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馬車,春花看著他一副饒是富味地盤膝而坐在車尾,目光如待獵物上勾般銳利,她便知她的劫難從不是這般容易躲過。
倏然,馬車外傳來榮南的聲音。
車內的倆人聽見,一人如獲解救,一人若無其事。
春花抿了抿嘴,裝作不明所意地道:
宗經灝回她一句模棱兩可的答案,便坐直身子,雙手靠後,支撐往後伸的腰腹。
看著牛頭不對馬嘴的春花,宗經灝沒有不悅,只是不斷步步進逼地道:
「蹗、蹗、蹗」的聲音響徹到整個馬車內。
在狹窄的車廂內,她鬆開腰帶,敞開衣衫,露出白滑雙奶,依靠他的胸膛而坐,任他窩在脖子裡,舔弄及輕啜那處的嫩肉,及用著那雙有力的大掌時兒重,時兒輕,如搓揉麵團般蹂躪雙奶。
"若妳想活得自在一點,便不要抱期待了。"
"去世子爺城郊的私苑。"
當她下了車,還未看清周遭的清況,她又被榮南請上另一輛駛泊在前方,馬身明顯較剛才的馬車,簡陋窄小的馬車上。
"是。"
"沒有關係,待會兒,妳便要繼續剛才的事情。現時,我倆先下馬車。"
榮南待所有事辦妥,跳上馬車,接過馬伕遞過來的帷帽載上,便道:
"想為他守著貞節?"
宗經灝抬手輕輕地撫摸春花的朱嘴。
話峰又一轉,嚴肅地道:
"不是很早,亦不遲。"
"春花姑娘,請上去,世子爺已上去了。"
"春花,我說過待會兒,妳可要繼續解開衣衫,此時,便做吧!"
她緩緩把眼皮蓋合,耳側縈繞著他那道低沈的嗓音。
一度,馬車內靜餘他倆的納氣聲。
"不要咬破它,它很美麗及無辜的。乖,鬆嘴。"
內,便跳上馬匹,命馬伕起行。
"他是知道的,妳跟我一走,妳會受到怎樣的對待。"
"妳以為他不說,妳漠視,外人便不清楚。其實,別人有心查探,即使未被對外宣稱之事,都可探聽到,因為這本不是秘辛,所以妳再抱那不切實際的期盼,我看著都覺得妳可笑及愚笨,家妓春花!"
她一時失神地直望上去,與他互相對望著。
他盯著還是嘴硬的春花,彎下腰,雙手撐在她兩側,使她眼前一片的光亮被遮蓋,留下僅是一道拱近的黑影。
春花拉回腰帶,都跟隨其後。
"您早已知道。"
"妳很開心。"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而且那人還是春花害怕的宗經灝世子,她顯得更是拘謹。她選擇在車門邊的牆身跪坐著。
"嗯嗯嗯"
他垂下眼珠,看了一記矮桌子,便把它搬到一旁,然後一把拉過她,讓她直臥在他的腳上。
"為何要跟春花說這些?"
春花欲想解說。
他一臉不正經地道:
當聽著他的話,她毛骨一度悚然起來,待定過神來,才磨磨嘰嘰地半跪著身子走到他的身前,用一張矮桌子分隔他倆距離。
"那妳可,拉開衣領坐到我懷中來了嗎?"
"那我只好說得通俗一些,妳想為妳的主子,江洐澤,收攏雙腿,不被人操。"
"春花,不知道世子爺說甚麼。"
"世子爺,到府了。"
"過來。"
"不知道呢?!"
宗經灝瞭望著全身戒備的春花,沒有任何表示,僅轉換了本是盤膝而坐的其中一隻腿,改為曲彎,再慢條斯理道:
"奴婢,僅是去照顧失明的長輩。"
春花看了身旁這個男子一眼,便默默走上馬車裡。
待她回過神來,便垂低半寸頭臚。
馬伕揚鞭,驅使馬兒行走,踏出施恩侯的後門。
春花沒有睜開眼睛,僅沒頭沒腦地道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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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強意要自個兒平伏心情,仍止不了說話的嗓音帶著哽咽。
宗經灝道完,瀟灑地推開車門下車了。
"嗯嗯嗯"
春花聽著似是問她的句子,卻是他的命令,坐回身子,雙手來到腰間,把那腰帶的繩結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