躲闪。
秦沣一笑,不以为忤:我是长辈,那你就更该听我的话,是也不是?
月只觉脸全红了,不由暗骂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脚。
大傻:爹!你脑婆跑了不关我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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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她又不好出言怪罪,只得又暗暗瞪他。
几乎就要应了,但卢月明白,其实她最想问的都不是这些,她最在意的根本就不是这些顾虑。她只是想问他,你还爱她吗?是不是无论谁,在你心里都要排在她后头。
此事于礼不合。
轻吻落下来,落在她的眼睫上,如同蜻蜓点水。他从她的眼睛吻到鼻尖,含住她的唇瓣厮磨,秦益一抬头,顿时咦了一声:
爹爹,你在和姐姐亲嘴吗?
PPS.珠珠满百,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