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黏腻,在灯光下像是淋上海盐糖浆的法式甜点,看起来好粗极了。
小鲜肉不自主的搏动着阴茎,连带冰块盒腹肌也一阵阵收缩,他的大腿正在微微颤抖,看来,这一系列的高强度训练,已让这血气方刚的少年体有些吃不消了。首先是地狱式的一周禁慾,对每天都要来一尻的小鲜肉来说,就已吃足苦头,没想到现在还要来个控制射精极训,真的他妈快要绝顶升天了。
於是无预警的,小鲜肉的精关忽然便锁不紧,前列腺闸口一下松弛,滚滚浓浆就不小心从火山马口,如熔岩巧克力那样满溢出,沿粗筋而下,杀得大叔措口不及,「哇靠,竟然流出来了...」他以食指腹盛了一点,悄悄吮入嘴中嚐了一口,果然够腥,真价没偷打不纯砍龟头。
「就....跟你说...受不了了...」
「自己早泄,怪我喽?咳...」才只吞那麽一滴滴,大叔喉咙就有点卡卡,怒得他马上啪的一巴掌,打在那根持续矗立的多汁筋钢棒。
「咿!」小鲜肉惊呼,吓得想躲却无处可藏,万万没想到教练如来神掌。
「还可以吧?才流那麽一点,睾丸里面还是满满的吧?」大叔随即用手掂了掂那两颗密毛红胀的鲜肉丸,「不要跟我说这样就不行了喔。」
「是也...痾啊...啊...这...这什麽!?」
大叔只不过是虎口朝下用手掌住整颗龟头,竟让他敏感到像触电般跳起来。
「手啊,还能是什麽?」
「我以为你...啊...嘶...怎麽会是这种感觉...啊...好...敏感...」
「以为我用嘴吸啊?想得美,先说你女朋友吸不吸?」
「她...她...啊...哦哦哦...好爽....她都...她没让我这样...嫌臭...不吸...」
「不会洗乾净吗?哼?」
「咿....龟头....好烧....啊...难受...啊啊啊....不...不要...」
大叔反手像开瓶盖那样扭着龟头冠,一边扭还懂得手法要螺旋往下,就像螺帽转螺丝那样,套弄得小鲜肉整个不要不要的。
「下次要洗乾净再叫她吸,鸡道吗?」
「啊啊啊...呃...」小鲜肉的一身肌肉扭曲纠结,双脚不自觉的弹蹬撑高弓腰抽搐 ,脚掌和趾头也激烈的开阖钻动,「停....停....好敏...敏感...啊...嘶....好...好想肏鸡掰...干....」胡言乱语自己也不知道再乱叫一通什麽。
「想肏鸡掰啦?插没两下就射精怎麽行?」大叔这下一手从系带褪下的包皮处攥紧,另一手则以掌心朝马尖端眼,顺时钟做磨豆姿,这个是从控射推那边洨习来的手势,据说这样会将尿道口周围最最敏弱的肌肤,摩擦生热到整根快要烧起来,然後人也开始骚起来,龟头开始大量潮起来,然後就会....
「干!!!超爽!!!干!!!」
「教练.....我会射.....再这样...我真的会...射喔....」
大叔又嘎然停下手边的一切,静止在那,小鲜肉孤单寂寞觉得冷的大鸡鸡,痒得主动扭着狗公腰娇嗔耍赖,「干....教练....求求.....不要....我...受不鸟....想射....拜托....求你让我射出来...握紧....呜....」
「那你到底是想射还是不想射?又叫我停又叫我继续,我被你搞得真的好乱啊。」
「我...」
大叔没等他说完,便开始用束成长管状的两手,猛力活塞式死命套弄着那根大粗长鸡巴,湿淫声噗叽噗叽的响彻了整间房,不多久,就听到小鲜肉从喉头深处发出死灵摇滚式的兽嗥,「奴喔喔喔喔喔──」
算准时机迅速放开双手,精美的抛物喷射线随之而来,便像失控水管般接着乱喷一气,不但喷往大叔的胡渣附近,也喷往小鲜肉自己的奶狗颜上,满头满身满脸满地满器械,像机关枪无死角四面八方扫射个不停。
「好扯...精量未免太多...」大叔都在心底不禁赞叹,年轻真好。
咻咻咻咻的跨年烟火秀结束之後,大叔不罗苏的握紧鲜肉枪管,开始用刚刚的经典磨姿延长战豆,想不到不久後,就迎来了第二波的洨水潮,刚开始是马眼附近漫出明显多的汁液,再来就像小股射精那样开始喷水,於是大叔转而用单手快速套弄着龟头上下,潮吹就那样一阵一阵如浇水器喷溅,大叔还很贱的动手扯下小鲜肉的罩眼布...
「干...杀洨啦...什麽鬼....呃...嘶...」
小鲜肉先是适应了一会光线,接着就目睹自己不知羞耻的马口喷泉,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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