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凌语听不到万行衍的声音，怕自己一句话又惹得这人翻脸，一边转身，一边道：“我会听话，但我做不了时时刻刻都谨小慎微的奴才。我惹您不高兴了，您想怎么罚我，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他看不出来万行衍的情绪，不敢再这么站着，跪下去道：“我即便偶尔放纵，那也是在您的允许下，您千万别跟我计较。”

上完药，万行衍去洗了手，回来就看到凌语眼皮有些打架：“困了？”

刚刚几巴掌打得不轻，凌语本来已经有些消肿的脸上又浮起了几道明显的指印。万行衍看了看，总算觉得不能再打了，说道：“趴床上，我给你上药。”

他从未有过女人的那种经期，说明他的子宫根本就没有生育功能。

看着凌语昏昏欲睡的样子，万行衍眼神就有些古怪，这小子在自己面前也未免太放松了吧？有这么做奸细的吗？

“那多麻烦，”凌语撇撇嘴：　“得费多少心思啊。”

万行衍：“……”

万行衍看着凌语突然放松下来的样子就觉得更不爽了，他按了按那小子左边的屁股，没好气道：“今不肏你，明也不肏你。等你这屁股养好了，我准备把两边都打成紫馒头再肏你，每撞一下都让你疼的打哆嗦，一直操到你哭着求饶。”

万行衍没说话，又左右扇了凌语七八个巴掌。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凌语下面的反应，突然一笑，居高临下的说道：“凌语，我高兴的时候，一样会罚你。”

凌语有点紧张的看向万行衍：“主人您说。”

凌语一下就松了一口气：“您早说啊。”

万行衍出去的时候，凌语还困得不行，可大门咔哒一关，他突然就醒了过来，调教室没有窗户，分不清日夜，屋里只有他一个人，突然就显得特别的安静。

“紧张什么！”大概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万行衍啪的一巴掌打在凌语右半边屁股上：“今天不肏你。”

凌语想了想那画面，觉得万行衍真可能干的出来，可让他哭着求饶……好像有点难。后背和屁股都凉飕飕的很舒服，他搂了搂脑袋下面的枕头，竟然又有些困了。

凌语默默叹了口气，决定暂时放过自己

难道沈意德觉得他能给万行衍生个孩子？

那样的人，还是少活几年吧。

万行衍稍微用了点力按在一道鞭伤上，听到凌语轻嘶了一声，说道：“你至少可以装得恭谨一些。少受些罪不好吗？”

“是。”凌语长出一口气，站起来飞快把自己身上其他地方都擦干。等他趴到床上，万行衍也拿了药膏过来：“这两天我比较忙，我不在的时候，你乖一点。”

“趴着吧。”万行衍道：“困了就睡会，待会让七零过来给你热敷下膝盖。”

本来，他觉得自己终于能随自己的意愿活着了，能活几天算几天，那些权力斗争，阴谋算计他是真不想再沾手了，可怎么想偷个懒就这么难呢。

“谁在您面前不怂啊。”

凌语噎了噎：“……知道了，主人。”

“怕。”凌语闭着眼，说道：“可也不能因为怕您，就活得畏畏缩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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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双性是禁忌？

万行衍简直气笑了，他不轻不重的扇了凌语一巴掌：“你说错了一点。”

“想睡会。”凌语睁眼看了万行衍一眼，迷糊着要往地上跪。

了。

沈意德送他过来还有什么目的？

沈意德同意让他替方汶来沈家的时候，他本来以为沈意德的目的就是让他死在万家的，毕竟他的存在，对沈意德来说就是个丢脸的事。

“嗯，知道了。”凌语趴在枕头上，怕万行衍又觉得他是着急躲开，不敢问承宠的事，可这事一直悬着，弄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的，连万行衍给他屁股上抹药都让他觉得紧张，总觉得那个人随时可能捅进来。

他身上的毒每六个月要服一次解药，沈意德让他吃的时候说是为了控制他，可他真不觉得沈意德会给他解药，尤其是他压根就没打算给沈意德找什么药方。

太安静了，反而失了睡意，翻了两次身都睡不着，他便抓了个被单盖在自己身上，闭着眼等A070过来，脑子里却转来转去的却都是那些他不愿意管的破事。

别逗了。

看着那人后背上几道被凌语自己弄破的鞭伤，万行衍没说什么，用毛巾帮凌语沾着伤口周围的水迹：“你倒是不怕我。”

“嗯，谢谢主人。”

万行衍低头看向凌语，目光有些晦涩难明：“这是干嘛？刚放纵一把，就怂了？”