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洐澤聽見,來了興致,把她抱坐在懷中,曲彎雙腿,把她困在懷中。
來一杯水,潤喉。
"是誰說的?"
剛才,因惡夢帶來的陰霾,由於春花這樣的舉動,而驅走不少了。餘下,便是專心逗弄那位純真溫順的小家妓了。
"是啊!啊!"
"過去已過去,現在,妳是我的人。"
"之前,我我聽人說,給給人含著奶頭而眠,會如嬰兒回到娘親的懷抱中,那般安心。"
"好。"
春花愈說愈小聲,都把腦袋垂低下來了。面對他,她不想讓他知道,曾經的她經歷過多少的男人,被多少人摸過了身子,才可養成今天這個敏嫩的身子。
"端起哥?"
"啊啊沒有,沒有。"
江洐澤放下杯子,春花接過,並放在床頭櫃上。
當春花再扯出一句謊言,江洐澤再與她客套了,便恣意地去捏小肉珠。
春花顫巍巍地在床邊,把一奶捧高,遞到他唇邊。
"真的?"
"給妳再說多次。"
面對他的提問,春花臊紅了臉,才巍巍地道:
"真的是嬤啊!啊!啊!"
"嗯嗯,是,是嬤嬤。"
江洐澤沒有即時回應她,僅嘬緊口奶頭,大掌不再揉奶子,默默往下游,經過柳腰,來到雙腿間,那濕淋淋的小牝穴裡。先用指尖往小牝穴抽插幾回,才道:
"是,是我過往教習時,嬤嬤分配到我身邊的小廝。"
"是,是嗚端起哥。"
在他不斷問她問題時,他的手可沒有閒著,去揉她另一只奶。
江洐澤聽到此,鬆開口中的奶頭,抱著她調過位置來,他把她壓在身下。他雙手撐在她腦蓋的兩側,把自己置在她雙腿中間。雙目彷似與她對望般,認真對她道:
江洐澤附耳對她道。
"三爺,您您含著會會安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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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被江洐澤那番說話感動一把,主動抱著他的脖子。她的三爺不介意她的經歷。
"三爺,春花有一物可讓您今夜不會魘症發作。"
"為何給我含奶頭?"
當然,江洐澤是感覺到,亦知曉懷中的人兒在耍謊哦!
"是"
"是甚麼物?"
江洐澤淡笑不語,看來不用點力,對這位嘴硬的小家妓逼供,她可是不招的了。他與她廝混了多回,當知曉她的命門在那裡。他抽離在小牝穴作亂的大掌,把沾上的水珠塗到那脹卜卜圓呼呼的小肉珠裡。
江洐澤狐疑,都不虞有詐,張開嘴巴,把它含進去。當進口含下嘴,他詫異,伸手到唇邊一摸,真摸到一囤肥肥的肉子,再是硬翹翹的奶頭。
"這樣,春花可多張開雙腿,讓我進去了。"
"沒沒有。"
"三爺!"
"是嗎?"
"真是!?沒有耍謊?"
春花多想用手去攔他,卻不能,只可雙腿張坐在腹位,由著他的指尖在花穴探索。
江洐澤捏著小肉珠,拉扯它。春花被他這一輪的操作,再不敢說謊,坦白說出來了。
而她亦有些蹉摸起來,然後,鼓足勇氣立在他身前道:
"是是是嬤嬤姑姑們。"
說到耍謊,純真的春花在江洐澤的懷中明顯僵硬了一下。
"明晚都來伴我,可好?"
她在他的脖間不斷地點頭。
"沒有?"
"甘是嬤嬤還是姑姑?是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